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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又梳妝改扮一番才滿意點頭。羅三雲裡霧裡,被眼前的手腳弄得眼花繚亂。最後被抬進轎子裡也沒見邵峰出現過。羅三踹開一個小廝“你們這些人想幹什麼?放開我!滾開!”媒婆在他臉上摸一把笑道:“雖然摸起來粗糙了點,不過沖喜,人家趙公子也不一定就用。好了,趕緊抬走別誤了吉時。到時候都給我嘴巴嚴實點,這轎子裡的就是嚴家小姐聽到沒有!到時候嚴家的好處一定不會少了你們的!”花轎伴著吹吹打打之聲往鄰近的鎮子走去。
邵峰隱在樹後看著這一切,他之所以沒出面是因為羅三已沒有力氣自己走後面的這段路,現在有人願意抬著他走,邵峰樂得如此。
趙家門前鞭炮陣陣,鑼鼓喧天。趙家公子從花轎里拉出個被綁著的新娘子,媒婆解釋道:“這姑娘脾性倔得這個法子才制的了。”趙家公子樂呵呵笑道:“好,爺就喜歡烈的,哈哈。”拜堂過程中新娘子被三個家丁摁著頭拜高堂又夫妻對拜後,趙家公子心血來潮要抱著新娘子入洞房。
“哎呦,為什麼新娘子這麼沉?”趙家公子問。
媒婆答:“哎,來的時候吃多了,再說沉了好啊,生孩子的時候可安全了。不怕瘦!”
“是這樣?”趙家公子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人抱去後院洞房。
媒婆自語道:“還好給管家點了穴,不然就鬧場了。不行得趕緊跟老爺說一聲。”
趙有才是趙家公子的貼身小廝,平時唆使趙家公子欺男霸女,大多餿點子和各種各樣的玩耍花樣都是他一人的功勞,所以趙家公子戲稱他為小軍師。趙有才平時極盡斂財之能力,欺弱怕硬,認識他的人都不想得罪他,因為這人不僅在趙家公子面前得寵還愛爬牆抓人小辮子,要不是他自己命大早被人做了。
這日,他和幾個家丁聚在一起聊起趙家公子的親事,耳朵便聽到了媒婆的心虛之言,他趁著人少時詐了媒婆一筆銀子還有幾個從新娘子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得意洋洋之際幾人要鬧洞房,他便出主意給新娘子下點藥,到時候什麼好景看不到。他自作主張拿了他們在花街柳巷裡常用的迷幻藥下在酒裡給新郎新娘端了進去。
他笑眯眯道:“公子,快和新娘子一起喝杯交杯酒吧。”一陣風進來點了他和趙家公子的穴道。邵峰把新娘子扛起走之前,把杯子裡的酒盡數倒進趙有才嘴裡。趙有才苦了臉喊道:“大俠饒命啊!”邵峰才沖沖開門飛出牆外。
媒婆和趙家老爺來到新房後,眼前的景象著實驚人,竟有人無聲無息闖入他們趙家掠走了新娘子不說還將人都定住了。趙管家連忙拍開兩人的穴道,那趙有才就像只煮熟的螃蟹軟趴趴到了地上然後被人扶起才跌跌撞撞跑出了府。
在他感覺要七竅流血時摔倒在一個人腳旁,他抓住這人暗黑色的衣角道:“帶我去流芳苑。”
趙家莊的趙府新娘子被一個陌生男子給搶去了的訊息在趙家莊不脛而走。整個村子裡炒得沸沸揚揚,趙家老爺按照趙管家的建議派人嚴密注意來往陌生的江湖人士,尤其是近兩日新出現的陌生面孔。趙家的勢力在這個小村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每間客棧在午間時分就被貼滿了告示,按照趙家公子的記憶畫的肖像很快被摹寫了數十張在整個村子裡傳開。
邵峰和羅三在一家客棧休息,不知覺已經有人注意到了他們。
邵峰給羅三解開繩索,拍開穴道,掀開蓋頭。掀開蓋頭的那一瞬間著實嚇到邵峰了,羅三整張臉顏色分明,血紅的唇,慘白的臉,兩片殷紅的腮。好在羅三沒有淚眼迷濛的看向他,否則他真有可能跑出去吐一場。羅三瞪著要殺人的眼惡狠狠問道:“人呢,我要宰了他們!”邵峰攔住往門外衝的羅三道:“我們最好趕快休息一番,你的事我是故意沒有阻攔。”羅三頓住腳驚訝道:“你說什麼?你故意讓他們把我帶走。”邵峰點頭解釋了番,羅三聽後撲哧一聲笑出來道:“好吧,看在他們把我抬來的份上姑且不跟他們算賬。”邵峰不敢直視羅三的臉道:“你最好去洗洗。”羅三疑惑:“洗什麼?”邵峰給他比劃了一下臉上的妝容,羅三將一隻手張開蓋在臉上嘆了口氣,“你要是沒有來,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不管他會做什麼,趙家公子一定會在掀開蓋頭的第一瞬間發現他是個男的,而且抹著噁心的妝容足夠他倒一陣子胃的了。羅三脫了紅衣將臉抹成個花臉才出去。注意到櫃檯前幾個趙家家丁在向客棧掌櫃的詢問什麼,然後掌櫃的向羅三一指,羅三感到不妙,退回屋裡。
“怎麼了?”邵峰問。
“沒。”羅三坐在桌子前倒了杯水道“我們叫點吃的吧。”邵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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