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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嶽新曉,也出去了。
其實賀華光也覺察出賀海的不對勁,跟了過去問賀海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
“賀捕頭,實不相瞞,我是想告訴你和少爺,師爺好像脖子上受了傷,我不大看得出來,所以想告訴你們會比較好。”
“受傷?”賀華光想起錢森告訴他昨晚關井雲在賀明和賀亮的房間,而自己也沒有聽到那間房間的鈴鐺響,也就是說他應該是一整晚都在那裡,他怎麼可能受傷?
“我也不敢確定。”
“好的我知道了,海叔。我會去看看的。”
賀華光又去了關井雲那裡,藉口說問他昨晚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關井雲卻好像早有準備地穿上了領子很高的衣服,雖然有欲蓋彌彰之嫌,但是這大冬天的賀華光也不可能讓人把衣服脫了吧,於是只好作罷,想想應該還有機會看到,便沒有深究。
若善知道關井雲可能受傷了的事情的時候也是相當吃驚的,他有些急地說要去看看。若善在對待案子的時候可以很冷靜,但是事情一旦發生在他周圍的人身上、在他在乎的人身上,他倒往往容易亂了分寸。
“不行。師爺不想讓我們知道一定有他的考慮,要是你這樣貿然讓他知道反而不好。”賀華光阻止道。
“可是……”若善還是不放心。
“我知道你擔心,可是我去見了師爺,他除了有些累、有些憔悴以外,並沒有什麼異樣,所以放心好嗎?”
若善想了一會兒,才說:“那我們也要儘快搞清楚。”
“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為神馬只見收藏長不見留言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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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蟲。
第三十章
等到傍晚的時候,若善才終於見到了關井雲。關井雲倒是很大方地露出了脖子,而那上面白皙光潔一如平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痕跡。
正巧那個時候賀海也在一旁,他看到關井雲的脖子也是一愣。明明早上就看到有一條猙獰的紅痕,怎麼這麼快就無影無蹤了?難道真像他自己說的,那只是睡覺的時候被壓到的?
賀海無法說服自己相信。
賀華光在和賀海一起去看賀明和賀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道:“海叔真的看到師爺脖子上有受傷的痕跡?”
賀海回想早上的場景,“不錯,我確實看到了,但是當時師爺就說是睡覺的時候壓到的,只是我不太相信而已。我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恩,現在這樣我們也沒辦法再說什麼,不過還是謝謝你,海叔。以後發現什麼異常的話就來告訴我或者若善吧。”
“賀捕頭說的哪裡話,這都是我該做的。”
於是關於關井雲受傷的事情也就那麼暫時擱置了下來,畢竟現在實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需要去理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擊鼓聲。最近曹源縣很不太平,但是擊鼓申冤的人倒是不多,若善一聽到鼓聲心裡多少有些不安,甚至來不及等同在房間裡的賀華光,就急著推門出去了。
落在後面的賀華光趕緊跟上去,還拿了件外袍給若善穿上,並安慰他別急。
跪在堂上的人並不陌生,她正是被關押了半年的何張氏。一看到他,若善不由地想起了何偉,想起了半年多以前那場鬧劇一般的案子。
“何張氏,你此次擊鼓所為何事?”若善注意到,何張氏臉色蒼白、身形消瘦,好像在這半年多里老了很多歲。
“回大人的話,民婦???民婦近來時常在家中看到黑影閃過,半夜還經常聽到拔劍的聲音???民婦懷疑,民婦懷疑,是何偉???”
若善驚堂木一拍,“怪力亂神!何偉已經過世了那麼久,還能怎樣?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本官逐你出去。”
何張氏被嚇得渾身一震,連忙磕起了頭,“民婦不敢,民婦不敢啊大人!是,是真的,民婦真的聽到了。”
何張氏上次跟王偉合夥誣告了何偉和王陳氏以後,本來何偉的家人是極力勸他休妻的,但是何偉念在兩人夫妻多年的情分上,一時心軟沒有答應,去探望何張氏的時候也對她說只要她以後好好跟他過日子,那些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了就算了。何張氏其實並不太情願,但想到王偉也是蹲過大牢的人,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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