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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遠遠沒有他們表面上看起來的要淡定,因為在神識中,他們倆已經非常熱烈的討論了起來,最後這對父子倆決定,他們還是非常有必要留著束柏帝這個人的,因為他們彷彿從束柏帝的身上還感覺到了更多他們未知的事情。
“束柏帝,我們很慶幸你能夠以大局為重,當然,對於你於我們聯手的時機,我想還是稍後再做具體的討論為好,但是事先宣告一點,曜東和束柏聯手,並不是曜東必須需要束柏,而是兩國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在以後束柏和曜東可能會發生衝突的時候,束柏國切勿把這點搬出來。”
放肆的哈哈一樂,千代御鷹眸盯著濮陽曦月,自然是覺得濮陽曦月是他從未見過的這般護國心切的人,而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濮陽曦月應該不會對曜東國如此執著才對,不禁開口道。
“這個是自然,孤王還不會愚蠢到用這種無聊的手段來動搖一個國家的人心。不過,要是孤王沒有記錯的話,四殿下應該不是這麼……惦念國家利益的人吧?”
淡笑淺淺,濮陽曦月啄了一口手中茶杯中的茶水,桃花眼半揚著,輕語慢慢。
“本殿只不過是在惦念自己的利益罷了,國亡了,又要皇室還有何用?束柏帝說,是不是這般道理?”
千代御含笑擺了擺手,幽嘆了一聲,看著自己面前杯中的輕輕飄動的花瓣,餘光自然是知道現在坐在他對面的濮陽南軒正在冷著臉品著茶,但是心中卻一定是喜悅十分,不僅僅是因為濮陽曦月表明了對他的眷戀,同樣也表示了會用自己的一切手段保護他與他的國家,僅屬於他們父子兩人的曜東國。
單論這一點,他千代御就真的好生羨慕……好生悔恨。
“是啊,國亡了,皇室還有什麼用呢……”
不知道為什麼千代御突然情緒就低落下來了,讓濮陽曦月還有些納悶,莫不是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麼話,說到了這束柏帝的傷心處?可是仔細回想之下,他又覺得自己應該沒有說錯什麼話,心中便是覺得束柏帝可能是自己聯想到了什麼,勾起了他的傷感。
當然了,濮陽南軒就沒有濮陽曦月的這樣反覆琢磨了,他直接神識對濮陽曦月道了一句。
{束柏帝他這是思春春不來啊。}
言罷,只換得了濮陽曦月一個暗中的白眼,鄙視濮陽南軒的這種過於簡單直白的話,可是熟不知,濮陽南軒的話,其實或多或少都說對了一些。
或許是千代御認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被兩父子所察覺,於是便趕緊又恢復了那副浪蕩的妖邪摸樣,言語和神態自然也是恢復如初。
“那麼接下來,咱們具體商量一下聯手的時機如何?”
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相視一眼,眼中交換了意見,旋即由濮陽曦月開口說。
“束柏帝不妨先說說想法,這樣本殿與父皇也好拿捏個正好的度。免得咱們還未合作,就先起了爭執。”
對於濮陽曦月的這話,千代御顯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再者說,既然濮陽曦月得了濮陽南軒的允許對他這樣開口,那也就說明了在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的腦子裡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接下來他們只要把雙方的利益和配合結合好了,就可以了。
“孤王不準備參與搜尋束冥四器的過程,搜尋束冥四器就全部交與你們。原因有二,一方面,孤王可沒有能夠代管國家的子嗣。其二,束柏與曜東的聯絡是揹著拜雨的,要是孤王也消失了,拜雨帝一定會起疑,到時候,對你們或是對我,都沒有好處。”
第二百六十章 到底誰入了誰的網
濮陽南軒意外也是意料之中的贊同千代御的說法,修長的手指輕觸杯沿,桃花眼半眯著看樣子應該在琢磨著什麼,而濮陽曦月自是清楚這時候是不能突然開口說話的,因為說不定會打亂濮陽南軒的計劃。
直到片刻過後,似是思考結束了的濮陽南軒才冷笑著道。
“束柏帝還真是會做生意。”
“孤王不知曜東帝何出此言。”千代御鷹眸斜看著濮陽南軒,剛端到了嘴邊的茶杯也順勢停了下來,甚有一種拔劍對決的意味,只不過這看官成了濮陽曦月就別當另論了。他反正是不會認為這兩個帝王當真會在這裡動手的,再者說,他同樣也相信,就算是他們倆動手了,他會幫助的一定會是濮陽南軒。
“難道不是嗎,朕與曦月以及一干人等千辛萬苦歷盡艱險的在外面尋找束冥四器,而束柏帝卻留在國內,肆意享受著軟榻香枕,靡醉舞魅這樣來說,是不是有些不公呢?怎麼看都是曜東出力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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