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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和千尋日日膩在一起卻什麼都沒察覺,千鶴簡直想以死謝罪。
“你若是難過,本王馬上安排人將你嫁到仁親王府去。”牧傾一身單薄的緋色長袍立在廊簷下,身後的嘯燁和麒麟寸步不離。他的臉色看起來比以前孱弱了些,眉宇間強勢的狠戾反而更加鋒芒畢露。
“主子還有心情說笑。”千鶴原本蹲在階上暗自傷神,聽見背後的聲音便立刻站了起來,眼眶通紅,低著頭站在牧傾身前。
“你放下了,便當本王在說笑。”牧傾手裡握著一把玉色摺扇輕輕搖著,他也有自己的牽掛,自然是能體諒到千鶴心裡的痛楚。
“主子,您其實早就知道了是嗎?”千鶴目光越過牧傾的肩頭,盯著那倆人,“還有你們也是,甚至是南法……”很多事他立刻就想通了,以前牧傾去北平前為何硬要自己把千尋抽傷,還有南法從北平來時和千尋說得那番話,那麼明顯,自己偏偏卻毫無察覺。
“以前你還小,不說是怕你表現得太明顯暴露了,後來你與千尋有情,更加說不出來了。”牧傾說著,摸了摸千鶴的頭,“放不下便去找他,沒什麼大不了的。”
“屬下生是容王府的人,死是容王府的鬼。”千鶴硬邦邦說完,一抱拳,“屬下去將房間收拾一下。”
牧傾搖著摺扇站在廊簷下吹風,身後嘯燁淡淡道:“王爺就不懷疑,千尋的情也是假的?仁親王想必也知道王爺很看重千鶴。”
牧傾沒說話,順著抄手遊廊一路走過去。他的確是像南法說的那樣,表面強硬,內心優柔寡斷。
麒麟輕笑了一笑,隨著牧傾的腳步慢慢走,輕聲道:“千尋的情是真的,否則若是在這方面玩弄千鶴,王爺早殺了他。留他到現在,王爺心裡只是有絲僥倖,希望他能為了千鶴不再和仁親王有任何瓜葛,兩全其美。”
嘯燁點點,“懂。”
麒麟白他一眼:“你自然是懂,你跟千尋就是一類人,忠心大過天。”
牧傾沒去理會身後兩個人的嘰嘰喳喳,一路走到後花園,在鞦韆架上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眼中的寒潮才慢慢退去。
“他還是時常在鞦韆上發呆嗎?”牧傾遠遠站著,並不靠上前去。
“是,先前倒是不清楚,近日總是膳後就到後花園來,晃著鞦韆也不說話。”麒麟說。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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