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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忌諱,只是覺得餘秋留在客棧會安全些。
另派出大半暗衛保護,以防萬一。
(三十三)大會風起雲湧
“張盟主,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張天德臉上笑容微僵:“楚,我們許久不見,不如小酌一杯?”
羅楚推開面前的酒杯,聲音清冽:“張盟主,本座身體不適,不宜飲酒,若是無事,便先告退了!”
只是還沒有等他起身,一陣清香襲來,就被人撞回了座位。
面無表情地將懷中之人拉開:“張盟主,請自重。”
張天德咬咬唇,一臉幽怨。
心中卻對餘秋無比怨恨。
若是沒有那人,楚又怎麼會拒絕自己?!
觀羅楚無反應,張天德心中再恨,也只得收斂情緒。
微笑坐下,端起酒杯,遞上。
“不說其他,楚只需喝下此杯,便當是應了此次血影與我們的武學交流。”
此話一出,羅楚便知自己是躲不了這杯酒了。
雖對於正邪之爭,他向來不在意。
但他對於主動挑起事端,卻是沒有興趣。
接過玉杯,一口悶。
“咚”
“如此,張盟主可以讓本座走了吧?”
張天德望了眼已見底的玉杯,微笑頷首。
“楚身體不適,是天德強求了,還望楚多保重。”
羅楚直徑離開了酒家。
對於張天德末尾的收語,他只覺好笑。
既知自己強求,為何還要強求?
一回到客棧,迎面而來的便是一臉急切的餘秋。
“張天德可有為難於你?”
羅楚搖頭,至於投懷送抱之事,還是莫讓餘秋知曉為好!
翌日,天氣陰沉。
坐於閣樓之上,羅楚有些心不在焉。
他總覺今日氣氛古怪。
恰逢此時一血影教眾跌落人群。
然臺上之人未立片刻,便七竅流血而亡。
張天德飛身上得比武臺。
與其同往的,是各大門派掌門,羅楚亦在此列。
待仔細檢查之後,羅楚心中一凜。
血飲針乃血影教特殊武器,輔以門中獨有功法便可置人於死地。
大會始時,張天德便言明點到為止。
而這血飲針分明是下了死手。
羅楚知曉這回正派之人定不會善罷甘休。
回望遠處昏迷的同門,他與暗衛打了個手勢。
眾人不察之際,那人已被羅楚暗衛帶走。
待死亡之人所屬同門意追究之時,早已無了蹤影。
雖血影教主羅楚依在,其同門卻不敢喧譁。
然張天德不愧為武林盟主,正派之首。
見此,挺身而出,向羅楚討要說法。
羅楚摺扇一打,頗有餘秋之風。
“這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光憑你們一家之言,怎麼就能斷定是我派下的狠手?”
隨著羅楚來到比試臺前的教眾紛紛應和。
難說這便是正派自編自導的栽贓陷害呢!
一言不和,雙方就要大打出手。
然無人看到,本悠閒立於臺上的血影教主臉色一變。
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三十四)約戰崖山之頂
羅楚本意飛身阻止雙方的爭鬥。
然未及其動身,卻覺得渾身無力。
待其內視,方覺丹田早已一片空無!
意識回溯,便憶起昨日張天德所敬之酒。
抬眼恰好對上張天德似是擔憂目光,他收斂情緒。
此番是他大意了。
若是他知曉早先餘秋便有此想法,定然會心生感嘆。
“諸位,請靜一靜!”
這聲音如同在每人耳邊響起一般。
待眾人目光都望了過來,羅楚心中滿意。
自己拼著最後一絲內力,也算值了。
會場安靜下來,他便收回了內力。
“請諸位聽羅某一言。此次確是我教之過,然若只是因為個人壞了門派之間的和氣,那就實為不妥。”
羅楚不知這傷人之事,是巧合還是故意。
但他這般一說,對方倒也沒了脾氣。
只見那掌門拱手一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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