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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直盯著牆上的水墨畫卷,好似那裡藏了神仙般……
柳玉君看了心中一嘆,他雖然是謙謙君子,但畢竟是個父親。有時恍然覺得信王就如同卡在喉中的魚刺,拔不出來咽不下去,只能這麼為難的噎著。作為一個父親,他也想過若是信王這人不存在,這個家當真完整的多。
正這麼亂想著,門房小劉突然跑了進來,跟跟頭頭滿頭大汗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老爺、王爺、大少爺,外面……外面……”
許是跑得了,到了後面竟有幾分說不出話來。
柳玉君皺了皺眉道:“何事如此驚慌,外面如何……柳妃殿下。”正如是說著,猛然看到映入眉眼之中的人,柳玉君神色變了變忙站起身子,最後四個字突口而出帶著一抹驚訝,柳溪然和沈風信一同站起身猛然回頭……
柳溪楓穿的是一身雪白,滾邊繡著金絲鳳凰,頭戴七色流蘇,風中隱隱作響,腳下踩的是千層錦緞靴,上面繡著寒梅,小東子在一旁小心謹慎的伺候著。
整個人從外緩緩走來,讓看到的人覺得眉眼間撞入一抹白蓮。
“柳妃殿下,你……”柳玉君匆匆走上前扶著他道:“可是出了什麼事,你竟然親自出宮了。”
兩人走至前廳,早有奴婢把軟錦放在紫木檀香椅上,柳溪楓被柳玉君扶著坐下。
他看著柳玉君緊皺的眉峰淡淡一笑道:“父親,宮內沒出什麼事,就是討了方恩賞回家看看。”
“簡直胡鬧。”柳玉君面露不悅,有些責備道:“你現在不同以往了,身子重,若是有個什麼閃失,你、我柳家怎麼對得起皇上和列祖列宗。”
柳溪楓聽了抿嘴輕聲笑道:“父親,看你說的,不過三月,孩兒知道輕重。”
一旁的小東子聽了這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腦海不斷想起今日出門,柳溪楓幾乎是走一步回三步,諄諄囑咐小福子一遍又一遍,看著不愛吃藥的皇帝把安胎藥吃下後還是覺得不放心,最後要不是皇帝不耐煩趕他出來,估計今天出不了宮。現在他這般說,當真是讓知曉內情的人不敢信服。
柳玉君等人自是不知這些,聽聞柳溪楓的話臉上不由的嚴肅起來道:“三個月可是個坎,一切小心。”
柳溪楓點了點頭,而後看向站立在那裡沉默不語的柳溪然和沈風信,看到二人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抿嘴沒有言語。
柳玉君看的明白,柳溪然瞧的清楚,沈風信自然知曉。眾人沉靜之下,氣氛恍然有些無措。
小東子看了看眾人忙上前一步笑道:“國丈、信王、國舅,皇上臨走時吩咐了,說是柳妃殿下許久未見親人,准許在家修養兩日,柳妃殿下常用的東西都在府外呢。”
“小劉趕快讓人把東西放到文璇居。”柳玉君聽了忙吩咐道:“再去看看還缺什麼少什麼……”
“父親。”柳溪楓搖頭失笑的看著不若平日風雅鎮定的柳玉君道:“哪有那般誇張,和平日一樣就好。”
柳玉君聽了點點頭問道:“可有太醫隨行跟著?”
柳溪楓心中一頓,面上平靜無波道:“這倒沒有……皇上說讓張御醫跟著,我給推了。”
柳玉君聽了想說什麼,小東子忙上前岔開了話題……
柳溪然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滿面容光的柳溪楓,餘光瞄見沈風信面無表情的臉,他倒能體會沈風信此刻種種感覺,大抵是自己經常品味那方無奈的心情。
想到這些他心中嘆了口氣,追逐一段飄渺的感情,心痛是必然。只是不知老天如何安排最後結果,是傷心到底還是能得到上天垂憐,得到那人之心。又或者是自己心先死,也就沒有所謂的悲傷了。
“大哥,大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隱然中聽到柳溪楓溫潤的聲音,他恍然抬頭對上柳溪楓清澈的眸子,眸中印著自己的失神的樣子,這讓他心中一凜忙收起一切心情,低眉垂眼道:“多謝柳妃殿下關心,臣無礙,剛才只是替柳妃殿下高興分了心神。”
柳溪楓看著他變了神色的容顏微微頓了頓,眸中閃過情緒幾分,而後輕然笑了幾分道:“大哥,多謝了。”柳溪然嗯了聲。
自始至終沈風信未言一聲。
午膳時,柳玉君問了許多柳溪楓當吃不當吃的,小心翼翼忙裡忙外,柳溪楓看著直搖頭,但有些話最終還是不能說,只能爛在肚子裡……
膳食過後,柳溪楓在安胎藥熬好前藉口累了迴文璇居休息去了,柳玉君本想讓他喝了藥在去,但見他一臉疲倦到底心有不忍……
“主子,你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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