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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叫幾個心腹進來;把屍身給處理了;弄個失蹤;也許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日他的人都在宮裡;實在是難得的機會。
心裡這樣一想,就輕輕退了出來。
門外依然靜悄悄;他原本吩咐自己的心腹人戍刁在院門前守望。
呂贏正要找他;戍刁卻撞了進來;驚慌地低聲道:〃公子;有人來啦。〃
“是那個趙……趙將軍!”豎刁在贏耳邊說;呂贏暗叫一聲不好,怎麼這樣湊巧;他又問:“來哪裡?來東閣?”
“正是往這裡來;好似還很緊急。”豎刁話音剛落;院門口就響起了輕微的腳步。
贏趕緊湊到禁閉的閣門前,從門縫裡望去。
只見一個頎長身影走進院落;似乎在尋找什麼。
公子贏也有點疑惑;如此偏僻地方,怎麼趙無恤竟會來?難道他發現
贏下意識地往袖筒裡一摸;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不好,宋宮人給我的信;怎麼不在身上了?難道我給掉在了什麼地方麼?
趙無恤見這東閣無燈火;抽出袖裡的東西,果然就是贏不慎落下的薄絹;方才與趙無恤一陣拉扯;掉在了地上,等呂贏走後;趙無恤便在身旁發現了這個。
“好你個趙無恤;難道你是來捉姦的?”呂贏心裡想。
他卻不知道趙無恤現在也酒至半酣;正好出門如廁;夜裡在宮中見豎刁在東閣前徘徊;就起了疑心。
一個新郎官在洞房之夜;竟得了其他女子的情書;還在宮中幽會;趙無恤就算是木頭人,也仍舊要生氣
他心中暗想;呂贏啊;你與那宮人的醜事我早就知曉;沒想到與禹夕結了夫妻;還要糾纏不清;端是個無恥之徒!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如何對禹夕
那禹夕是他視若珍寶的女子;雖然因為少時分離;尚無真正生出男女情愛;卻是自小心意相合;互相愛護的;甚至在心裡早就視對方為良配了;趙無恤在如今;又如何能看著呂贏這樣胡作非為;對不起結髮的妻子呢?
便在他低頭再看一次絹帛;想進來檢視的時候。
呂贏卻如熱鍋上的螞蟻。
豎刁見主子著急;便壓低聲問:“主子;你何必著急?”
呂贏一把扯過豎刁;拉他進了房間。豎刁也算是經過世面的優秀奴才;看到一具女屍;竟沒有叫喊;只是惶惑地問:“公子;怎麼這宋宮人死了?她不是在此等您麼?”
“廢話;我怎麼知道她真要死;現在;那人就在門外,你說怎麼辦?”
豎刁聲音更低;湊進呂贏道:“公子;如今這事;您可麻煩了;若敗露;說不定便_”豎刁柔細的手指併攏;往下一劈;呂贏一個寒戰。
“那;那要如何才好?”呂贏剛說得響了一些;被豎刁搗住嘴。
“公子;輕些;那趙將軍有順風耳;夜眼;可要小心。”豎刁更壓低聲音;臉上卻泛起了笑意;“現在;公子也不用擔心;是老天派了趙將軍來救您。”
呂贏一臉茫然;豎刁簡直拿這個笨蛋沒法子,他嘆息道:“咱們跳窗出去;等趙無恤進去;再反鎖上,再去稟告大王;說_”
呂贏的眼睛睜大了:“難道;要栽贓給他?”
“那信;也是他拿的;人;也在他身邊;百口莫辨啊!”豎刁說完;得意地看著呂贏;呂贏俊眉一皺:“唉呀;好歹毒。”然後他那如星的雙眸閃了一道淚光;“小華兒;我對你不起;趙無恤;天意如此;別化了厲鬼來找我”說完用袖子抹去一滴狐淚;對豎刁說:“快;咱們從後頭走;我把風;你去奏報父王。”
豎刁苦著臉:“公子;為何是我 ?”
“本公子剛受驚嚇;挪不動步啊。”
趙無恤今日喝得;也有些過了,畢竟酒入愁腸;又沒有節制。不過他也只覺得微醺;並沒有爛醉。
呂贏在房裡策劃的時候;雖然壓低聲音;但是趙無恤是何等樣人?他早就聽見閣內有人私語;但是可惜的是;醉後的耳朵不再靈便;也註定了他要倒黴。
呂贏託著下巴沉思的時候;趙無恤已經來到臺階上;用手推門,門被閂住;所以他略微遲疑片刻。
呂贏不能再猶豫了;他聽見推門聲;急忙揮手;示意豎刁將床上的屍體移到床下去;好叫趙無恤一時無查。
趙某人在這個時候聽見房間裡的雜音;就更確定了呂贏在房間裡;他按掌在門上;微微一推;粗重的木栓喀噠一聲便裂做了兩半。
呂贏沒想到他來得如此快;與豎刁對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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