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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遠遠不夠瞧的,畢竟今晚的重頭戲,現在才真正快要達到高潮戲份。
“軒,好戲的重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要仔細看吶,免得糟蹋了我的戲份佈局。”濮陽曦月撫著濮陽南軒的墨絲,低聲喃喃道,明眸凝視著濮陽南軒的美眸,看著那裡面暗流湧動的璀璨,不自禁的探身淺吻一下,但是剛要離開的時候,卻被濮陽南軒伸手摟住了腰身,更欲加深了濮陽曦月這個柔和的淺吻。
說是加深,其實也沒有到他們平時兩人獨處擁吻的那種面紅耳赤的程度,畢竟在外人面前,他們彼此真正動情的樣子,是萬般不願意被他人瞧去分毫的。
略微有些不捨的收回在濮陽曦月嘴中纏綿交纏的滑舌,濮陽南軒才終於沉聲道。
“本王會好生待著曦月的戲份佈局的,絕不會看漏一分。”
嘴上這樣說著,濮陽南軒繼而又握住濮陽曦月的玉手,落了一個輕吻在上面,隨後才終於將自己攬住那少年般修長精瘦的身子放鬆了來開,任其自行從自己懷中離開,跳落到地上。
“洛浦跟著一起去吧。”濮陽南軒在看到濮陽曦月獨身前往平瑛,水芷蘭那處的時候,靜聲對身後有意起身的洛浦說道。沒有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的命令,洛浦是不得擅自行動的,雖然說濮陽曦月在意義上是洛浦的主人,但是濮陽曦月也同樣下了命令,濮陽南軒在某種程度上同自己一樣,也是洛浦的主人,洛浦同樣得聽濮陽南軒的命令。
“是。”洛浦在得到了濮陽南軒的准許之後,照樣是簡練的回答,應聲了之後,立刻抬腳跟隨了過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後濮陽南軒在被墨絲稍微遮蓋住的側臉上,那對略微眯起的妖邪美眸中一閃而逝的意味不明的精光。
這邊,平瑛也才剛剛鑑賞完水芷蘭的那塊玉佩,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幾乎同一時間瞥見了插足與他們兩人之間的濮陽曦月。
礙於水芷蘭對濮陽曦月的敵意,所以水芷蘭並未先開口說話,而立於水芷蘭對面的平瑛自然是將水芷蘭瞥看濮陽曦月的時候,眼中一躍而過的敵意和怒氣看的一清二楚,率先開口道。
“曦月公子怎麼來這邊了?是看上了這玉佩,還是……”
平瑛沒有點明他後面消失在空氣中的話,但是他們幾人卻沒有一個不明白的,在那還是之後,肯定就是那天價的奇獸鎮紙。而濮陽曦月的到來,則是在無形中表示,祭王大人說不定在剛剛改變了主意,打算要了這奇獸鎮紙。
對於這點來說,在眾人眼裡是覺得很有可能的。畢竟那無窮的力量,是很誘惑人的,不是嗎?
可事實有時候,並不像是大多數人所猜測的那樣……
濮陽曦月淺笑著,衣袖自然的背在身後,輕揚道。
“曦月來此並不是為了水閣主的玉佩,至於平瑛沒有說出來的那個東西……呵呵,曦月並不能說,自己對它沒有欣賞之心。”
濮陽曦月說到這裡的時候,明眸掃到了水芷蘭眼中的隱隱怒火以及平瑛眼中的更加不明的疑惑,繼而又說道。
“不過,曦月雖然欣賞,但是也不願做那種奪人之美的事情,所以曦月這才來看看為何水閣主現在還沒有和平瑛交易完,不知水閣主在猶豫些什麼呢?”
濮陽曦月略微側首,面帶溫柔的淺笑,看起來彷彿親近和善,但是那明眸之中的陣陣波瀾下卻隱含著深沉不見底的陰寒黑暗。只不過這隱含黑暗沒有被其他人瞧出來就是了。
聽聞濮陽曦月這樣說的水芷蘭冷哼一聲,不悅的說。
“本閣主在思量著什麼事情,恐怕沓公子還管不著吧?”
濮陽曦月輕笑一聲,聽得水芷蘭言語之中明顯對自己的敵意,自己心裡倒是突然有一種異常舒適的感覺,他的懲罰還沒有開始,這水芷蘭就成了這樣,那要是自己的懲罰赤條條的擺在水芷蘭的面前,讓他看得清清楚楚的話,那水芷蘭還不得氣死?
不過想到這裡,濮陽曦月倒覺得這麼輕易的死氣水芷蘭實在是太便宜他了,身為挑起小遊戲的玩家,水芷蘭怎麼能這麼不經玩呢?這不是給自己降低了許多樂趣了嗎?罷了,還是照著原先的佈局走好了,他們也沒有這麼長時間和水芷蘭耗,能活到什麼時候就算什麼時候吧,最好能讓他盡了興。
背在身後的雙手慢慢自然垂到了腰間,隨即輕撫了兩下自己的衣袍,好像隨意般的輕聲道。
“曦月是管不著水閣主,可是曦月知道,水閣主若是再沒有三百萬兩,是萬萬買不下這奇獸鎮紙的。
平瑛,你說呢?”
第一百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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