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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單薄,這時根本無力阻攔,眼看著兩人越走越遠,他卻又是一陣大笑,從靴中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架在頸上,“你今天這麼和他走了,我一定死給你看……”
“大人……”柳如風頓時傻住,他開始發覺事情不太對勁,自己和殷玉到底不是什麼真感情,兩人不過各有情思在一起亂湊合,殷玉怎麼也是揚州數一數二的人物,哪至於為了自己拼上性命,尤其他大婚時卻在身上藏匿兇器,這種行為絕對不合情理,“你這是……”
“娘子,你真的要和這隻畜牲走……”殷玉手持利刃對著自己,至今也是面不改色,他對柳如風含笑凝望,“我自知此生殺不了他,只求他把你補償給我,如果這樣也做不到,我殷玉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怎麼……”這番話不止柳如風聽傻了眼,連豐朗都被罵得莫名其妙,兩人一起看著殷玉,卻見他又是微微一笑,“靜王爺,你還記得五年前,你做過的好事麼……”
“本王做過什麼……”豐朗俊美的臉上如此坦然,他穩穩站住腳步,看著殷玉只是冷笑,“今天你敢胡說一個字,本王再不饒你……”
應該這是一段異常痛苦的往事,殷玉卻面帶微笑沒有一滴眼淚,就在五年前,他和未婚妻一起去京城挑選婚禮的物品,誰想和一位皇族少年意外相遇,看到他未婚妻的美貌,那人頓時垂涎三尺,明目張膽就命手下搶了去,那一晚他被捆在府外,只聽著裡面歌舞生平,第二天才知未婚妻不堪所受的凌辱,已經在府中懸樑自盡,殷玉並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人,花取重金收買府內的僕役,原來未婚妻是被幾個皇族少年酒醉後輪番侮辱,其中就包括皇上的親弟弟靜王爺,無奈此人有先皇賜予的玉扳指可以免罪,皇帝收到述狀也只能一碗水端平,那一晚的幾個少年都沒有受到任何懲處,殷玉只得到好言安撫一番被補償重金回鄉,不要提他這些年過得如何痛苦,想起豐朗就是一陣咬牙切齒,誰想天賜良機讓他救了柳如風,這人的頭像曾在京城中四處張貼,後來和靜王爺的關係也是盡人皆知,落到殷玉手上正是奇貨可居,原本他一再挽留只愁如何下手,柳如風卻誤打誤撞闖進了未婚妻的閨居,殷玉順水推舟乾脆要和他成親,唯一沒想到豐朗來得這麼快,幸而他習慣備一把防身的匕首,現在架在頸上只對柳如風微笑,“娘子,當年就是他害死我的未婚妻,你說他應不應該賠一個給我……”
也許殷玉動用這樣一番心機,原來根本是不懷好意,柳如風聽聞以後卻沒有一點憤慨,他只看著身邊若有所思,已經啞口無言的傢伙,好半天只問出一句,“他說的話,都是真的……”
“你回去吧……”過了好一會兒,某人只是異常陰沉地站在那裡,既然他不開口,柳如風也就全明白了,他走向早就落在地上的紅綢蓋頭,再沒有看某人一眼。
“寶寶……”豐朗不由追上幾步,他想扯住某人的手,卻被堅決地甩開,一時眼看著某人越走越遠,卻實在無法心甘,“皇兄已經答應他與匈奴和親,我一直都在四處找你……”
柳如風的腳步不由停頓,他還是慢慢回過頭來,“那十道迷題,是你……”
見到某人認真的點頭,柳如風的眼裡又泛起淚,他依然忍不住對某個傢伙微笑,某人現在還不滿二十歲,五年前又是如何青澀的年紀,雖然他的酒量一直不怎麼樣,有時喝多了會失控,但自己和他相處以來,對王府裡的女人也非常自制,從前真的不知道,原來他做過這麼可恥的事情……
柳如風含淚拾起紅綢,目光又向某人望去,不管怎樣,曾經的美麗還是無法忘記,他想再看這個可惡的傢伙最後一眼,用痛苦來補償痛苦,殷玉這個復仇的方法還真是不錯,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如此的公平。
“寶寶,等等……”眼見某人就要把紅綢重新披在頭上,豐朗突然出聲制止,他走到滿目寒光的殷玉面前,直挺挺已經跪了下去,喜堂上數千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從殷玉的胯間鑽了過去。
豐朗身手利落地站了起來,面對滿場的目瞪口呆,他卻回身對殷玉迷人的一笑,“我雖然不太會賭,但也不至於怕你,只是本王賭錢可以,絕對不賭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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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劍清了清嗓子,終於厚臉厚皮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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