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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行的,我們去似乎有些不妥。”祁流懷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上次韓墨的教訓告訴我們,摸清他們的底是當務之急,有一個韓墨深藏不露,必定還會有第二個。去參加個武林大會有何難。只需換張臉即可。你們兩個去安排。”說完便轉身進入內室了。
江城與納蘭明月聽了教主這番話,也覺得很有道理。退出房間後,便去安排此次去武林大會的事宜了。畢竟是去白道武林的地盤上,人雖然是多帶些好,但是又不能太招人眼球,所以得帶身手好的。教中也要留些人手打理教務。於是商議之下,由納蘭明月帶著六大堂主中的伍青玉,宋千秋和上官畫扇三位堂主同教主一同去。上官畫扇既是女子還是位易容高手,這樣比較保險。雖然江城心中一百個不願意納蘭明月跟著教主去,但是奈何自己的應變能力確確實實沒有他高,只好在教中待著。
上官畫扇的易容術可謂出神入化。仔細的整飭一番後,幾人便換了一副模樣。在給教主易容時,自然是不會有其他人在場,在看見教主真容後,上官畫扇先是驚豔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她自小就在教中,當然是知道歷代教主的忌諱是什麼。壓抑住內心的驚豔,仔細在教主的臉上動作起來。不得不說,教主用紅紗遮住臉是十分明智的選擇。這副天人之姿,如果被世人知曉,不知要招來多少麻煩。
過了半個時辰,祁流懷之前那張美豔的臉便變成了一張普通的清秀的臉蛋了。祁流懷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驚訝於上官畫扇的手藝的同時,還不忘警告上官畫扇,“今日所見,我想你出門後便忘記。”上官畫扇當然知道教主的意思。“屬下遵命。”說完便與祁流懷一起走出了內室。
祁流懷出來後便看見三張自己根本不認識的臉,想來這就是易容後的幾人。除了從氣息上能判斷出幾人是高手,根本沒有破綻,看來上官畫扇的易容術確實令人讚歎。在外面等著的幾人看見走出一個清秀青年,想必便是教主,趕緊行禮。
祁流懷雖然相貌變了,但是多年來的冷冽氣質與教主的強大氣場還是沒有消失,對手下抬抬手,讓他們起身,自己便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淡淡說道,“這次我們下山從密道,山口肯定有白道武林的眼線。下山之後我叫陸子書,你們是我的家奴,納蘭明月是我的伴讀張功宇,上官畫扇是貼身丫鬟小扇,伍青玉和宋千秋是我的保鏢。我只是去湊熱鬧的富家子弟。”祁流懷簡單的交代了幾句。
臉換好了,帶上了一些富家子弟平時出遊必有的東西,幾人便從密道下山了。
韓墨不慌不忙的準備此次的行程,務必做到時間不多不少剛剛好就能到武林大會。此次的武林大會還是在武林盟舉行。從韓門到武林盟有三天的車程。所以韓墨是十足十的慢慢悠悠的坐了三天車才趕去了武林盟。
李建陽對於韓墨的態度也是有些惱火。但是韓墨作為偌大一個韓門的門主,自己還是不敢對他有過多的微詞。只好嚥下這口氣。安排韓墨住下後,自己便藉口與韓墨敘敘去拜訪韓墨了。
韓墨對於李建陽的到來倒是一點都不驚訝。這個李建陽自己的功夫倒是一般,心思卻是十分的縝密。這次來找自己必定是武林大會的事情。
“賢侄這次前來可真是辛苦了,坐了三日馬車,顛壞了吧。這韓門到武林盟的路都是一些老舊官道,不大平坦。”李建陽坐下後便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雖然這口氣是該嚥下去的。但是進門後看見韓墨優哉遊哉的喝著茶,這口氣便又再次鬱結於胸,咽不下去了。
韓墨聽了李建陽這樣說,倒是表示無所謂。淡淡的回應道,“這三日路途確實難受,不怕盟主笑話,我還從未坐過如此久的馬車呢。”雖然李建陽叫自己侄,但是不代表自己願意叫他叔。
見到韓墨這副樣子,李建陽心裡更是窩火。但是想到這次前來的目的,只好再次把火憋回去。“這次武林大會邀請賢侄前來,不知賢侄有何看法。”這句話無非是想問問韓墨有沒有想法贏他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雖然看得出韓墨無心於江湖,但是還是問問心裡比較實在。
韓墨一聽便知道他終於說出自己的來意了。只好笑笑,語氣依然是很淡的回應道,“盟主應該是知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難道盟主這次是要讓賢於我後輩,那我倒是可以一試啊。”明知李建陽的意思,韓墨還是要故意逗逗他。
“如果有後輩願意肩負重任,讓賢有何不可。一番舟車勞頓,賢侄必定也累了,好好休息,明日便是武林大會了。我就不打擾賢侄休息了。”說完便轉身走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當然不會多作停留。只要韓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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