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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的那個將我當成棋子的爹還是那個我壓根就沒見過的爹?”
“那你知道我行走江湖,為何從來都不報自己的師門派系麼?”尚未淵不回答蕭千吟的話,反而問了個無關的問題。
蕭千吟與他一起那麼久,還真不知道尚未淵師從何人,只知道他有個叫雲錦的師姐,他也有時候好奇會問他的師父是誰,他這麼厲害他的師父肯定也很厲害,這麼厲害一個人物,蕭千吟當然也會好奇,不過都是被尚未淵岔過去,他見尚未淵不肯說也就懶得問了,所以他至今還不知道尚未淵師門的那些事。
如今尚未淵提起來,蕭千吟就想到那時候他不肯告訴他,諷刺道:“你師父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人物,才使得你不好意思說出來,怕丟了你尚大俠的臉。”
“你啊,”尚未淵好笑地颳了刮他的鼻尖,被蕭千吟厭惡地揮開,尚未淵乾脆不顧他的反抗,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自己坐到他坐的地方,然後拉著蕭千吟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上暗暗用勁,任蕭千吟掙扎也無法掙開,尚未淵抱住他道,“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麼,非得把人都想得那麼壞。”
蕭千吟見掙扎不開乾脆放鬆身體,將整個重量都放在他的懷中,聽了尚未淵的話,哼唧道,“人之初,性本壞。”
“你……”尚未淵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隨後恍然大悟道,“難怪我說言兒小小年紀怎麼一張嘴那麼會說,這肯定都隨你。”
“哼,隨我怎麼了,隨我起碼還能被你尚大俠看上,要是隨你的話都沒人看得上你。”
尚未淵:“……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蕭千吟不耐煩道:“有屁快放,瞎扯皮給我滾出去,我現在看到你就煩。”
尚未淵看蕭千吟一臉的不耐煩,心裡不禁感慨萬千,果然尚言說的沒錯,自己為什麼要恢復記憶呢,沒恢復自己的時候蕭千吟可不是這樣子的,甚至蕭千吟還會引誘自己,想起他喝醉酒的那一晚蕭千吟的表現,尚大俠簡直要自制不住流鼻血了,身下的小兄弟也隨著主人腦中浮現出來的各種銷魂畫面蠢蠢欲動。
可自從那晚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起先是尚未淵還沒恢復記憶對蕭千吟感情不深,不願意做,而後是蕭千吟被蕭浪給弄到蕭家了沒法做,後來蕭千吟被他救回來了,毒也解了,但因為肚中有孩子,懷有孩子的頭幾個月是不能行房的,所以尚未淵一直忍到到現在,想想也好幾個月了,聖人也忍無可忍了。
蕭千吟坐在他的懷中立刻感受到了他的變化,不禁綠了臉,怒道:“尚未淵,你不要太過分。”
“哎哎,千吟你別這樣,你也知道我們已經好久沒那個了,如今美人在懷,我不可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嘛。”尚未淵安撫著懷中的人道,和蕭千吟在一起的時候就總忍不住天馬行空地說各種話題,倒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其實我一直不願說我師父是誰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師父不僅是我的師父,還是我的殺父仇人。”
“什麼?”蕭千吟不可置信地問了句,“那你還叫他師父。”
“我不叫他師父叫他什麼,”尚未淵苦笑道,“我師父在我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開始照顧我,從我會說話起,就開始教我識字習武,還有各種為人之道,我的一身的功夫以及我現在的各種理念,都是他教我的,他一直說邪不勝正,只有堂堂正正做人,才能成為人上人。”
“果然有怎麼樣蠢的理念的師父教出怎麼蠢的理念的徒弟,”蕭千吟毫不留情道,“那他為什麼要殺了你父母,難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故意殺了你父母又培養你,讓你自小就背信棄義認賊作父?”
尚未淵對於他總是將人往壞的方面想已經懶得去教育了,“不是,因為我的父母其實也不是正道的人,據我的師父說,他們以前也是一個什麼邪教的人,殺人不眨眼,被我的師父給殺掉了,留下還是嬰兒的我,我師父見我可憐就把我帶回去養了,但怕我重蹈我父母的覆轍,所以一直教我要做一個正義凜然之人。”
“哼,你也相信他的話,他是看你根骨奇佳將來定然成為人中龍鳳,才殺了你父母搶了你,然後為了敷衍你,才編出這種理由來吧。”蕭千吟惡毒地將尚未淵的師父往壞的方向想。
“我有這麼蠢這麼好敷衍麼?”尚未淵好笑地問蕭千吟。
“看你一臉我是蠢貨快來騙我的樣子就知道你很好敷衍,”蕭千吟道,“就算他說的是真的,殺父仇人就是殺父仇人,就算他養育了你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你還叫他師父,真放得下。”
“放不下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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