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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之被他掐得直咳嗽,親兄弟打起來,一旁的下人自然也是不敢勸。
“好了牧傾,我們還得進宮,這時候剛趕得上早朝。”李威遠說。
“千鶴,你留在王府,下了朝我來接你。”牧傾摸摸千鶴的頭。
千鶴乖乖道:“好,我在這等主子。”然後小聲說:“我替主子看著。”
牧傾一笑而過,將幾名親信和千鶴留下,連朝服都沒換就這麼朝皇宮馳騁而去。
九間殿,朝堂之上那個殺了他父親的九五之尊居高臨下。
“牧卿?你回來了。”皇上看著牧傾說,口氣寡淡。
牧傾聲音不大,卻貫徹朝堂,他道:“皇上,臣是容王次子牧傾,不是牧容,牧容早在兩月前已經戰死沙場,皇上訊息這麼不靈通?容王府上下都快被眼淚淹了皇上都不知道。”
他言之無禮,皇上眉間已經有些怒色,但是牧傾勞苦功高,儘管他剛及舞象之年,卻是十足十的兩朝元老,只能忍下去,“牧卿生前戰功卓越,死後朕定當追封他為……”
“皇上在說笑?”牧傾上前一步,一片石青、靛藍朝服中唯他一抹緋色長袍,他冷冷地盯著龍椅上的人,“人都死了,屍體燒成了灰,死後的名聲就算再響亮又有何用?皇上是不是也想好了,臣死後追封什麼?”
“大膽!”皇上接二連三被頂撞,終於動了怒,“你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皇上覺得呢?”牧傾笑道。
“來人!”
錦衣衛掂了掂手裡的廷杖,以牧傾冒犯龍威的罪名四個人將他的手腳摁在地上,當著朝堂上文武百官的面,兩人執杖以兇狠的力道輪流砸在牧傾的脊背上。
他忍著痛,忍了一額頭的冷汗,背上全是淋漓鮮血。
李威遠看著心裡默數著數,順便記下了行刑的錦衣衛。
“退朝!”皇帝憤怒的揮袖,沒等打完便自行下去了。
百官告退,朝堂上錦衣衛還在打。
四十杖畢,均打在了牧傾的脊背和後腰上,他竟一時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得罪了,小王爺。”一個摁著牧傾左手的錦衣衛低聲說了句,想把牧傾扶起來。
李威遠揮開他,拉著牧傾的手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牧傾右手袖中蟬翼刀抖出,幾乎和李威遠同時揮手,兩名執杖的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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