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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聶揚老臉一紅,忙又是一咳、再次轉移話題道:“好了,你師兄的狀況也差不多了,咱們過去看看吧!”
言罷,他也不等徒弟回應,身形一閃便朝方才異象所在的方向奔了去;後者莞爾之餘亦隨即跟上。不消片刻,師徒二人便已先後抵達了白冽予所居的院落。
只是這一停步駐足,最先入眼的情景,卻讓瞧著的凌冱羽險些噴笑出來——原因無他:小院裡,那個正一臉焦急地於他師兄門前來回踱步不住張望的男人,怎麼瞧怎麼像在產房外等著老婆生孩子的丈夫。
凌冱羽本還以為是自己因知曉師兄和東方大哥之間的關係,這才先入為主地有此聯想。不想這番念頭方起,一旁緊接著傳來的探問卻險些讓他栽了個跟頭:
“小冱,冽兒門前那小子是誰?又不是老婆生孩子,他在那兒愁眉苦臉地團團轉做什麼?”
會這麼問的自然不是別人,而是同樣多年未曾見過自家師侄的聶揚……可這本也稱得上理所當然的一問,卻讓聽著的凌冱羽一時有些犯了難——有西門曄那麼個前車之鑑在,他要真照實說出,只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成了東方煜。
今日在場的若是西門曄,多半會順勢拖東方煜一道下水;但凌冱羽性子厚道,自然不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舉動。也因此,沉吟片刻後,他才一聲輕咳,道:
“那位便是現任碧風樓主東方煜,是師兄打初出江湖便認識、至今已有十年情誼的生死之交。”
“喔?他就是這趟結盟大典的另一個主角?瞧他如此著急冽兒,倒也不枉冽兒對他交付的信任。”
“是啊。”
凌冱羽乾笑著應了聲,有心想給似乎完全沒注意到他二人的東方煜一個示警,卻又怕會因此引起師父注意而適得其反——無奈他的這份擔憂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前頭敷衍的一應方落,便見居室的大門由內而啟,師兄熟悉的身影,亦緊隨著映入了眼簾。
——白冽予這趟衝關雖不過是一日夜的光景,可興許是突破了宗師境界的緣故,儘管那身姿修長優美如舊、無雙容顏亦勾人一如往昔,但瞧在凌冱羽眼裡,卻總覺得自家師兄似乎和以往有了些不同……不是因所修習的功法而引起的氣質變化,而是某種更為深沉、卻也更為震懾人心的事物。
那是宗師級高手特有的威壓,便只是單單佇立於前、亦足以壓制住所有非宗師習武者的【勢】。
這種變化,連有一段距離的凌冱羽都能清晰感受到,本就守候在門前的東方煜自然更沒有忽略的道理——但和那種震懾相比,更讓他在乎的卻是情人終於衝關成功的事實。眼見情人提步出屋、直對向自個兒的面容帶著令人心醉的笑意,守候多時的男人哪還按捺得住?當下大步上前猛地抱住了對方,而在喚了聲“冽”後轉而上手捧覆起青年面頰、一個傾身重重吻上了青年猶帶笑意的唇。
——那是一個滿載熱情、且絕對不容錯認的激烈深吻……而這一次,凌冱羽寧願紅著臉繼續欣賞二人的激情演出,也沒有回頭去看自家師父臉色的勇氣。
好在東方煜雖不知自個兒已經大禍臨頭,卻也沒有大白天地就在這種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地方公然宣淫的打算。激情的一吻罷,有自難捨地同情人耳鬢廝磨了陣後,不曉得外頭還有兩個【觀眾】的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了懷裡的青年,柔聲問:
“你也餓了吧?要不要一塊兒上街吃點東西?這些日子來你一心顧念著衝關,幾乎沒怎麼好好休息過,眼下既已大功告成,何妨暫時外出放鬆一下,也好順帶慶祝一番?”
“就只有這樣?”
東方煜毫無所覺,卻不代表如今已邁入宗師境界的白冽予亦是如此。只是他本就不在意這些,又存著幾分玩心,挑眉一句反問,他唇角一勾,停留於男人腰間的右掌卻已極其曖昧自對方頸背輕輕撫劃而下……“我還以為……你會提出某些更為香豔的慶祝方式。”
“嗚……有些樂趣,總得留待最後再享用不是?”
要說東方煜全無半分心猿意馬,自然是不可能的事。可白冽予自上回的布莊之行後已又有半個月的時間不曾外出,而且閉關的目的已達,先前說好的【洞房花燭】已是指日可待……在此情況下,極懂得享受【夫夫樂趣】的碧風樓主又豈有執著於一晌貪歡的道理?當然是慢慢享受、細細溫存來得好了。
——而如此回答換來的,是青年面上陡然加深、卻明顯意有所指的一笑。
“不愧是煜……看來你能逃過一劫了。”
說著,他於男人略顯困惑的目光中一個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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