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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越見到司彤的時候,司彤似乎已經不行了,臉是蒼白的,嘴唇的紫的,雙眼只是微微地睜開一條縫,睫毛長長地把那條縫都蓋了個模糊。司彤神色已經敗了,可是臉蛋長在那裡,此時在祈越看來全然就是個悽豔的美人。
祈越這麼一看,心就過了電一般觸動了一下。隨後他發現人還有一口氣,立刻就將人橫抱了,也顧不得雨,直接將司彤送回了家。
在祈越的傾心照顧下,司彤身體好了,司彤讓祈越幫自己找弟弟,祈越就真個出去到處找,可惜一直沒找到。約莫過了一個月後,貼出了那張尋司彤的告示,不過是官府貼的,害的司彤都不敢出去了。暗地裡尋司欣一直尋到絕望。
司彤其實應該要感謝祈越的,畢竟祈越救了他一條命,祈越是他的救命恩人。司彤本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殺了祈越,只是,他容不得男人對他起那番心思,他也是男的,而且他本是帝王。祈越對他起了那心思,他只是想教訓一下他,讓他別再有那番心思,然而祈越鬼迷心竅,出賣了他。
司彤容不得別人出賣自己,他最恨這個,於是他殺了祈越。把祈越和其母的屍首處理了後,他發了個誓,若是將來他事成了,一定會給祈越追封個爵位。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夜,司彤夢到了祈越,似乎還在四年前的那一天,祈越著了魔似的向他傾訴衷腸,而且將它壓到了桌上。司彤想推開他,可就是推不開,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唯有觸覺是清晰的,祈越的手在他身上游離,從腰到胸,又從胸部向下探入腿間,一下一下地揉捏著自己的那套事物,祈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司弟,我想你想得緊,你就從了我吧,我給你當媳婦……”
司彤猛的睜開了眼,夢裡的情景依舊清晰,甚至連那觸覺——司彤打了個激靈,不是夢!
那隻不老實的手還在動著,似乎並不知道司彤已醒。
旁邊睡的人是辛黎,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司彤的心沉到了底。隨後司彤快刀斬亂麻般藉著一個狀似無意的翻身,將辛黎的手擋了回去。這下辛黎老實了,再沒亂動。
司彤自半夜醒來後就再沒能睡著,天一亮 ,司彤就起了床,看著睡在裡側的辛黎,他只覺得很難堪,若是辛黎夜裡所做是故意的,他真不知道以後如何去面對這個弟弟。
由此,司彤只能安慰自己,“或許辛黎做夢把自己當成原靚了也說不準。”心懷鬼胎的司彤膽戰心驚地和辛黎又睡了兩夜,後來實在覺得受罪,於是藉口辛黎頭腦不疼了,主動提出要和先前那樣,同江元睿睡一屋。
這些本是個小插曲,可又不得不提,畢竟事情就是發生了。
路上一行一月有餘,四月初十那日,到達了大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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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六十章 。。。
到大都城外的時候已經是申時前後,因此一行人在驛館住了下。驛館是官家的,裡面只有一個管事和兩個僕役,都還是官家的人。那驛館管事見了原奎,一番詢問後,立刻就進宮稟告了皇帝。
原奎本想休息一日,明日一早再帶一行人進宮見聖駕,沒想到剛安頓下來,蒙世祖即擺駕過了來。
一聲尖利的“皇上駕到”落下,蒙世祖大踏步進入驛館,張開雙臂,帶著一臉的紅光喜氣,衝著急忙出來接駕的原奎呼喚,“靜兒,免禮,過來!”
原奎臉笑迎了上去,禮節地和蒙世祖抱了抱,隨後放開,手搭在蒙世祖的胳膊上,道:“皇上,您怎麼來了!”
後面一行人聽聞皇上駕到,也論不得情不情願,一個個出了來。
司彤已經十多年不曾見這蒙世祖了,幾乎已經有些不認得,很難和記憶中的那位殘酷暴戾的皇帝聯絡起來。此時見鬚髮半白的蒙世祖放了皇帝的架子樂呵呵地和不是兒子又甚似兒子的原奎寒暄親熱,下意識地覺得蒙世祖頗像慈父聖主。
司彤不向蒙世祖下跪,他跪天跪地跪祖宗跪恩人,偏不樂意跪這蒙世祖,於是乘著蒙世祖一門心思地和原奎說話,自顧自地把跪禮免了。
蒙世祖和原奎說了幾句話後,憐惜般地一擰原奎的面頰,帶著埋怨之色道:“上次過來說一月便回,這都快兩月了才到!怎麼,還嫌我急著來見你了?”說畢,眼角瞥見不遠處呆立無措的數人,於是摻了原奎走了過去,雙目一掃,目光定住,卻先落在了辛黎身上,隨後臉上泛起一絲詭異的冷笑。
原奎見狀,介紹道:“皇上,這是辛黎。是司彤弟弟!”
“辛,黎?”蒙世祖頓了一頓,見辛黎怯生生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