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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會反噬的藥,否則會贊成無可挽回的傷害,但不用藥又會使傷口處化膿,那貴人不知用了何法子在沒用劇烈藥物的情況下破開頭顱的,老朽不才,不敢輕易做嘗試,只能看未淵自己的造化了。”
“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能想起以前的事情?”蕭千吟剛開始聽他說治好眼睛還有希望,現在又聽他這樣說,整個人都激動了,他受夠了這樣子的尚未淵了!滿腦子是一個女人就算了,對他避之如蛇蠍,隨便接觸一下都要僵硬半天。
“莫激動莫激動,”老御醫擺手道,“老朽說老朽不行但不代表別人不行吶,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且就算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未淵現在不是回來了麼,你可以慢慢告訴他。”
“不激動不激動,我激動個屁,該激動的尚未淵,終於不用想起我這個惡毒乖戾的人,以後看得見了可以無憂無慮地與他的心上人雙宿雙飛去了,也不用擔心我這個壞人會擋他的道!”
蕭千吟厲聲道,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困獸般轉了兩圈,踢翻了一張椅子後,突然施展輕功,飛身而去,留下滿臉疑惑的眾人,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如此生氣。
“公子,公子……”沈管家怕蕭千吟出什麼事情,追到門口喊了兩句,蕭千吟卻早已不見了蹤跡,只好折身回來,尷尬地對招呼下人收拾的老御醫道,“我家公子喜怒無常,冒犯劉公了,沈某在這裡給劉公賠罪了。”
“無妨無妨,”老御醫依舊笑呵呵地撫著鬍鬚,“千吟大概也是急的,老朽也慚愧,不能治好未淵。”
“老人家過謙了,”尚未淵道,“能治好眼睛晚輩已經感激不盡了,剛才蕭……千吟冒犯老人家的地方,還請您老多擔待。”
……
老御醫開了方子給沈管家教他要抓哪些藥,以及哪些外敷哪些內服,又熱情地留了他們晚飯,尚未淵等才帶著一到劉府就被老御醫重孫騙去玩小木馬玩了一下午的尚言回到家中。
尚言不見了蕭千吟,問尚未淵,尚未淵雖然對蕭千吟的脾氣特別不贊同,卻也擔心他會不會出事,直到沈管家告知他蕭千吟這一年來經常這麼消失慣了,夜裡自己會回來才稍稍放心,安慰尚言說蕭千吟有點事情先回家了。
尚言當然很相信自己父親的話,便也不再問了。
其實大家都覺得蕭千吟這麼生氣是喜怒無常慣了,聽到尚未淵無法恢復記憶一時激動才這樣,但大家都沒猜到他的心思。
他聽老御醫說那所謂的貴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小意她爹,醫術這麼好,聽起來頗有世外高人的樣子,什麼老御醫宋風都不是和他一個檔次的,都沒能使尚未淵恢復記憶,就等於尚未淵恢復記憶的機會特別渺茫。
以前的尚未淵雖然見到他都猶如餓狼見了鮮肉,急色鬼的樣子簡直一地痞流氓,但他感情都是始終如一,無論他怎麼壞,怎麼傷他的心,無論尚未淵身邊出現多少紅顏藍顏,比他好的比比皆是,對他的感情卻是始終都沒變過。
如今,他心中住的是那個所謂的小意姑娘,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尚未淵很可能就這樣一輩子都心中只有小意一個,以前他的眼睛看不見他還能威脅一下他,等他的眼睛治好了,他就會像以前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般,排除一切障礙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或許,二人還會刀劍相向。
尚未淵武功在他之上,假如他再作惡,尚未淵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他吧,就算不殺他,也會廢了他武功,讓他一輩子做不了惡,成為一個廢人。
蕭千吟甚至不敢想象那個人對他舉起手中的利劍,用冰冷的聲音說:“蕭千吟,你的死期到了。”
其實說起火,他更是恨,恨尚未淵那個混蛋,曾經用盡心思把他帶進他編制的感情網裡,等他深深陷進去了,就毫不負責地離開。
這便是報應吧,老天對他作惡多端的懲罰。
蕭千吟離開劉府後就渾渾噩噩,不知道要去哪裡,放棄一切和尚未淵在一起後,除了尚家,他幾乎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他的性格幾乎沒有什麼來往的朋友,更枉論親戚。
因而蕭千吟索性一個人到這一年都常去的酒家喝了個酩酊大醉,直到看人都一個成三個的時候,才付了銀兩,搖搖晃晃往家走。
走在回家的路上已經是深夜了,夜深人靜,打更的人打著哈欠,提著銅鑼,有一句沒一句地叫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蕭千吟正走著,忽然背後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蕭千吟縱然喝醉了比平時慢半拍,也迅速地一個回身,向偷襲的那人襲去,那人的身法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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