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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吧?」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信蘭把帳篷角順下來放好,挪到我這一邊,伸手把肉接了過去放在火堆上,輕輕一笑,說道:「當然沒有,我只是怕以後萬—做了你不喜歡的事情你全不高興罷了。」
「你還真會胡思亂想,再怎麼樣我也不會跟你生氣啊。」我也笑起來,信蘭垂下眼睛,說道:「楚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嗯,雖然我也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信蘭,你今天還真是古怪呢。」
「哼,有你非要去找沈靜古怪麼?」
我的確是中了魔了,連信蘭也知道——不過不只是古怪那麼簡單,怕是早已就發了瘋了。
如果能重來,寧可楚寒換沈靜,一命抵一命,兩兩不相欠。
第二十八章
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穩,那清俊陰狠,滿身富貴的人總是不時跳出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還是活生生的,恍如昨日一樣,真的已經再也看不到了,卻還要去想他做什麼呢?好不容易到了後半夜,模模糊糊睡過去,剛剛打了個盹,漸漸卻覺得身上熱起來,燙人一樣,想要掙扎身體卻被製得緊緊的,竟是—動也動下了,心下一急,猛然睜開眼睛,眼前—片漆黑,竟真有一個人俯在我的身前!
「……信蘭?你這是在做什麼?」
腦中一片糊塗,我眨了眨眼睛再睜開,這才認出他來,近在咫尺的深琥珀色的眼睛,裡面竟像也有火焰在燃燒—樣。他整個人都壓在我的身上,我小心移動了一下,只覺得身體軟綿綿的,竟是舉起一根手指都覺得吃力……難道竟是不知什麼時候著了別人的道了?地牢之中一片夢魘,那卻是沈靜曾給我的。冷汗涔涔流了下來:「信蘭,你快下去,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
信蘭的表情掙扎,卻輕喘著說道:「不行……楚寒……我控制不住,身體好熱……我……」他俯下頭來,牙齒輕輕地竟咬在我的下唇上——
「楚寒……我忍不住了,我……我要你……」
「什麼!?嗚……嗚……呃!快住手!信蘭!我是楚寒,你師父楚寒啊!」
信蘭卻像是瘋了一樣,力氣大得驚人,執著的說什麼都不肯放開,隱隱地嘴裡滿是血腥氣,我好不容易才把臉轉開,他的唇卻就勢一下子就落在我的鎖骨上,我這才驚覺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上身的衣服竟已經被他解開,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黑髮鋪床,白衣為被,可是再怎麼樣,這個人不可以是信蘭,他是我的弟子,我於他來說,如朋如友,更多的卻是如兄如父。
「信蘭!」
只不過是普普通通—覺醒來,怎麼就會變成這樣!?再也忍不住掙扎起來,卻只能輕輕地推拒,兩隻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欲拒還迎一樣,被他一手就輕易制住,高高地舉過頭頂,另一隻手也越來越不規矩,順勢竟向下伸了過來。
「信蘭!快住手啊!」
他的手越來越不放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我猛地一股急勁把他推開,力道用盡,自己也一下子摔到地上,疼痛已經管不了了,微涼的地面讓人恢復少許神智,黑暗中的信蘭看上去像野獸一樣,我的身體卻也同樣煎熬,這並不是普通的春藥,可是……就算被下了藥,就算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是被我一向都視為子息的信蘭,待之家人一樣的人啊。
「信蘭……你……」
只是抬頭一看,心變得更涼了,他的眼中閃著異光,樣子絲毫未變,一副隨時準備撲上來的模樣,這時候同他說什麼似乎都要沒有用了,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對我下的手?事先竟是一丁點的徵兆都沒有,難道竟是拓邑?可若真的是他,到了這個時候又怎麼會還不出現呢?
不管是哪一個,皆是陰狠毒辣至極,若滿心滿意要置楚寒於不堪之地,這確是天底下最妙的一招,這個時候,我寧可是拓邑,寧可是江潭,天底下任何人皆可,這個人就是不可以是信蘭。
「楚寒,你還是這麼天真,小信蘭又怎麼會放開你呢?畢竟這藥就是他給你下的啊!」
這聲音……我身子猛地一震,一下子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帳篷的簾子突然被人從外面掀開,夜色瀰漫,月明星稀,一個高挑的人影悠閒的站在門口,揹著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
「沈……靜!?」
原來你真的還活著啊……
那一剎那,說不上是喜是悲,敵友莫辨,情仇……難分。
沈靜悠悠閒閒踱了進來,滿屋子狼狽於他無半點影響一樣,拿出火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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