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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放開我,放開我!”仁歇斯底里地吼叫著,原本就嘶啞的聲音現在聽來已經微弱到幾不可聞。他用力抻拽著手臂,絲毫不顧那帶子勒緊手腕,甚至已經磨破了面板。被壓在若允身下的身體狂亂地掙扎著,體內猶如車裂般的痛楚滲透到骨血之中,每一個細胞都滲透出濃烈的苦澀之味。
狂熾的吻依舊持續著,嘴唇所過之處留下一路青紫的愛痕。他恨這副令他沉迷的身體!即使知道他的身體不忠於他,即使知道他還會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中發出那樣淫糜的嗔叫,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碰觸他。他早應該將他打入冷宮,亦或是直接殺了他,可他做不到。玟仁的身體和味道已經食之入髓,想戒也戒不掉了。
不停地掙扎,只是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嘶吼已漸化成微聲的啜泣,最後淹沒在細弱的喘息裡。以往的凌厲之勢早已蕩然無存,現在躺在床上的只不過是具柔脆的身軀,只需輕手一掰,身心俱裂。仁睜大著一雙空洞的眸子,毫無焦距,左眼眼尾處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那枚淚珠兒靜靜地淌了下來,若允湊身過去,迅速以舌尖掃過,鹹澀的,暗含一絲悲涼的意味……
看著仁氣息奄奄的樣子,若允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件多麼令人髮指的惡事。是自己太過分了,無論怎樣,也不該對一個剛剛生產完的人施行強暴。
“仁,對不起,對不起……”若允一遍遍重複著道歉,仁只是痴痴地望著他,牽動嘴角,笑了,眼裡卻滿是悲傷和決絕。
若允小心解開束住仁手腕的帶子,帶子下的面板已經勒出紫紅了的印痕,襯在蒼白的面板上尤為刺眼,若允從御醫留在桌上的藥箱裡翻出一些藥膏,輕柔地塗抹在腕部,然後再仔細地包紮。這副曾被他那麼疼愛著的身體,如今卻被自己傷害得遍體鱗傷。若允執起仁的手腕,輕輕吻了上去,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仁的手背上,曾經的滾燙卻在湧出眼角的霎那失了溫度。情已冷,心卻未能及時抽離,這份情絲究竟是就此斬斷還是……
欲斷難斷!仁,我怎麼捨得放開你,即使明知會彼此傷害,我還是想牢牢地把你禁錮在懷裡。仁,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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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天,仁雖然甦醒了,但他的情緒卻一直不穩定。為了不再讓他動怒,若允便不再去傾華宮惹他。這些天裡,他又將仁分娩時的情景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遍,那天在宮中接生的眾人,若允也一一詢問過,他們都說並無任何不妥,看樣子的確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可是那日仁認真的神情,又不像是無中生有。那天他是被氣昏了頭,才會覺得仁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了要岔開話題,可是後來冷靜下來仔細一想,覺得仁的神情並非是在欺騙他。就當他想找個理由為仁開脫好了,如果事情真如仁所說………孩子是被換掉的,那他的心裡也不會這麼難受了。可照眾人所說,當晚並無意外,又或者那個神秘人在眾人眼皮底下明目張膽地將暉兒抱走了呢?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是……
如果假設成立,逸雋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調換了孩子,那他的目的僅僅是為了離間仁和自己麼?他會不會用暉兒來威脅仁,逼仁投入他的懷抱呢?若真是這樣的話,在逸雋的目的未達到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真囹國的。
“來人啊,馬上給我去查……”
“皇上,微臣已經查到玟逸雋的蹤跡了,他就在……”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他,皇后他……跑掉了!”
“跑掉了?”
“微臣給皇后送飯的時候,只看到地上躺著已經昏迷了的侍衛,而皇后他……已經不見了!”
“馬上給朕去追!算了,備馬!朕要自己去找仁!”
……
“仁,我知道你會來的。”逸雋一副早已料知的神情,氣定神閒地看著剛剛跨下馬,喘息未定的仁。“仁,我說過,這回打賭,我贏定了!”
本來身子就虛得厲害,再加上馬背上一路顛簸,仁整個身子都顯得搖搖欲墜。他一手扶著馬背,借力稍稍支撐,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另一隻手則撫著胸口,努力平復紊亂的呼吸,直到喘得不那麼厲害,才厲聲開口道:“暉兒呢,把暉兒還給我!”
“你彆著急啊,暉兒在我這兒很好。”逸雋看了身邊的侍衛一眼,輕聲說道:“去,把暉兒抱過來。”
“是,皇上。”
一炷香的工夫,那人就抱著一個黃色的大包裹趕了過來。他走到逸雋身邊,將包裹遞到逸雋懷裡。
“把孩子給我!”仁上前一步,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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