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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謀害皇上!皇上暈倒的時候只有你在身邊,不是你動
的手腳還會有誰?!”
“沒有,沒有,皇兄,我真的沒有……”逸雋委屈地窩在仁的懷裡,抬起無辜的淚眼凝視著仁,哭訴道:“皇上是皇兄的夫君,我跟他
又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毒害他?皇兄,你相信我,一定相信我……”
“逸雋,別急,我相信你!”仁拍撫著逸雋繃緊的後背輕聲呵哄,然後站起身來,徑直走到桌前,端起逸雋送來給他的,還未喝過的酸
梅湯,揚起下巴一氣兒喝了下去,然後看著剛才冤枉逸雋的侍衛,冷聲說道:“皇上的酸梅湯是跟這碗是一鍋熬出來的。看清楚了,這
湯我已經喝下去了,如果有毒,我早已毒發了。”
“哼!皇后是他的兄長,他當然不會加害於你,可誰知道他給皇上的湯裡,會不會又加了不乾淨的東西?”
……仁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出面力保逸雋定是不會被人相信。現在這侍衛似是的理不饒人般認定了逸雋就是兇手。狡辯無意,只有
真憑實據才能讓在場的所有人信服。
“讓御醫將皇上剛剛服用過的湯碗內殘渣驗查一番便知結果。”仁暗暗握住逸雋的手示意他不要緊張,逸雋反抓住仁的手,向他點了點
頭。
……
“稟告皇后,微臣已經驗過了,這碗湯就是普通的酸梅湯,並沒有毒。”
“知道了。那依司徒御醫的診斷,皇上究竟為何會暈倒呢?”
“可能是積勞成疾。自從剷除了六皇叔餘黨之後,皇上一直忙於國家大事,片刻不得休息,再加上心中勞累又休息不好,所以一時間這
病徵都爆發了出來……不過皇后無需擔心,只要皇上安心休養幾日,定會康復的。”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若允近些天真的很累。白天要忙著處理軍政大事,晚上又睡不安穩,常常會三更半夜起來為他搖扇,或是揉捏他抽筋的小腿。面對越來
越尖刻的自己,若允非但沒有一句怨言,反而悉心照料呵護……若允,辛苦你了!仁握住若允的手攥在手裡,湊近唇邊,在他骨節分明
的手背上輕吻了下去。吻了片刻,仁才將他的手重新放回錦被,動作輕柔地給他蓋好,然後便悄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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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怎麼出來了?”守在門口的五十嵐看到仁走了出來,立刻上前攙扶。雖然主子應皇上的要求來到西苑,但卻極少出門走動。他能理解主子的心情,一是因為胎兒成長得越大,主子的身體就越加難以負荷,每多走一步,都會腰痠背疼,腿腳沉重。二來是因為主子這般高傲之人,怎會希望別人看到自己難堪的模樣呢?可是主子缺乏運動,長此下去,待到生產之日時必會異常辛苦……對於此事,皇上已經勸說他不下十遍,可主子依舊固執得厲害,堅決不肯移出房門半步,卻沒想到今天……主子竟然主動走出屋子。
“在屋裡悶得慌,想出來透口氣兒。”聽到若允暈倒的訊息後,仁的心狂跳得厲害,甚至連大腦都有些缺氧,窒息壓抑的感覺直到現在都未平復。仁以手撫著胸口,臉上蒼白未褪。剛才那瞬間,他才深刻地體會到若允的重要性,若允在他的心中已經紮了根,若允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心絃……
“主子,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看著主子驚惶未定的神情,五十嵐就沒來由地憂心。主子極少有沉不住氣的時候,極少會表現出剛才那般失措緊張的模樣。有孕之人本該靜心養胎,不該有過分的擔心,如果情緒起伏過大的話,必會引起劇烈的胎動,到時候,受苦的又會是主子自己了。
“嗯,我會的。”仁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優雅的弧度,他看向五十嵐的眼中盈滿了謝意,這樣溫雅柔和的主子讓五十嵐一時看呆了。
在五十嵐的心目中,主子就是鐵血冷硬的化身。每次看到主子的笑容都會讓人覺得顫慄,主子的笑,是自信狂傲,是代表了一切盡在掌握,甚至是等於宣判了敵人的死刑。主子雖然也有柔情的一面,但那僅僅是對待三皇子的時候,他渾身的寒氣才能全然褪去……五十嵐從未奢望過主子會對自己綻放那樣溫潤的笑顏,現如今……
五十嵐一瞬不順地凝視著仁的側顏:顧盼生輝的眼眸流轉著柔和的光芒,輕輕挑起的嘴角噙著醉人的微笑,傍晚十分,已褪去炙熱的風柔柔地撫過仁的面頰,頑皮地掬起幾綹長髮飄揚在耳端和頸項處。瘙癢難耐的仁擰了下眉,以手指捻起發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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