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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殺死他。
唯有殺死他,他才能生生世世都是隻屬於我千代御一個人的,唯有殺死他,他的身體,他的血液,他的魂魄,才能全部都是我不容他人觸碰的禁臠,
這就是千代御的愛,病態卻充滿著誘惑,就像是外表美麗奇異誘人的食人花,只要你一跌入了它的領域,便會毫不掩飾的將你吞噬的屍骨不剩,病態到極致的另外一種愛。
“千代御,本殿真是很難捉摸你,你放著後宮佳麗,男香禁臠不去寵幸,偏偏跑到這冷風寒月的廊道,交給本殿火系聖卷,然後再染指本殿,你是以為本殿父皇不知道?”濮陽曦月自然是不厭惡千代御,可是他的本能告訴他,這個千代御的真實內在遠遠比他的外表和手段要恐怖得多。
試想下,一個片刻前還在和自己父皇以及皇兄亂倫交歡的千代御,在下一刻便殘忍無道的屠殺了整個後宮,當然,這裡面也包括他的父皇和皇兄,沒人知道他屠殺的原因,更沒人敢阻止他,因為他已經在沾染著鮮血遍地的地方宣佈了他,就是新的皇位繼承人。
竹簡二卷 逍遙世間
第六十章 匆忙離國
“孤王現在只對你感興趣。”千代御這樣說著,鷹眸瞟向不遠處的黑暗處,繼而道“即使曜東國帝王知道了,那又如何,這是在孤王的束柏國內。”
“那麼,本殿可以這樣認為嗎,束柏帝並不怕禍起蕭牆。”濮陽曦月手中的冰椎驟現,晶瑩冷寒的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尖利的頂部抵在束柏帝的唇際處。
沉笑著,束柏帝將那看起來危險十分的冰椎頭一口含住,然後淡唇再慢慢滑動,像是某種動作一般的來回滑動,紅潤的舌頭還時不時的舔舐,而濮陽曦月則是一直靜眸看著,對於千代御來說,這冰椎一點寒氣也沒有,反而十分舒適,因為他的大海之王的緣故,他本身就代表這寒冷無際。
“表演夠了就停止了吧。”濮陽曦月消除了冰椎,因為他冰椎尖利的頂部早就已經被千代御舔舐成了潤滑的圓頭,更何況,他看夜色愈來愈沉,該是回去休憩的時候了。
“恩?孤王這可是為了四殿下才表演的呢,四殿下難道不喜歡看?”千代御拿出衣袖中的繡帕,擦淨了嘴邊的水漬,勾著妖邪的笑容看著濮陽曦月。
看了千代御一眼,濮陽曦月斂眸,徑自往自己所住的那處偏殿走去,風中給千代御留了一句話。“本殿告退。”
“赫赫,真是個讓人越來越有興趣的妙人吶。”鷹眸繼而收起了望著濮陽曦月背影的笑意,對背後的暗影出道了句“擺駕曲溪閣。孤王想去看看昨夜疼愛的濮陽宇好些了沒。”
決不允許,他看上的人對他人示好,哪怕是親生皇弟也不行,冰成粉末狀的繡帕散碎在空中,隨風飄逝,代表著濮陽宇接下來要面對千代御的下場。
暗金色消失在了月色廊道中,而此時,一處殿宇內殿,濮陽南軒正聽著白影的報告,待到報告完白影離去了之後,濮陽南軒端著茶杯,美眸垂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只是,在他放下茶杯離開之後,茶杯中的片片茶葉都消失不見了,完全變成了碎末,融入了水中。
他,平靜入眠。
他,含怒入睡。
他,忍痛顫抖。
他,發洩心怒。
夜色籠罩中,三處殿宇,四個人,四種心情,卻有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在整夜念想著同一個人,而那一個人,卻只想著他的父皇,這到底,是一種悲哀,還是幸福?
六日之後,濮陽南軒告別了束柏帝,帶著皇家隊伍離開了束柏國,原因是曜東國內的二皇子被刺客襲擊,身中黑魔法,恐時日不多,代理政務的大皇子和米加侖國師商量之後加急通知濮陽南軒。
束柏帝聞此也不好再留人,只得親自擺駕相送。
至於濮陽曦月則是早早就告病留在了自己的帳內,他這六日裡幾乎每天都會和束柏帝不期而遇個兩三次,舞劍時,品茶時,午膳時,撫琴時,甚至連看書的時候都會不期而遇。
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自從千代御知道了他喜歡看白色的櫻花樹之後,便立刻將整座皇宮之內,凡是他會去的有樹的地方都換成了白色的櫻花樹,就連現在,他們要出行離去的大道兩旁,都是漫天飄雪的白色櫻花花瓣,雪白的櫻花樹一直延伸到國界盡頭。
這是在表示著什麼嗎?濮陽曦月從帳內的窗戶向外看去,正好對上了千代御看著自己的鷹眸。
{我不會叫你再從我眼前離開第二次。}千代御的神識傳到了濮陽曦月這裡。
{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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