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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星光點點的淚珠兒。周昂月點了點頭:“可以。”側過了臉,目光不知落在何處:“他,是天子,是陛下。我永遠也得不到他。”
其實黃泉有過一刻的動搖,但不知為何雙手就是沒法收回。懷中這個人啊,初看時覺得他趨炎附勢,陰險狠毒。再看時覺得他陰險中尚有一絲善良,狠毒中藏著些許憐憫。凝望時,才發現他那雙眼清澈見底,泉眼一般的愛流眼淚,心底卻如鏡子般光可鑑人。
沒有任何潤滑但卻很溫柔的進入令兩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痛苦與壓抑,刺激與興奮,混合在一起的,摻雜在一處的,交合與纏繞的極致。男人的腰沉了下去,少年抬起腿攀附的更加有力。只有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身體相撞時的淫[靡聲。
就在兩人糾纏著幾乎攀上頂峰的瞬間,空寂的夜裡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那夜行的人尚在很遠,可週昂月與黃泉卻都聽得真切。“有人來了?”周昂月從方才瘋狂的迷離中清醒,驚訝的望了黃泉一眼。情[欲的神色從他的眼中消失的太快,這一眼分外清明以致令人懷疑他是否陷入過情[欲。
黃泉雙臂撐在兩側,奮力將身下那物從周昂月身體中抽離。“他要來了,你快走!”聽那腳步聲愈加急促,周昂月在聽出那人是誰的同時渾身一個激靈。黃泉只覺從頭頂冷到腳底,扶著周昂月肩頭問道:“你怎麼辦?”那周昂月已經從初時的驚訝中回神,冷靜的道:“現在不能讓他知道是你。你快走,別管我了。”
黃泉見周昂月神色沉著態度篤定,終於沉重的點了下頭。雖說捨不得讓他獨自面對,但他的話也實在有理。現在被那人發現就等於宣判了兩人的死刑,這太可怕了!黃泉並非為自己害怕,而是整個心都系在面前少年身上。黃泉猛的翻身下床迅速套上衣服,轉頭凝望赤身坐在床上的周昂月擔憂的道:“你要當心!”離去的同時,心中突兀的升起一股暖流。多年以後黃泉回憶起這一刻的感覺,總是不明白那種溫暖是從何而來。直到有人一句道破,說是心有所繫,有了牽掛之人所以才感到溫暖。
說時遲那時快,黃泉剛剛從窗戶出去殿門處就閃出一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帝李暄宇。那周昂月早已從腳步聲聽出是他,此時毫不驚訝,只是那雙清澈的眼中無論如何也難掩興奮和惶恐。李暄宇激動萬分,快步走到床邊對周昂月道:“小月兒,我來了。”那周昂月只拿眼呆呆凝望著李暄宇竟是不發一語。李暄宇見他神色,心想他是對自己怨恨未減,諾諾的坐在床邊愧疚的道:“上次是我太生氣動手打了你,你好些了麼?”周昂月終於開口,他淡淡的道:“我犯下殺死皇子的大罪,死一萬次也不足惜。那些傷好與不好又有什麼關係。”
李暄宇聽罷如鯁在喉,驀然發現他的意圖,略帶慍怒的道:“一見面就提皇子,你是在逼著我走?”“為什麼總喜歡用這種手段?難道我們不能好好相處麼?你知道我……多想抱一抱你……”那周昂月忽然轉過臉來,眼中寒光凜然定定的瞪住李暄宇的臉:“我說過,我不再願意了!”李暄宇經他一瞪,便從這清澈的瞳仁中看到了戰戰兢兢的自己:“好,好,小月兒。我不勉強你。”皇帝垂下眼眸,長長嘆一口氣:“小月兒啊,你與我,怎麼走到了這一步?”周昂月眨了眨眼,那眼中好似閃過一瞬間的迷惘。他聲音雖然壓得低,然而在這寂靜的夜中卻分外清晰,只聽他道:“宣宇……你該知道,你與我終究會走到這一步。”
李暄宇心悲從中來,眼眶裡立刻有了水霧,斷斷續續的道:“小月兒……你真的……沒有一點……捨不得?”周昂月淡淡道:“宣宇,小月兒永遠會記得那個深秋月夜中與你初次相遇。”他閉上眼,將頭輕輕靠在床邦上,碎碎的念:“宣宇……當時我沒有想到你是皇帝……宣宇……如果你不是皇帝……宣宇……”那李暄宇被他念得一陣心碎,忍不住竟要落淚,良久才言道:“是我的錯。小月兒啊……都是我的錯。”周昂月搖頭:“不是你的錯。若說錯,錯的是假戲真做。明知是假的……怎麼會……”明知這情誼是假的,怎麼會相信呢?這句話周昂月還未說出,唇已先被李暄宇堵上。
☆、第四十七章 停月中'補全'
濃重的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陛下……放開我……”鮮紅的血沾滿了周昂月的下唇;而李暄宇的唇更是紅得如火。青年皇帝瞪大了眼睛;忽然發現了他鎖骨極淡的痕跡——情咬?是誰?是誰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李暄宇如遭晴天霹靂;瞪大眼睛想看清那痕跡是甚麼。周昂月似有察覺;恐慌的拉上錦被將整個脖子裹住。
李暄宇暴躁的將他抓過來一把拉開了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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