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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奎待得老主持離去,懸著顆心敲響了那扇木門。
裡面傳來了一聲“稍等”,片刻後,門開了,四目相對,二人皆傻了。
司彤是一副帶髮修行的模樣,原奎看了後,先是喘了口氣,生怕做夢似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隨後他笑了,“姜慧!”
司彤見到原奎倒是意料之內,自從知道原奎回了同安,他就猜到原奎早晚會來找他,他意外的是,原奎手裡居然抱了個孩子,一看就是自己的種。他想,完了,洪梅花找上門來了。
原奎將原旭放了下,隨後擠進門去,也不顧原旭跨不進門檻嚶嚶亂叫,就把房門給關了個嚴實。他一把將司彤抱了起來,大步往房內走去,且走且道:“好你個姜慧,居然都在同安了也不來找我,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頭髮都白了。”
他把司彤按上了床,又道:“老實交待,我給你的那條魚怎麼就跑那孩子身上了,你自己說!”說話的語氣是責怪的,但是那張臉明擺著是高興是興奮。
司彤立刻回道:“我不知道啊!”說著急忙躲開原奎的糾纏,從床上下了來。
原奎急忙跟上,抱了司彤的上半身,將司彤推得坐上了桌子。又分開司彤的雙腿,躋身到司彤的腿間,他很快感覺到了司彤腿間漸漸發硬的事物。他得意的笑了一聲,隨後問道:“想不想我?恩?”
想不想他?怎能不想?日夜皆想。
卻說柴宇六這兩年過得挺滿足,江元睿將司彤送回到同安後,就讓他照顧司彤,自己則回到了邊疆戰場。
司彤在大柴院住到傷愈,就再住不下去,知道蒙世祖駕崩,又免了自己的罪,他一口氣全鬆了,他決定出家。
可老方丈不肯收他,說他俗緣未了,不能給他剃度,於是他在梵天禪寺帶髮修行。
老方丈是過來人,時常過來給司彤講經,讓他學會放下。
柴宇六經常會去見見司彤,為了幫司彤恢復臂力,他準備了很多雕刻用具,送過去讓司彤練。司彤藉此轉移著自己的思想,一過即一年有餘。
這日柴宇六做了一打糕點,給司彤送去。他哼著小曲,東拐西拐,繞開那煩人的僧人,就繞到了司彤所住的廂房外,遠遠地,他看到了一個小崽子一手捏著一個木偶坐在了門外,不哭也不鬧,孤零零地坐著,看著是小小的一團。
柴宇六詫異了,他戒備著走近,看清那小崽子的面目時,他哎喲了一聲,急急忙忙撲了過去。他蹲在小崽子的身前,小心地握著小崽子的胳膊,哀怨地道:“司弟啊,一日不見,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了,哎喲,我的天……”
小崽子鎮定自若地一手指天,稚氣地道:“爹爹,司弟,裡面。”
柴宇六終於回了神,他悻悻然放開小崽子,站起身來,一把推開了門。看清楚裡面的情景後,他又“哎喲”了一聲,急忙把門關上。
門關上那瞬,有東西砸到了門上,隨後東西落地乓的一聲化成碎片。
柴宇六連連拍著胸脯,道:“還好關得快,要不然都砸到我腦袋上了。”驚魂稍定,他一彎腰,
撈起地下的小崽子,道:“你倆爹爹在裡面造孽,伯伯帶你到處走走啊!到處走走!”
司彤衣裳半敞,依舊是雙腿叉開,坐在桌子上,原奎躋身於司彤腿間,一見門開了,順手在桌上抓了個杯子就砸了去。
杯子砸到門上,砰地一聲,隨後落地摔了個粉碎。司彤驚呼了一聲,“我的杯子!”
原奎壞笑著對司彤道:“渴了?那我就上下一併餵你吧?”說畢他抓起桌上的茶壺往嘴裡灌了一口茶,隨後放下茶壺湊上司彤的嘴,腰臀一邊聳動著,一邊把嘴裡的茶水往司彤嘴裡送。
茶水悉數渡進了司彤的嘴裡,然而十分不爭氣地在司彤口裡嗆了住,害得司彤吭吭地咳嗽不已。
咳嗽稍歇,司彤漸漸抬頭,看向屋頂。他耳旁響起了江元睿臨走時跟他說的話,“三十年,你等我三十年,這三十年,不論如何,你好好活著。那時我讓這片江山重新姓姜。”
那時他覺得三十年太長,可如今,有斯人相伴,再長的歲月也不再漫長。
浮生碌碌,浮世茫茫。人生如夢,何不偷歡!
由此,他的臉上瀰漫出了微笑,面若桃花,伴隨著情I欲,很美很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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