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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法。
“何以見得?”
“何偉後頸的紅痕,那並不像是活著的時候血液還在流動出現的傷口,而像是瀕死時血液流動極緩才會有的很淺的痕跡。”
“既然人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用踏血痕?”若善覺得這樣殘忍的人很是可怕。
“不知。”仵作低下了頭。
“把他的屍首搬去義莊,好生看好,等他家人來了再作計較。賀捕頭,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若善是有些相信賀華光說的臥房並不是第一現場,準備去其他地方看看。而且那些炮仗的聲音實在可疑,他想找找這裡有沒有炮仗爆炸時飛濺起來的殘留物。
“賀捕頭,如果,你對上那個兇手,有幾成勝算?”
“三成,不到。”賀華光很清楚那人內力比他強了數倍,再加上踏血痕,甚至是縮骨功,自己想要全身而退都很難。
不過,我會盡力,護你周全。賀華光在心裡補充道。
“恩,我知道了。”若善點點頭,繼續察看其他線索,順便告訴賀華光關於剛才那個婢女說的關於半夜放炮仗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都沒人留言的嗎?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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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何偉的死做了些修改+捉蟲。
求留言啊求留言~
第十三章
在何偉家的搜查沒有任何的結果,因為何偉的家雖然不太大,但是環境很複雜,這樣就算有內力極強的人出過招,也不太能看出來。
何偉不是曹源縣的本地人,所以他的家人第二天才趕到,有個滿頭白髮的老婦見了若善就給他下跪,抓著若善的衣服說:“求大人做主,給我家何偉報仇啊。”
那老婦哭得幾近昏厥,真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若善自然是會竭盡全力破案,看著那傷心的老婦,心裡還真有種負罪感。
回了衙門,若善寢食難安,滿腦子都是疑問。
賀華光拿了件厚的披風,給站在院子裡的若善披上。“大人,天涼了。”
若善緊了緊披風,有些虛弱地對賀華光笑了一下。“你說,那個時候,何偉為什麼不在自己的臥房睡覺。”
“我也不知道。”賀華光搖頭,“興許是有人把他引了出來吧。”
“為什麼兇手的手段那麼殘忍?用了那麼多的招數到底是因為什麼?”
賀華光無奈地再次搖頭,“不知道。”
“踏血痕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功夫?”若善終於在石凳上坐下了,因為那件披風,他並沒有覺得凳子涼。
“這種功夫我也只是聽說過,並不是很清楚。”賀華光在若善旁邊坐下,“踏血痕的步法很複雜,如果走不對的話,劍氣容易亂,從而反過來傷到用這種功夫的人。它的劍法很獨特,同樣也很複雜,據說它的劍招很快、很凌厲,只有完全掌握了它的劍法,才能準確地把內力灌入到別人的死穴,一招斃命。當然了,如果沒有深厚的內力,那步法和劍法就都是虛招子,沒有任何威力,只是毫無威脅的舞劍而已。踏血痕是藉助凌厲的劍法,將深厚的內力打入死穴,所以劍不會直接在死者身上造成傷痕,而是因為劍氣在後頸留下一寸長的紅痕。”
“被傷到的人,必死無疑嗎?”
“是的,經脈受阻、血液逆流。必死無疑。”
若善的眼神更加暗淡了,看著自己放在石桌上的手,一時間恍惚了。
“大人,冷不冷?”賀華光情不自禁地將若善的手包進自己的手心裡。
若善抬頭看到賀華光眼神裡的熱切和包容,突然眼中好像就只剩下了這一個人,忘記了要回答,甚至連何偉的死、若水的話、之前的彆扭通通都忘記了。
賀亮端來茶,就看到若善和賀華光兩人手拉手、深情(?)對望的場景。那畫面,出乎意料地和諧、安寧,就好像有淡淡的光暈環繞在他們兩個的周圍。
關井雲剛好來找若善,問他要不要跟何偉的家人商量解剖屍身,讓仵作進一步檢驗。可是看到他和賀華光這樣,又不知道該不該過去了。
“師爺,您怎麼來了?”賀亮發現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關井雲,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
“我來找大人商量一下案件的事。”
“哦,他們……”賀亮又去看若善和賀華光,賀華光已經放開了若善的手,若善的臉紅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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