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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遙想站起來,可是卻怕行動遲緩了惹她懷疑,只好歉聲道:“老夫人有禮,在下腿腳不便,不能見禮還望老夫人莫見怪。”
餘老夫人身後,四個或端莊或嬌媚的小姐,元遙也是在除夕宴上見過的,均是待字閨中的官家千金。小姐們則悄悄拿絹子掩了面,側過身去。
餘老夫人眼光中染上可惜,卻聽元遙道。
“我……我只是餘相爺的、朋友……”元遙微垂著眸,手中玉球攥的生疼。心裡難受得緊呢!
餘老夫人尚要再說些什麼,卻聽餘清流遠遠的聲音傳來。
“母親——”
餘清流匆匆喚了聲母親:“母親怎得有此逸緻來此處?”又看到那幾位小姐,眉間一緊,向跟來的餘三吩咐著將四位小姐還有數名丫環安頓了,便上前扶起元遙,道:“外面天涼,母親可否移步?”
餘老夫人看著餘清流親密的抱起元遙,臉色一白,強自鎮定的絞了絞手中錦帕,一語不發的甩袖進了內堂。
將元遙放在小榻上後,自己則半跪著握著他的手,餘清流道:“這幾日冷落你了,不過今日我已上了早朝,陛下準了我半月閒假。這下不會讓你寂寞了。”
因著餘清流半跪的姿勢,元遙反而要低著頭看他,軟聲道:“有翠依紅霜陪著我,也沒什麼寂寞的。只是……你別誤了正事。”
翠依紅霜便是餘相千挑萬選的那兩個合適的丫環了。
餘相一笑,吻著元遙小手道:“可是本相的好夫人了,竟這樣識大體的!不過那些瑣事,又怎能和你相比?”復又正了顏色,輕聲道,“我們的事,我已告訴母親了。你放心,我定會讓你名正言順的進了餘家門,絕不會讓你受半些委屈的。”
元遙紅著臉低下頭,欲抽出被餘相的緊握的小手,餘相自然不會如願,只好小聲說道:“其實……不必……我們都是男子,那些虛名我也不會在意。”
“我在意。”餘清流愈發用力的握著元遙的白軟小手,“我定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餘清流的人,不論什麼人,都搶不走、拆不散!”
“你總是說這些話……叫人、叫人……”元遙熟透的臉愈發動人,別過頭去說道,“你快去罷,別讓老夫人等久了!”
“哎呀,母親這次必定是會生氣了,說不定還會把家法使出來……”
“啊?那你別去了!等她氣消了再說罷,或者,我去和她說說?!”
瞧著元遙緊張的模樣,餘清流惡質一笑,道:“家法估計不會了。可是,我還是需要勇氣啊……”
元遙悄悄看了他一眼,餘清流的意思很明顯,只好微微傾了身,“啾”的一聲將吻印在了餘清流的唇上。
餘相爺喜笑顏開,回吻數枚,耳語道:“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端午快樂啊兄弟姐妹們~大家要多吃棕子不長膘喲~~
嗯……去杭州玩了……嗚嗚……下次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跟團玩!自己不認識路,根本就毛玩到啥!嗚嗚……下次我一定要勾搭個杭州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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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四十回 良苦用心 。。。
當年餘老相爺娶餘老夫人進門的時候,也是剛過而立。
餘老夫人的孃親親執牛皮鞭,毫不手軟的讓餘老相爺捱了三鞭才許他進門接親。
餘老夫人閨名楚衛,乃是開國女將楚鏘紅之後,可不是什麼柔弱女子。
當日收到餘清流的飛鴿傳書,只當是一番玩笑。
餘清流年不至而立,又每每推託公事國事,故而做母親的亦不好強摧他什麼。
這次,餘老夫人藉由孤寂招了四家待嫁千金來別苑。這幾位小姐並小姐的父兄們,亦是明白其中含義的,自是樂等其成。
只是她不知,那元遙,是確有其人!
這,這算怎麼會事兒?!!
餘老夫人鐵青著臉,手中錦帕要被揉碎似的:“你把那事,再給我說一遍。”
餘清流道:“母親明明已知,又何必再說?”
“孽子!”餘老夫人素手一伸,狠狠摑了清流一個耳光!執起案上當年出嫁時母親給的三尺長鞭,怒喝道,“跪下!”
餘清流依言跪□,冷道:“事已至此,元遙如今已有了餘家骨肉,再說什麼也無用。若是母親會依此消氣,兒子甘受鞭責!”
餘老夫人唇色氣的發白,嘴裡一個勁的只說著“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