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對於尚家這兩位一直賴著不走的不速之客,尚未淵連宋風這種對自己的內人有非分之想的人都可以讓他長住了,何況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岳父岳母(大霧),便讓沈管家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隨便他們二人住。
顧追風岔開了時間,找尚未淵不會和蕭千吟在一起的時候來找尚未淵,尚未淵正在院中練劍,就是天下第一厲害的人,也要每日勤修武藝,才不會荒廢掉。
顧追風不欲打擾他,閃身在一株繁茂的矮樹後面,不過也是多此一舉,尚未淵早就注意到他的氣息了,只是手上的劍法未停。
揹著手站在樹後,顧追風讚賞地看著眼前的人,眼中露出驚豔之意,他雖然更習慣用刀,但他見過不少人的劍法,其中算得上登封至極的,一個是蕭浪,另一個是在眼前的尚未淵。
蕭浪練劍的時候,劍勢偏向凌厲,出招非常快,傾向於先發制人,而且招招致命,陰狠毒辣,在他劍下只有兩種人,打得過他的人和死人。
而尚未淵練劍,則是和人融為一體一般,真正如古人所云,劍在心中,劍就是人,人就是劍,就算是一柄普通的劍,也如被注入主人的生命一般,他不知使得是什麼劍法,明明招式並不複雜,卻讓顧追風覺得自己的眼睛看得很累。
顧追風一直看著尚未淵練劍,直到他收了招,才從樹後面走出來,撫掌道:“尚賢侄的劍法真是登峰造極,佩服佩服。”
尚未淵收了劍,抱拳謙虛笑道:“顧伯父謬讚了。”
“我雖然用的是刀,可也見過不少使劍之人的劍法,唯獨尚賢侄這劍法……怎麼說,”顧追風頓了頓,皺著眉頭似乎在找措辭,“簡單而又奇特,我雖看了一遍,卻半招都沒記住,不知道是什麼招式。”
“這是家師以前教的一些劍法,”尚未淵邊請了顧追風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邊道,“太久沒練,很多都生疏了,就拿出來使使,零零散散的我也不太記得名字了,只記得這些招式和心法罷。”
顧追風不知尚未淵這樣說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不想說,不過每門每派也都有不能為外人道的武功心法,顧追風才不會去傻傻地追問,見尚未淵不說,便開懷道:“哈哈,只記得重要的就夠了,名字那勞什子的東西本來就是沒用的擺設,不記得也罷。”
尚未淵也笑道:“顧伯父說的很是,像我一介武夫,能將那些字認識就很夠了,這些個什麼笈什麼經還真是記不住幾個。”
兩人這無關痛癢的話扯了好一會,尚未淵行走天下,結交甚廣,扯皮於他而言比吃飯還簡單,顧追風不說正事扯,他就天南地北地陪他扯,直到二人將下人端上來的茶喝的差不多了,顧追風才想起此行的正事。
尚未淵聽了顧追風的請求之後犯了難,說實話蕭浪別的不說,單他派人殺光了無辜的樹籬村人這一條,就夠尚未淵殺他千次萬次了,留他一條命都是看在蕭千吟和顧追風的面子上,他的生死尚未淵根本沒有理由顧了。
可現在顧追風找上門來,請求自己去找蕭千吟勸說蕭浪,這實在是特別難為他的事情,一方面顧追風算是他的長輩他沒理由拒絕,另一方面蕭浪算是他的仇人於情於理他都沒義務去管他。
顧追風見尚未淵面露難色,抓住尚未淵放在石桌上的手,渴切地道:“尚賢侄,如今只有你一人能幫我了,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幫我勸勸千吟好不好,小浪雖然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但他怎麼說都是千吟的父親,就算伯父求你了。”
尚未淵見顧追風一臉渴切只差沒跪下來求他,手也被他緊抓著不放,十分頭疼,道:“那我試試罷,不過千吟的性子上來了誰的話也不會聽,能不能成功我就不敢保證了。”
尚未淵來找蕭千吟的時候,蕭千吟正在納悶一件事情,而且特別納悶。
前幾天尚未淵將尚家的機關佈置細細地和蕭千吟說了,告訴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蕭浪也不可能讓人真的將尚言抓走,這也是他為什麼以前可以放心地出去行俠仗義放他們二人在家。
也就是說蕭千吟的無知讓他白白被蕭浪用假的尚言威脅了那麼久,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不說,還差點被那個蠢男人給上了。
這些統統都過去了,蕭千吟納悶也沒用,所以他納悶的不是這個事情,而是,以前蕭家的那個權力象徵名為無名的玉雕,本來被蕭青孫送回來一次,尚未淵不是說沒人能闖進來麼,可那玉雕是怎麼丟的,難道還真是它自己能長腳走出去不成?
後面它又被李小意帶到尚家,那次剛好趕上蕭千吟離家出走,尚未淵病情發作,那個玉雕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