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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身旁的濮陽南軒身上,似是在撒嬌,卻更像是勾引。
弄的原本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這兩父子的米加侖又有些無從下手再問了,訕訕的離去,找那隻被他先前一腳踹走的臭狐狸了。
“如果你我二人死了……”濮陽曦月倚著濮陽南軒腰身處,喃喃道出這個並不完整的句子。
“那世人亦不可再活於世。”濮陽南軒秀指輕纏濮陽曦月垂於頸間的青絲,望著不遠處或站或坐的眾人,這般肯定的接完濮陽曦月的話。
之後,濮陽曦月的沉笑聲便從濮陽南軒的腰際間傳了出來,沉沉的低笑,似是在低鳴,卻更像是在放肆的嘲笑著世間萬物的無情變化。
濮陽南軒只是依舊在輕撫濮陽曦月,只不過那一絲在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憂傷卻是濮陽曦月所沒有看到的。
或許,命格之事,自始自終都沒有因他們而做出絲毫的改變。
至少在濮陽南軒的心思中,濮陽曦月的妖火似乎浴身的太過強烈,正在一點點的附加給濮陽曦月以無形中的痛苦,即便是濮陽曦月不清楚,可是他,濮陽南軒,作為一個深愛著濮陽曦月的人,他卻是瞧得分明。
雙星依傍了,可是他還能不能夠等到濮陽曦月的妖火降了劫他命數的焚火的那天?
命格並未對濮陽曦月的命數做過多的解釋,可是濮陽南軒卻是明白,如果濮陽曦月浴身的妖火與焚火共同抵消,那麼濮陽曦月本身帶有的血煞之氣到底會怎麼樣?
而現在濮陽曦月身上發生的種種,到底是血煞作祟,還是妖火作怪,這點他還不清楚。
可是他擔心,要是濮陽曦月浴身的妖火是壓制那血煞之氣的根本,那麼為了救他而失去了妖火的濮陽曦月,又會被血煞之氣折磨的怎般?
年方二十……濮陽曦月現今應有十一了,濮陽南軒自知時間雖剩還多,但是恐怕經不住他們為了找束冥四器所花費的時間,而在這期間,他為了解答濮陽曦月身上的迷惑,就必須在這近幾年內搞清楚,否則,他難以想象濮陽曦月還會再經受怎樣的苦難折磨。
揉了揉濮陽曦月垂在頸間的發,濮陽南軒知道濮陽曦月不信命格之說,所以他也不會告訴濮陽曦月自己擔心的這些事情。他只想好好的保護住他這個唯一的愛人,讓自己可以和他一直相伴餘生,僅此而已。
“父皇。”濮陽曦月輕聲喚道。
“怎麼了?曦月。”微微低下頭,濮陽南軒看著埋頭在自己腰間的摯愛,柔情問道。
“你聽沒聽過這種說法。日久生情情連心,朝夕相處處(chù)通神。”
濮陽南軒手先微微一頓,然後假裝無意的繼續撫弄著濮陽曦月的青絲,悠悠回聲道。
“父皇還當真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
濮陽曦月緩緩抬起了頭,並未理會濮陽南軒輕撫自己髮絲的動作,只是用明眸真真切切的望著濮陽南軒的美眸,直到盯得濮陽南軒撫弄他髮絲的動作都慢慢停了下來,他才終究輕吐道。
“縱使是你不信我,卻也不能不信我對你的情。它無怨無悔,至死方休。”
砰,一聲細微的聲音悄然響起,然後將濮陽南軒和濮陽曦月兩個與外界完全隔斷了起來。濮陽南軒這個魔法結界佈置的很是嚴謹,外界絲毫看不到他們裡面的動作,以及聲音,唯一能夠感受的到的,也只有濮陽南軒結界的強硬隔閡,像是完全隔斷了兩個世界的聯絡一般,不容的任何外人的打擾。
蹲身下去,濮陽南軒無力的埋在濮陽曦月的頸間,喃喃道。
“我怎麼會不信你,不信你對我的情。可是你的至死方休讓我深感害怕,我不想你為我死,更不想再承受那種失去你的痛苦。你不信命格,可是我確信,我知道先前剛開始咱們是推翻了命格之言的,但是現如今,難道曦月你還沒有想明白嗎?
你所承受的妖火和血煞,不是在一點點為你新增麻煩和苦難嗎?我無意觸犯你的信,可是我卻不得不為你的性命擔憂,畢竟你才是我唯一能夠相守終生的人。”
濮陽曦月靜靜的聽著濮陽南軒充斥在自己耳邊的話語,他的確不信命格之言,先不說他是已經活過一世的人,就說他從來不信命運這種事情,就讓他無法完全接受,可是濮陽南軒下面的話,卻深深的改變了他以前對命運的所有看法。
“曦月,不知道你是否清楚,所謂的命格,是可以改變的,就像先前你對我所說的那般,人定勝天,這樣的說辭,難道你不覺得就是命中註定的嗎?人付出了,得到了,都是人自己的事情,老天爺從未加以干涉。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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