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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臉,想著寶寶天真的傻笑,肯定地對祁凌說道,“自然是不會的,寶寶就如同我生命的延續一般,生下他那般不易,就算生下他時功力受損,身子毀了,我也是不會怨恨他的。”
聽了祁流懷的回答後,祁凌淡笑著說道,“你的想法便是爹的想法。況且你還是我與蘇牧的孩子,你便是我們二人生命的延續,我怎會怨恨你。怨也是隻會怨我自己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沒有再懷上你時好好保護你與自己,早產了不說,身子還毀了,不得不離你這麼久調養身子。”
聽了祁凌的話,祁流懷才恍然大悟。想自己在剛得知自己懷上寶寶時,感覺世界都崩塌了,想著為何會在自己身上發生如此逆天之事。現在想來,卻是有些慶幸的,如若不是寶寶,自己與韓墨還會有交集嗎?寶寶是自己韓墨合二為一的產物,是他們二人生命的延續。祁流懷想著這些,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想念那個總是對自己做一些無恥行徑的人了。
祁流懷想著這些日子自己都與爹在一起,每日裡像是有說話不完的話,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與韓墨好好說話了?每次他來找自己時,自己也沒有好好與他說過話,想著這些,祁流懷在想那人的同時,不禁後背有些發涼。自己忽視了他那麼久,不知回去後將要面對怎樣的懲罰!
祁流懷的悟性還是比較高的,完全將心思放在兒子與孫子身上的祁凌悟性明顯是沒有祁流懷高了。他現在滿心裡裝的是兒子與孫子,哪裡還記得剛不久被自己趕出房間的蘇牧。
“爹,你現在的身子調養好了,但是武功卻是一點都沒有了,是嗎?”祁流懷雖然心裡想著韓墨,但是還是擔心自己爹爹的身體的。
“也不算是吧,內力時沒有了,但是武功招式還是有的,對付一般的武夫還是夠的。”祁凌不想讓祁流懷擔心自己,自然是將最好的說出來。
“可是,爹以前是紅焰教教主,武功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現在卻因為我,成了這般模樣。”祁流懷心裡還是自責。
“無妨,你父親會保護我。這些年,我也早就想通了,武功,地位,權勢,這些都是抓不住的東西。即使一個人擁有了最強的武功,最高的地位,最大的權勢,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真心陪伴他,那他終究也是孤獨的。這些年來,你父親都日日陪伴著我,在我身子最糟糕的時候都未曾拋棄,這些便夠了,人生不求十全十美,十全九美也未必不可。”祁凌像是在回味著那段最辛苦的日子一般,語氣透著滿足地說道。
這父子二人在床上促膝長談,另外兩人卻是在房內坐立不安。明明有愛人,現在卻是連個單身漢都不如。本該抱著愛人美美的的睡覺,現在卻是孤枕難眠。
韓墨在床上翻來覆去,實在是難以入眠,於是便翻身下了床,想著既然不能抱著小懷睡覺,那自己便再去看一眼他吧。自己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好好看一看小懷了。說做就做,韓墨披上衣裳,出了房門,提氣運起輕功便向著祁凌房間方向去了。
這夜的月色不錯,月光洩了下來,打在樹上,留下地面上斑駁的樹影。半夜裡安靜的紅焰教,房頂上卻多了一個快速移動著的黑影。就在韓墨順利達到祁凌房間外,準備進去時,卻被一隻手製止了。
“凌兒與小懷睡了,你不便進去。”來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韓墨不看也知道來人是誰,在紅焰教上下,出現在自己周圍,自己卻沒有感受到他氣息的,怕是隻有小懷的父親了。
“前輩為何也未睡?”韓墨收回了準備開啟房門的手,問道身後的人。
“如你一般。佳人未在身側,怎能入睡?”蘇牧當日看見韓墨時,便知道韓墨是一高手了,今日看來,怕是不在自己之下了。
“既然前輩與我都睡不著,不如我們聊聊可好?”韓墨看著蘇牧,說道。
“甚好。”蘇牧說完,輕輕一躍,便躍到了祁凌的房頂,“既然你我二人都想念這屋裡的人,那就在這裡聊吧,算是離他們近些。”
韓墨見蘇牧躍到了房頂,自己也是緊跟著上去了。
“實不相瞞,韓某見前輩著實眼熟的緊,不知前輩可有在十五年前贈予一孩童一把劍,並將自己的劍法傳授與他?”韓墨坐到房頂上,便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自己第一眼看到蘇牧時,便覺得這人與自己五六歲時遇到的那人極像,所以想要問清楚。
蘇牧看了一眼韓墨,似乎好不驚訝一般,回道,“原來你就是那孩童?一晃十五年,你居然也這般大了?”既然韓墨便是那孩子,那他功力與自己不相上下便是正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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