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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褲子因為沒有褲腰帶直接往下掉了下來,“哈哈,小醉你好壞,你是不是故意的……笑死我了”當時就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語,太傅便認定是小醉的惡作劇,罰了二十戒尺,手整整腫了十天。“小笨蛋,為什麼要承認,明明是我……”既不捨又惱怒……也是從那次開始自己就變安分了吧,乖乖上課,也是這次讓自己暗暗發誓以後要好好保護他。那時他只是說作為自己的伴讀,本來就應該替自己挨罰的。看著蘇醉因自己而傷的不輕的手,自己一時氣憤跑去父皇面前告狀,一一細數老師上課打瞌睡等罪狀,當然最重要的是打了自己心愛的醉,父皇為我們換了一個太傅,從此以後自己就算再調皮,也不會再捉弄太傅他們了,因為我不要他再為我挨罰,不要他再為我受傷,他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是要為我吹笛的,可不能傷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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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淑妃指尖一轉,又換了一首曲子。
“黃金之劍,誓約之劍;
劃過你必勝的從前;
遙遠的夢,依稀的夢;
瘦小身軀負擔著沉重;
你那將軍的榮耀啊;
閃爍光芒的輝煌;
踏過北疆南海,錚錚戰場;
是王不變的信仰;
茶色的眼,墨色的發;
還泛著銀光的盔甲;
夢裡浮現,誰的笑臉;
曾守護誰到遍身傷;
東木市那殘酷的戰爭;
兩度降臨的記憶;
隨著那劍一同沉入水底;
去守護你的劍鞘吧……”
景曜淺笑,這是自己曾經在宮殿的屋頂唱給他聽的歌,沒有想到他會一直記得,只是只聽過曲子的淑妃怎麼會知道自己給它譜上了怎樣的詞,希望有一天,自己有機會能夠和他合唱這曲。
十八歲。
那時北疆王的鐵騎令父王的軍隊聞風喪膽,在又一次的戰敗之後,父王不得不答應北疆王的要求,將身為太子的自己作為質子被送過去以求和。以前自己不清楚為什麼北疆王非要自己做質子,後來終於懂了……而蘇醉在御書房外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請求跟隨自己去北疆。
“為質的生活不是你這種大少爺能習慣的,你為什麼要跟我一起去。”看著跟隨而來的蘇醉,自己因為擔心而加重語氣。“那麼作為皇子的你就能習慣?我說過的,我會一直陪著你。”蘇醉毫不在意自己的壞脾氣,依舊是那樣淡然的笑容。自己也為著一抹笑動容,“隨便你。”
那時的自己以為只是為質而已,就是到北疆去住兩年,沒有什麼,過兩年就回來了,就當出去遊歷一下。那時的自己不明白母妃為何日日以淚洗面,不明白蘇醉為何要與自己交換身份,不明白他又為何要讓自己每日必須矇頭垢面,更不明白到了北疆之後他為何每天在傍晚離開,清晨再是一身傷地被人抬回來,還不讓自己看,不讓自己替他上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後來自己才從他人口中聽說,北疆王好男色,最喜歡虐待孌童,當時自己又以清俊聞名,北疆王是看上自己了,而蘇醉為了保護自己,扮成自己的樣子,北疆王就把蘇醉當成了自己。
那一夜,自己終於忍不住尾隨而去。那一夜,聽見那個受了再重的傷也不哼一聲的人,在屋內發出陣陣慘叫,這般的撕心裂肺,撕了自己的心,裂了自己的肺,那個小小的可愛人兒,那個用懦懦聲音叫自己哥哥的人兒,那個替自己受罰替自己受傷的人兒,自己都捨不得傷害他分毫,怎麼可以被一個變態的老頭如此蹂躪!“彭……”一腳踹開了房門,當時他□著身體滿身傷痕,四肢被繩子綁在床上。自己的身子止不住的發著抖,那個該死的老頭令人噁心的雙手在他身上蹂躪。當時自己氣血上湧,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拿起腰間懸掛著的寶劍,砍斷綁在蘇醉身上的細繩,在那個老頭出聲呼救之前就將他打暈,扣住作為人質,動作是自己從未有過的速度“小醉,走……”脫下自己的外袍給他裹上,劍身在北疆王的脖子下一寸,擁著蘇醉離開北疆王的寢宮,可是還是驚動了那裡的侍衛,寢宮外侍衛們對自己手中挾持著北疆王有所忌憚,不敢輕易上前,兩方人馬僵持不下,最後自己一把推出北疆王,帶蘇醉殺出重圍。據後來小醉所說,那晚我像瘋了一樣在殺人,眼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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