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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從小就是被當成上位者來培養的,陰損毒辣不說,根本不懂什麼世故圓滑,只會高高在上發號施令,服者留不服者一律殺無赦。
他目中無人,平時高高在上,不知道謙讓惜才為何物,他只知道這些人都是自己的下人,都是自己可用的棋子,不像上位掌權者那樣左右逢源,因而蕭家在外面看來很厲害,其實內部是一盤散沙,蕭千吟能鎮得住的人沒幾個,那些人只是裝作服從命令以保自身安全,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後蕭千吟為尚未淵所敗,簡直成了蕭家一個天大的笑話,矛盾由此爆發,而後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尚未淵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放著追著他跑的大把美人不要,偏偏喜歡他這個冷清冷麵就算了還是當時江湖的頭號惡人。
而後就是尚未淵的死纏爛打,他的焦頭爛額,那個時候他只覺得他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天天纏著他不放,情啊愛啊天天放在嘴邊,偏偏他打不贏又罵不走這人,讓他深深地體會到了一種他以前從未體會到的東西——無力。
後來的宋風大有繼承尚未淵衣缽之勢,因而蕭千吟也拿他無法。
不過大概是在那冷冰冰的蕭家呆久了,自小蕭千吟就是為了蕭家而生,做的事情也是為了蕭家,什麼溫情愛情都是屁話,他父親也就是前任掌權者,養了一窩子的女人,情愛說不上,純粹為了發洩慾望,滿足獸&欲存在。
那一窩子女人沒有妻妾大小之分,他是那窩子女人中一個生下來最具資質的,便被選為下一個執權者,什麼親情都沒享受過,以至於很容易就被尚未淵的溫情所打動,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甚至拋棄整個蕭家,拋棄整個江湖,跟著這個人過平淡的生活。
蕭家沒了蕭千吟,那些不服的,有野心的立刻就不安分起來,開始爭奪者掌權者的位置,內部自相殘殺起來,而後江湖中人合著朝廷,一起圍剿,蕭家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消失在了這個江湖。
蕭千吟當時心中不是不難受,幸而尚未淵還是顧及他的,這場亂鬥他並未參加,而是帶著他去了遠在邊疆的雲錦家,也就是尚言口中的雲姑姑,遠離了這場紛爭,那裡青天白雲,風景正好,蕭千吟被攻陷得心中最後一點介意都消了,死心塌地地跟著尚未淵。
只是,當時蕭家被剔除得乾乾淨淨,如果別人不提,蕭千吟大概都已經漸漸忘記那讓他幾乎是麻木地過了二十年的地方,怎麼突然又冒了出來。
而且,一年前就害了尚未淵,自己這一年卻安然無恙連一點騷擾都沒受到,如果是蕭家,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說起來尚未淵和蕭家的仇恨大概就是他打敗了蕭千吟和拐走了蕭千吟,並不能算得上最大,為什麼他們要把矛頭指向尚未淵?
蕭千吟很是費解,李家公子的訊息一向特別準而且是親自上門,說明是特別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他說這件事情是蕭家在背後做崇就肯定是蕭家,不可能是張家趙家。
蕭千吟一面想著一面又擔心尚未淵的安全,家中的下人全被派出去找了,蕭千吟平時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蕭千吟還是不放心,準備自己出去找找看,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帶著尚言回來的尚未淵。
“爹爹。”騎在尚未淵脖子上的尚言看到蕭千吟叫了句,開始不安分地扭著要來下。
“這麼急著找我們回來,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尚未淵問道。
蕭千吟看到他們父子毫髮無損地回來了送了口氣,“恩,剛才李公子和我說有仇家尋上門來,你眼睛恢復之前就先別出門了,眼睛好了也別出門,小心又讓人暗算了。”
尚未淵將尚言放下來,尚言立刻撲到蕭千吟的叫下要爹爹抱,尚未淵理了理紮在眼睛上有點鬆了的綢布,聽到蕭千吟的話笑道:“我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家,還要靠你養活,怎麼說也不是個事,既然有人要對我不利就我就應該把那人揪出來,我能這樣藏頭藏尾的藏一時,還能藏一世麼。”
第10章 眼睛
蕭千吟抱起尚言,聽到尚未淵的話後,臉上不自覺掛上笑意,這才是那個無所畏懼,笑傲群雄的尚未淵說出來的話。
不過想要蕭千吟附和他是不可能的,蕭千吟嗤笑道:“想法不錯,不過你現在這樣子我隨便都能製得住你,還妄想像以前那樣威懾江湖麼?只怕剛出門就被小人暗算了,弄到哪個角落裡千刀萬剮了也沒人知道。”
尚未淵摸摸鼻子笑道:“我有這麼差麼?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那些武功套路,秘法口訣卻猶存在腦中,眼睛看不到,聽覺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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