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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惡意地希望凌若允能多殺些人,因為他每殺一個赤冥國的子民,仁就會恨他多一分,恨意一點一滴積累起來,仁就永遠不會再原諒他了!
若允很快就攻到了皇城腳下,但他並不急於攻城,而是將大部隊駐紮於城外,一是由於赤冥國的皇城易守難攻,更甚者是因為皇城是一國的政治經濟脈門所在,一旦皇城失手,赤冥國就必定會亡國,若允的目的只是要仁回到他的身邊,並未想過要滅了赤冥國,他想再給逸雋最後的機會,希望他把仁交出來。只是日復一日,逸雋非但不領會若允的良苦用心,反而時不時地站在城臺上大放闕詞,口出狂言。若允雖非易怒之人,可是一旦提到仁的話題,他就失了沈穩,逸雋正是抓住了這一點,處處以仁刺激他。
“凌若允,既然你不打算攻城的話,那我勸你還是早些退兵滾回真囹國,仁他不會見你的!”逸雋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向下俯視,眼中是不屑一顧的倨傲囂張。
若允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可沒說不攻打皇城。要我撤兵也可以,除非……仁親口對我說!”
“仁現在身有不便,這些事他不便操勞。”
“分明是你囚禁了仁,不讓他出來見我。”
“笑話,我為什麼要囚禁他?他的身心,甚至是他腹中的胎兒都是我的,他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我何必要囚禁他呢?仁已經答應了,要做我赤冥國的皇后,而我們的孩子就是赤冥國的皇子,他讓我跟你說要你對他死心,他不會跟你回去的!”
“一派胡言!”若允暗暗握緊了手中的劍,怒言道:“你叫仁出來跟我當面對峙!”
“他既然答應嫁給我,我這個做丈夫的自然可以代表他的意見。”
“你……”面對逸雋的胡攪蠻纏,若允實在不知說甚是好。他看得出來,逸雋是絕對不會讓仁出來的,他翻來覆去總是那幾句譏諷,無非是想刺激自己,動搖自己的信念。
身邊眾將士的陣陣唏噓尤為刺耳,若允冷眼掃視了一週,身旁的眾人才乖乖閉上了嘴巴。若允揚起冰魄般的眸子對上逸雋那雙含笑的雙眸,疾言厲色道:“你不要在這裡造謠誹謗,毀人清譽!”
“凌若允,只有你還被矇在鼓裡吧。仁當初嫁給你也是迫於形勢,他怎可能真的對你動情?得知仁懷孕,我早該把他接回來,只不過那時,我怕眾人對仁有諸多責難,所以才勉強將他留在你身邊。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貴為天子,即便是娶仁為妻,又有誰敢在背後說三道四?”
“混帳,閉嘴!”若允早已被激得怒火焚燒,他轉向身邊的將士,大聲吼道:“攻城!”若允抬頭望向逸雋時,看到他眼中乍現的一抹精詐之光,才驚覺又中了逸雋的激將,只是皇命一出,就如同離弦的弓箭,再也挽不回了。
千鈞一髮之際,一陣急嘯的馬車停在了戰場的中央,門緩緩被推開,澤休跳下車把仁扶了出來。
“仁!”
“仁,澤老師!”
兩軍在最高統帥的命令下都撤離回原地。原本應萬馬奔騰,眾人廝殺的戰場現在卻空蕩蕩地只站著四個男人。
“仁,你終於肯見我了。”若允欣喜地向前一步拉住仁的手,卻被仁不留情面地甩開了。
一番顛簸過後,仁覺得身體非常不適,心臟狂跳得厲害,胃中的酸水還頻往上翻,他撫著起伏的胸口,低聲卻堅決地說道:“你馬上把赤冥國的俘虜全部釋放,並且帶著你的兵馬撤回真囹國!”
“這就是多日未見,你要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仁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將若允從頭到腳澆得透徹。“那些人的死活就比我還重要?……又或者說,在你心裡,最重要的始終是逸雋?!”
仁瞪大了雙眼,咬唇看著若允。一面是自己的皇弟與子民,一面是自己深愛過的若允,孰輕孰重,要仁怎樣選擇?即便是心裡的天平略微偏向若允一方,也不代表仁就會原諒若允作出這般慘絕人寰的事情。
“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怕我一旦滅了赤冥國,逸雋不但皇位不保,還可能淪為階下囚,這樣的話,他答應給你的榮華富貴就無法實現,所以你才急著站出身來要求我撤兵不再攻打赤冥國?”
“你以為我會稀罕榮華富貴?”仁氣得怒火中燒,低聲吼道:“凌若允,你當我是什麼人!”
“揹著自己丈夫偷男人的人!”看著仁身邊的陌生男人扶住他的腰身,若允就覺得全身火氣上湧。
仁剛想反駁,卻被澤休護在了身後。澤休看著若允,用溫潤而又不失力度的語調說道:“如果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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