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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深深看著他的眼睛,“要我們吃也行,你得告訴我,為什麼非得要治好暈血之症。”
唐無暝沉默,眼中卻無躲閃。
“你這暈血之症從小就有,怎麼能朝夕間就能治得好?”秦兮朝摩挲著他的下巴,“你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要這麼心急?”
唐無暝緩緩瞬了下眼,推開秦兮朝的手慢慢坐了起來,“溫大夫說的,恐懼就要用恐懼來治,以毒攻毒,我也算得是江湖中的人,遲早有一天要與血相對,總不能次次見次次暈。我的面子往哪擱……”
他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有些瘦削的背對著自己,秦兮朝按著被他壓麻了的腿,輕笑道,“江湖上自有盟主教主魔主們去攪,又何須你去過問。血那種不祥之物,我寧願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才好。”
“我可不是你養的金絲雀。”
秦兮朝揉按了一會,腿還是不大得勁,只能看著唐無暝從他身前站起,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這樣的視角,讓秦兮朝平白覺得唐無暝忽然冷氣起來了,不似平日裡那個溫和乖順,偶爾炸毛暴躁,還一直沒什麼道德的唐無暝了。
他的眼角垂著,視線向下,看著秦兮朝一直揉揉按按的雙腿。
秦兮朝眼中驀然閃過一線疑問,突然出手扣住了唐無暝的腳踝,稍一用力就將毫無防備的某人拽倒了下來。
一隻腳被攥著,唐無暝整個人栽仰過去,也虧得秦兮朝出手快,才托住了他的腦袋,沒讓腦殼脆生生的砸在地上。
虛驚一場,唐無暝怒他,“霧草,你幹什麼。”
腳踝上力道一重,秦兮朝拽著他的腿將人拖過來,一個翻身把他抵上了樹幹。屁股著了地,可一隻腳還被人舉在手裡,唐無暝的後背猛地貼上了粗糙的樹皮,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不禁回想到兩人初見的那次,這人也是這樣,話都說不上一句就出手了。
“秦兮朝!”
被人鉗制的姿勢很難堪,唐無暝很躁,很煩,很想打人。
秦兮朝卻把他腿抬的更高了一些,韌帶拉得他只能盡力往後貼著,秦兮朝眼裡笑地極其溫柔,可動作卻不是,他半蹲半跪在唐無暝面前,輕著嗓子叫了一聲“無暝”。
耳旁似是吹氣一樣,唐無暝身上抖了一下。
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完了,要來了!
唐無暝渾身一震,只知道要來了,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果然,秦兮朝咬著他的耳朵開始吐氣——
“你騙我,無暝,我覺得這些天你都在騙我……從你那天在湖邊上說要我幫你治暈血症的時候。”
“你根本不是不想暈血,也不是什麼要行走江湖。”
“你瞞著我什麼,嗯?”
秦兮朝的聲音從耳尖傳到心尖,腳被人抬著,肩膀被人按著,沒有了多餘的手,他就只好用空閒的唇去鉗制他。
那不算吻,只是唇紋與面板之間輕淺的摩擦,從臉頰到下巴。
秦兮朝沒有碰觸他的唇,給他留下了足夠的空間叫他開口說話,他倔著不說一個字,秦兮朝就伸出舌尖稍微舔上一舔,潤了唇,好叫他繼續僵著。
“我……什麼都沒有。”唐無暝終於忍不住這種曖昧,開了口。
“什麼?”
“沒有瞞你。”他乾脆道。
秦兮朝淺亮的眸子黯了一下,攥著他腳踝的手順著握上了他的小腿,彎折的曲度快要超過他的極限。
唐無暝很難過。
可他不能說。
“沒有你這麼治暈血的,”秦兮朝或重或輕地按著他的腿肚,“你說說,就這幾天,你總共暈了多少次?”
唐無暝咬著牙,“我暈我的,又沒叫你暈。”
秦兮朝似是笑了,可唐無暝看不見,因為他將這個頭都埋在他的胸前,高挺的鼻尖劃開他本就穿得鬆垮的衣領。
“我不暈,可我看著你暈來暈去的,我也很難受。”
冰涼的比較劃在他的面板上,唐無暝有些難耐,卻動彈不得,心中只罵著他——你難受個屁,我才難受!
“你……放開我”
唐無暝不敢太大聲,唯恐吵醒了那頭熟睡的溫牧雲,讓人家瞧見一幕幕非禮非禮和非禮,還是自己被非禮的和諧畫面。
秦兮朝得寸進尺,“你不告訴我,我便不肯放開,你能奈何?”
奈何,一腳踹折你的命根子!
一直尚且可以活動的腿一動彈,就被秦兮朝一眼識破,一個抬膝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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