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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而是深深的看了白羽一眼後道。
“哼。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白羽卻被白雁亭這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於是乾脆問道。
“皇叔讓我來帶句話,兇手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不過暫時不能動他。就委屈你蒙冤一段時間了。”白羽深吸了口氣,心中明白自小便對自己有怨氣的白羽自然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內就和自己前嫌盡釋真心以對。按著當今皇帝與自己說的話,撿著一些重要的告知他。
“那人是誰?”白羽顯然沒成想這兇手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當今皇上找出來。
“這個,我不能說。反正不是個現在說動就能動的人物。”白雁亭其實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不過按著皇帝的語氣,那人似乎很難對付。而且白雁亭如今又因為即將帶兵出征,正處在風頭浪尖,若是這事兒處理不好必然會又將剛剛提拔起來的白羽打回原形。
“我說你既然是雍王,能不能讓送早飯的快些來,我昨晚飯都還沒吃啦。”孟小飛見著兩人一副深沉而且絲毫沒有打算搭理自己的模樣,不巧的是自己的肚子又開始咕咕大叫了起來。於是瞧著這裡唯一的一個土豪道。
“看來你還挺適合蹲牢房的。”白雁亭先是一愣,隨後看著孟小飛那副誰遇而安的表情。眉眼間那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又浮現了出來。
“我這叫看的開。”孟小飛噗之以鼻道。
“門鎖是你自己開的?”白雁亭指了指自己剛剛推門而入的鐵門說道。
“不是大爺我還是你啊!”孟小飛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一副沒大沒小的模樣道。
“走的時候給你多安上兩道鎖,讓你慢慢開。”白雁亭嘴角露出一絲好笑表情,玩笑般道。
“白羽又不出去,我開什麼鎖啊。”孟小飛聽完這話,回頭看了一眼白羽後昂首挺胸的做一副義氣模樣道。
“誰說他不出去了,我就是來帶他回去的。”白雁亭臉色有些怪異的說道。
“白羽可以出獄了?”孟小飛聽完這話,一雙眼睛頓時有了些神彩。不過也是忽閃而過,便又是一副死魚眼模樣了。
“那是當然,既然都知道誰是殺人犯了,皇叔怎麼可能讓他的侄兒呆在天牢裡?再說昨晚又出了那樣的事兒。”白雁亭對於孟小飛突然閃現出的神彩先是一驚,隨後又是略作思量後和孟小飛說道。
“天牢的守衛確實需要再**一下。”白羽聽完這話與那白雁亭對視了一眼,如同想著同一件事兒一般,同時將頭轉向孟小飛一副深思的模樣瞧著孟小飛。
這神態動作,若說不是一家人都沒人信。
孟小飛卻被兩人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心中不斷的打著顫。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識?為什麼看著我?”
“以後說不定有用著這小子的地方。”白雁亭嘴角帶笑的看著白羽說道。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和你這個浪蕩子是兄弟,不過有時候我們也挺相像的。”白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同時也算是贊同了白雁亭的話。
“你也不過是一個區區庶民而已。”白雁亭被白羽這麼一說,帶著一絲調笑的表情道。
“非也,非也,在下如今罪名已脫,已然又是善王了。”白羽將手背到了自己背後搖了搖頭道。
“哼!我說小子,你跟著我走不?”白雁亭只是看了眼信心滿滿的白羽後對孟小飛道。
“去哪兒?”孟小飛一愣,對於白雁亭自己就只有一個概念有錢的流氓。
“本王爺府裡缺個掃地的,念在你救過本王一命就讓你去做那個肥差可好?”白雁亭將目光完全放在了孟小飛的身上,一副高姿態的模樣道。
“每個月都有固定月俸拿麼?”孟小飛先是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隨後問道。
“那是,也不看看本王爺是誰!要什麼沒什麼?”白雁亭冷笑一聲一股子的財大氣粗模樣。
“糖醋鯉魚。”孟小飛嚥了咽自己的口水道。
“哈?”白雁亭不明白孟小飛為何突然提一條死魚?
“我早飯要吃糖醋鯉魚。”孟小飛很是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道。
“也不怕膩得慌。”白雁亭一副鄙視的模樣瞧著孟小飛。
“有沒有?”孟小飛絲毫不在意白雁亭的眼神,而是在意吃什麼怎麼吃給不給吃這個問題上。
“我雍王府什麼沒有,區區糖醋鯉魚而已,我給你天天吃!”白雁亭覺著自己的尊嚴被這碗死魚糟蹋了,自己堂堂雍王位居全貴怎麼可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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