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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葉團額角幾根黑線,這位姑娘,你真的確定你是在為你表哥說好話而不是在抹黑他嗎?
收收心神,“……我不喜歡自己的婚事,由別人支配。”至少這也是原因之一,連父母都不得干涉他的喜好,更別說一個完全陌生不相干的人,還是個男人。於是,葉團先擇了無視了代萱難得的一次多管閒事,無視了她的好意。
想到這裡,不由得皺緊了眉,心裡暗暗思尋著更好的辦法,不願再坐以待斃。
“這樣吧……你,或者可以跟表哥好好談談,他來了。”代萱話音一轉,悠悠地站了起來。葉團微愣,尋她視線投出去,果然看到那面容俊美宛如天人,擺著衣袂一路走來的白玄傾,這般人中龍鳳,為何要與自己扯上關係?
心頭一緊。
麻煩又來了。
“表哥,你今日怎的回來這麼早?”代萱又恢復好淑惠清雅的模樣,向面目冷淡的白玄傾行禮。
收回了視線,葉團假裝看不到。
被葉團那很明顯的無視,白玄傾也沒放在心上,轉眼回看著身側的表妹,答曰,“總會那邊沒什麼事,便回來了。”他的聲音,透過代萱傳到進了葉團的耳裡,彷彿就是故意說給他知一般,“再說,若如以往那般常時不在家,你新表嫂怕是要寂寞了。”後面的話,帶著濃濃的戲謔調情之意,比他表妹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當下,葉團聽得就有種搬起不遠處的那塊五個人大的石塊砸過去的衝動,最終還是沒砸——因為自知搬不動。
於是,使勁扣自己的手指,繼續無視,假裝自己不在,假裝完全沒聽到,催眠自己是一團煙霧。
“新表嫂才不會寂寞,我這不正在陪他嗎?”連代萱都是一丘之貉。
起身,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葉團往另一個方向走,沒聽到後面再有談話聲音,卻有跟上來的腳步聲。
“又生氣了?”男人的聲音,沉沉的,不自覺的還帶了些溫柔,聽得葉團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地看向與他並肩的男人,這個人又在耍什麼花招?強迫之後就改變策略以柔進攻?
“什麼又?我何時生氣過?”他是憤怒,從來沒生氣過。
得到回答,儘管語氣十分不好,但白玄傾還是心情不錯地笑著,“倒是,是我失言了。”
“……”這人,果真要走柔情攻略?微蹙著眉,“只要有那塊玉,你對誰都如此嗎”愣愣的,葉團不自覺就問出了口,卻不知自己為何要如此問,問如此又為何。所以,話一出,他自己先頓住了,這種問題,問來做何?
白玄傾也微頓,那雙帶著魅色的眸子勾勾地盯著葉團,彷彿能穿透靈魂一般,看他,眼眸裡閃著說不清的光芒,卻遲遲不回答葉團的問題。
心一緊,葉團不等答案也忽然不敢去想,本來這些就與自己無關,多此一問簡直是找荒唐的理由來固步自封。而且,他有些害怕去了解內心那細微的變化,真害怕。
心事重重,重新提步,葉團往寢室走,不再理會身後的男人是否還跟著。
除非他自願,不然自己的穴就無法得解……嗎?那,就讓他自願給自己解好了。嘴角微微地揚起了個自嘲的笑容,連葉團自己都不清楚當中的毀滅決心有多麼的可怕。
當夜用餐,多了代萱,變成了從白玄傾往日的‘獨白’到今日表兄妹二人‘趣味相投’閒聊,葉團中間一句都沒插過,默默地用完餐之後,便不顧二人的詫異的眼神,離了飯桌。
只是他帶走了一壺酒。
他需要勇氣的借力。
一壺酒下肚,甚至連下酒小菜都沒有,葉團一個人坐在寢室外的庭院臺階上,有夏風吹來,溫和而舒服,望著星空斑斕,璀璨得很。
星星,是最快樂的吧?永遠都在那兒閃著,亮著,那麼自由,那麼自在,該是多麼的無憂無慮。
“悶酒有何好喝?只會傷身。”清冽中帶著一絲不悅的聲音落下,同臺階上,多了個人,錦衣玉冠、氣度不凡的男人,毫無形象學著葉團就合衣坐在臺階上。
側首瞥完之後,葉團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那你也一同。”怎麼看這男人都不似瘋子,卻能做那般瘋狂的事,就憑一塊玉而取個男人?想不通,葉團發覺自己有走進死衚衕的嫌疑,愣是越想越難受,也不知為何難受,只想儘快爬出那種詭異的感覺。
有病!
二人都一樣。
“也罷。”他懶懶地應了一聲,沒多久不知什麼人送上來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