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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難過的吧。」
慕容鳴澗淡淡的笑了起來,他沒看江來,仍然仰頭看著天上明月,半晌方道:「江來,你以為我受的打擊,是因為被落落騙了嗎?你以為我在他一手計畫出來的陰謀中愛上他,這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落落若對我沒感情,我就是一敗塗地,若對我有感情,我們還算是兩敗俱傷,所以你才會這樣說來安慰我對不對?」
「不……不是這樣的。」江來吶吶的反駁,但接下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
慕容鳴澗長長的嘆了口氣,喃喃道:「輸或贏,又有什麼重要呢?我不能接受的,是我失去了他,我的心很痛,痛的恨不得把它血淋淋撕開。落落啊落落,為什麼你這麼傻,我說過我可以保護你,能否脫離百花林有什麼關係,你只要在我的羽翼下安心的,幸福的,快樂的生活著就行了,你為什麼要推開我?為什麼連最後一個機會也不肯給我,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愛過我嗎?」
「我倒是覺得,正因為他愛你,所以才會推開你。」身後有淡淡的聲音傳過來。慕容鳴澗和江來回頭一看,原來是秋晨不知什麼時候從馬車裡鑽了出來。
「慕容宮主,你和冷落都是當局者迷,你以為他推開你,放棄了你們修好的最後機會,死不悔改,這就是拒絕了你,這就是他對你沒有感情的表現。但是我在旁邊看著,卻不是這麼想的。」
慕容鳴澗坐直了身子,死水般的眸子也一下子放出光亮,正色道:「但請賜教。」
「其實很簡單,冷落精心策劃了這麼久,在這期間可以說是沒露出絲毫破綻。他怎麼可能在最後關頭如此粗心,竟然在下藥的時候被你發現了。你當時正和江來在院子裡說話,他難道聽不見嗎?既然要下藥,為何要讓你知道他醒了?若說是不小心弄出了響動,那就不該下藥,這麼多天都等了,難道等不得這一晚上?」
慕容鳴澗心中「突」的一跳,江來卻在旁邊道:「也許他沒想到就是那麼點響動,便會把宮主引去。宮主已經和他說了那麼多,他若是被逼的,或者有苦衷,哪可能會堅持到最後還不肯跟我們走。」
秋晨嘆了口氣,搖頭道:「未必,慕容大俠到底有多強大,我們誰也不知道,就算他武功蓋世,俗話說,強中還有強中手。我都如此認為,何況冷落,他若真的愛你,自然是心心念念為你著想的。我想,若真有人逼迫於他,還真有可能就以你做要脅。至於你說那響動是他不以為意,江來,你真覺得,能把這計畫弄到天衣無縫地步的冷落,會是那麼不小心謹慎的人嗎?」
「那……那你要是什麼都明白,怎麼不早說?」江來瞪了秋晨一眼,卻見他嘟起嘴,哼了一聲道:「我也是剛剛想明白的,剛才事起突然,你告訴我的經過也是不全,當時情況又那麼亂,我哪裡有機會理清思緒啊,再說,就是晚了一點,冷落又不會死,你緊張個什麼勁兒?」
「不要冷落的命,那為什麼要把我們支開啊。」江來停下了馬車,眼睛望著慕容鳴澗,等候他的指示。
慕容鳴澗緩緩搖頭,慢慢道:「只怕他們不是要支開我,而是要逼我離開。會是誰呢?苟家?不對,落落知道我不怕苟家,他不會因為一個苟家就做的這麼絕對徹底,那是……百花林?可是若落落不是百花林的人,他又怎會和百花林扯上關係,便是百花林相迫,他又怎會聽信於她們的一面之詞。」
「江來,回山寨。」
不管真相如何,現在重要的是立刻回到冷落身邊,經秋晨一提醒,他細細推敲,才發現這裡的漏洞竟多的令人咋舌,偏偏自己竟都無視於睹,一想到這些,想到冷落為他受了不知多少委屈,心更是如針扎般的痛。
「千算萬算,竟算漏了有這麼個禍害,當日他怎的就不被打死。」半空中忽然響起一個怨憤的聲音,讓慕容鳴澗和江來秋晨等人都是忍不住的大吃一驚。
一陣漫天的香氣傳來,月光下,幾十個白衣女子如翩翩白蝶般飄飛過來,將他們圍成了一圈。
「情幻?」慕容鳴澗面色微變,然後冷笑一聲,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扔給秋晨,沉聲道:「把這些給眾人服下,江來也要吃一顆。」
言罷,他又轉過身去,對著那當中的粉衣女子道:「香倩壇主倒還真是執著,從苗疆追我到這裡,如今竟如此大把的使用情幻,蒙壇主如此看中,還真令慕容受寵若驚啊。」
粉衣女子嫵媚一笑,秋晨和江來只覺眼前似乎生出幾道光輝,只覺這女子的笑容媚入骨髓,饒是他們第一次見對方,也覺骨頭都酥了一半。
「慕容宮主若肯垂憐,是奴家的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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