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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作是工具呢？”若允連聲陪笑。說是也怪了，仁近幾天脾氣見長，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能跟他吵起來，平時的他不會這麼任性無禮的，怎麼……莫不是……若允記得仁懷孕的時候，脾氣就會變得十分刁鑽古怪。可是自從仁生下軒兒顥兒之後，每次情事過後都服用了避孕的藥劑，按理說不可能再度受孕啊。

“你幹什麼！”仁生氣地打掉若允撫在他小腹上的手。若允反掐住他腕上的脈細細診了起來。絕對不是懷孕，那仁的脾氣何以變得這麼大了呢？

“仁兒，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你總是動不動就衝我發脾氣啊，其實我受點氣兒倒是沒什麼，我就是怕你氣壞了身子。而且，我連你為什麼發脾氣都不知道，這樣被欺負，很冤枉吶……”

若允小心翼翼地詢問，生怕一句話說不對付，又將仁的怒火點得更高。

“冤枉？冤枉的是我才對吧！我數十年如一日地被你壓在身下，我冤不冤枉。凌若允，我也是個有驕傲有自尊的男人。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難道我生來就是要被你壓的麼？”

難道不是麼？若允很想就這樣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可看到仁陰沈的臉色時，卻把話盡數吞入腹中。

原來這才是癥結所在！暉兒那幫小壞蛋，一定是因為他們！若允不禁回想起幾天前的晚上，他正在床上和仁糾纏，卻沒想到那群小壞蛋竟偷偷在紙窗上弄了幾個孔，然後透過縫隙欣賞帳內上演的活春宮。若他們不聲不響，神不知鬼不覺地看完走人也就算了，偏偏那幾個孩子肆無忌憚議論了起來。

“啊，原來一向強勢的母父被父皇壓在身下，竟然那麼聽話啊。”軒兒的聲音。

“笨蛋，因為父皇是夫，母父是妻啊。”顥兒的聲音。

“你倆兒小點聲，若是被父皇他們知道，我們可就慘了。”暉兒的聲音。

……

若允只看到床上的仁臉色陰沈得仿似即將落雨的天空，那晚之後，仁就再也不允許他碰他了。

若允頹喪地看著一臉漠然的仁，低聲苦求道：“仁兒，你要為夫怎麼做，你才能不再生氣呢？”

“其實……很簡單，以後我上你下。”

“好啊好啊，換種體位也不錯。以前我這麼提議，總是被你一口拒絕，卻沒想到你今天主動要求……”

仁打斷他的話，厲聲喝道：“凌若允，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我的意思不是要變換體位，而是……而是我要你承歡身下！”

“不行！原則問題，決不妥協！”

“那你一輩子休想再碰我！”

“仁兒……”

仁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仁兒……”

仁將錦被拉得老高。

“仁兒……”

“你煩不煩！”仁猛地掀開被子轉過身，正欲對若允咆哮，卻看到他委屈之極的眼神。“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就別來煩我！”才不要管若允委不委屈，反正他是鐵了心，不壓倒若允誓不罷休！

“……那我答應你還不成。”原則，有的時候原則也有破例的時候。不就是被壓一次麼，他忍！為了他今後的“性”福生活，為了仁不再為此事耿耿於懷，他認了！唉，今天是我凌若允的受難日啊。

“嗯，這才乖嘛。”仁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撫過若允白玉般的臉頰，柔聲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仁，我怕你……”做不來。話還未說完，就被仁一個眼神喝止住了。

完了，這回可有他受的了。

每次情事時，仁都是安靜地躺在床上，被動地接受若允的調情，直到自身的慾火被點燃，才主動地索取糾纏，仁一向習慣了被討好，卻哪裡知道如何去討好別人？仁只知道，如果前戲做的不夠充分貿然挺身進去的話，承受的一方會倍感疼痛，所以他也只能按部就班地遵循著若允平日裡的套路，一點一點往下進行。

生澀的撫摸，生澀的吻技，雖然完全亂無章法，但仁青澀的挑逗還是很快便勾起了若允體內壓抑已久的慾火。仁的動作很慢，極盡細心地照顧著若允的感受，他含住若允潤澤的唇瓣，細細吮吸啃咬，又將小巧的舌頭滑入甜膩的口腔，一點點逐寸品嚐，他一邊親吻一邊注意著若允的表情，生怕他會有所不適。隱忍的慾望折磨得仁愈加難耐，微微嚐到些甜頭的若允更是不能滿足，他猛地翻身，將仁壓在身下，就著膠合的雙唇肆意吻了下去。

熟悉又純熟的動作一氣呵成，完全沒有仁的猶豫緊張。在自身滿足的同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