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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親親他、抱抱他,彼此倒也相安無事,就連盈盈也嘖嘖稱奇。
在王府裡的生活還挺愜意,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初時很不習慣,那不習慣也是因為飄在雲端上,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踩空而膽戰心驚,等多一點時間確定自己不會突然掉下來摔死,就很難不喜歡這種被呵寵的感覺。
梁夏撫著琴,這是那個總是滿臉寵溺笑容的男人給他弄來的,說什麼怕他無聊,知道他喜歡,就讓人去尋這把傳說中和焦尾琴不相上下的錦瑟。
若說自己毫不感動那是騙人的,這個男人總有辦法讓自己覺得被寵上了天,很新奇的感受,似假還真,像一場美麗的夢境一樣。
所以,更怕夢醒。
難道就不喜歡師兄了?從此要把師兄忘懷嗎?
可是,他喜歡或者不喜歡,師兄又如何?反正師兄更喜歡的是小師妹,早在進王府之前,師兄的冰糖葫蘆已經不和自己吃了。
梁夏閉了閉眼,他不是虞姬、不是楊貴妃、不是祝英臺、更不是崔鶯鶯,小師妹才是,所以那個霸王、那個帝皇、那個呆頭鵝、那個書生傾心的是小師妹,而不是他這個替身。
他曾經覺得就算一輩子師兄都不喜歡他,他也要執著,但現在卻忍不住為另外一個男人的溫柔動心,明知道「戲子無情,婊子無義」,自己在他心裡只是一時新鮮好奇,過了興致,乞丐還比他高尚。
只是如此細心呵護,他又如何管得住自己的心?
師兄給不了,他都給自己了,如何不心動?
梁夏啊梁夏,從師兄到這個王爺,你真把自己當成女人了嗎?
「小海棠。」
梁夏恍神的眨了眨眼,溫暖寬厚的懷抱,從後方將自己緊緊擁住,忍不住閉上眼喟嘆一聲。
「小海棠,在想什麼?」
「沒什麼。」
睜開眼,一串紅豔豔的冰糖葫蘆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抿了抿唇,一天一串的戲言,他卻真是說到做到。
他接過冰糖葫蘆,只是紅著眼眶看著,第一次看到時的感動,他還深深記得。
「膩味了?」男人低沉的笑聲在梁夏耳邊響起,低低的震顫著白玉般的肌膚,梁夏耳朵忍不住微微發紅。
梁夏搖頭道:「王爺吃過冰糖葫蘆嗎?」
「沒有。」
梁夏頓了一下,鼓起勇氣側過臉問:「王爺,您要不要嚐嚐看?」
恭親王有絲訝異,隨即溫柔一笑。
「你喂本王。」
梁夏紅了臉,將冰糖葫蘆遞到他唇邊。
「小海棠,用你的嘴兒。」恭親王捏著他下巴,眼神笑眯成一條線。
梁夏手一顫,整串冰糖葫蘆就要掉到地上,恭親王及時伸手穩住,得意的望著那個嬌羞的小辣椒。
半個月,戲不到一半,征服的遊戲就要結束了,想想還真沒勁兒。
「小海棠,你羞什麼?咱們又不是第一次親嘴。」恭親王接過糖葫蘆,用它紅豔欲滴的糖衣,碰碰他紅豔欲滴的唇。
梁夏下意識的往後退,漲紅著臉,忍不住瞪了恭親王一眼。
之前都是他主動,自己被迫接受,那時就已經十分難為情了,現在換自己主動,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恭親王上前啄了一下樑夏的唇,低啞的說道:「小海棠,爺我實在等太久了,如今你還是那般鐵石心腸嗎?」
梁夏一愣,抬眼看了看他,然後羞紅著臉,手上的衣裳,捏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幾次之後,輕輕吐出一口氣,無聲的咬下一顆糖葫蘆,遲疑的上前,貼住他的唇。
梁夏紅著臉,將嘴中的糖葫蘆塞到恭親王嘴裡,低垂的雙睫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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