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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出了疑問。
侍衛打量宋玄禛和平福,遂指著平福的衣裳說:「你這樣出去,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們是太監啦。」
「啊?」平福訝異地綻著口兒,腦中不斷回想侍衛的一席話。「你們」,不就是不只他,連宋玄禛也被以為是太監嗎?雖然自己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太監,但宋玄禛可是當今天子!
侍衛走近宋玄禛,撩起他的衣襬摸摸衣料,笑說:「這衣料是上等貨啊,難道你是陛下身邊的大紅人?那個……平福公公是吧?」
「大膽!」平福突然疾呼一聲,三個侍衛立時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平福,只見他閉著眼,紅著臉,像是很害怕,又很生氣似的。
事實上,平福是第一次向人如此大吼。一直以來,跟在宋玄禛身邊都是平平淡淡的,而且他年紀小,不如有深厚資歷的老宮人一樣懂得適時使權罵人。但這次的誤會實在太過分了,這種說法,一,對宋玄禛不敬;二,侍衛出言不遜可能導致他們人頭落地。他既不想宋玄禛尷尬,又不想好人的侍衛就此一命嗚呼。
「是誰告訴你們的?」宋玄禛倏然開口淡說。
侍衛好像察覺到什麼不妥,戰戰兢兢答:「匡將軍啊,他、他說你們是壽延宮的侍者,特地出去替陛下辦事……」
宋玄禛點頭淺笑,一拉韁繩,轉身背對他們向平福說:「朕想回宮了,走吧,平福。」
平福為難地看了詫異得愣在原地綻著口兒的侍衛,轉身向宋玄禛欠身說:「是……陛下。」
平福上馬,宋玄禛率先夾馬奔去,平福向侍衛深深點頭後,才追上宋玄禛的馬,漸漸遠去。
風聲蹄聲,都掩不過三個侍衛驚呼吶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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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玄禛這樣嚇侍衛們,是不是叫腹黑啊?
我誓死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前段提到玄禛閒到不行,老實說,我覺得一個不用上朝跟批奏摺的皇帝等於沒用。
而且皇帝一開始就是接受天子教育,要是不用工作,我還真是想不到可以做什麼。
正如我們,不是讀書就是工作,要是叫你不用幹了,又不准你找別的書讀,也不準再找工作,過著少奶奶/姑爺仔(泛指吃軟飯的)的生活,你還真是想自殺。
別問我為什麼死不成,因為我本身就是吃軟飯的料。(誤
我有讀書啦,只是…啊哈哈哈哈……以前逃課了整整一個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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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錯 25
第十二章
笙歌鼎沸,把酒齊歡。
百官共飲,君臣融融。
「陛下,俞胥要敬您一杯!感謝陛下賞識,不嫌老夫年紀老邁!」俞胥腳步虛浮,如履浮雲般走到宋玄禛座下,抬手把酒一飲而盡,連連打嗝,目垂臉紅。
宋玄禛客套一笑,輕舉酒杯示意一飲,輕柔放下酒杯,身後的侍女立時為他添上醇酒。俞暄兒見俞胥已醉,生怕他醉言醉語下開罪他人,便起身下階攙扶父親,說:「爹,別再喝了。」
俞胥竭力看清身旁的人兒,暈乎乎的指著她說:「啊……暄兒,這不是我的好女兒嗎?爹今天很開心,嗝。」
「爹……」俞暄兒快被他龐大的身軀壓垮,無奈地看了跟在俞胥身後的武將一眼,那人會意,上前接過俞胥,她吩咐那人照顧俞胥後,便回到宋玄禛的身邊坐下。
望向座下眾臣,不少人已經醉倒席上,盡失儀態。宋玄禛環視眾人,卻發現缺了一人的身影,執起酒杯,看見自己在酒中倒影是多麼落寞,立時為之一惱,仰首喝下醇酒。烈酒刺鼻,酒氣一時上湧讓他輕掩嘴唇,坐在另一旁的太后見了,便說:「陛下是否醉了?俞妃扶陛下回宮休息吧。」
宋玄禛一再看向座下,遂點了點頭,扶上俞暄兒的手起身離去。還未醉倒且尚有一絲意識的大臣俯身恭送二人,宋玄禛以笑回應,與俞暄兒雙雙離席。
太后勾指使喚身後的太監,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說話,那人弓身會意,轉身離去。
遠離宴席,一片寧靜與夜色隨之而來,蓬清園的景緻與白天截然不同,有一種神秘的幽暗。宋玄禛特地揮退了侍者,二人悠悠在走道上漫步。牽著宋玄禛的手,俞暄兒感到淡淡涼意,抬頭看看自己的夫君,臉上總是掛著一張寂寥憂愁的臉,心想定必為朝廷之事所憂。可幸的是,幾番休養,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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