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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弟弟是這麼個模樣,怕不是親的吧?”李翼後來已經發現了,沈季慢慢開始對蔣鋒跟進跟出、態度親密,他很有些惱怒——雖然沒有明說,可蔣鋒跟隨自己多年,不可能一無所察,那就只有一個解釋:蔣鋒是故意忽略了自己,已經順利得到了那傻小子的信任!
“王爺,他們兄弟感情極好,穆參將已經叫沈季不日北上賀州,以後就在賀州生活。”他心裡明白,王爺這分明是不高興,雖然也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可這件事他無法為主子分憂。
李翼沉著臉,心中晦澀難言。蔣鋒的確是他的得力手下,這些年隨他出生入死,屢次護著自己性命衝出重圍,每次論功行賞,問他時、他都是神色淡淡的,沒有提過什麼要求。
可這回、這回他表現得如此明顯,叫人想糊弄都不行,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長久的、可怕的靜默,第一次出現在原本毫無間隙的主僕之間。
一聲長長地嘆息過後,李翼重新放鬆了自己,斜倚在靠背上,翹起二郎腿,恢復了從容的神色,他笑著說:“且不說之前還去叨擾過沈家,既然他沈季還是咱們賀州將領的家眷,那回賀州時就給帶上吧,老三,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
不管以後怎麼樣,先把人接過來,既然要跟著自己到賀州,那以後就多的是機會收拾那傻乎乎的小東西,李翼心裡有了成算。
“謝王爺恩准,屬下這就去安排!”走一步算一步,以後的日子還長著,要緊的是先確保沈季的安危。
可就在他即將跨出門檻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了李翼不帶絲毫感情的一句話:“三兒,沈季願意跟你走?”
“自是願意的!”蔣鋒回頭,一字一句地回答。
出去後他立刻安排了守城軍中的兩個衛兵,著他們快馬加鞭,去青城縣把沈季帶過來,重點交代必須先言明來意、不可貿貿然將人擄來!
既然已經對沈季做出了安排,蔣鋒開始守衛丹州,衝鋒陷陣,保住契國的每一寸國土。幸虧他們一行多年鎮守賀州,和金國大大小小交戰不下百次,對敵經驗十分豐富,在李翼帶領下,硬是靠著守城的幾萬將士,堅守到鎮南王的援兵前來接手戰局。
此時派去青城縣的兩個衛兵也已經回來,卻是空手而歸。據他們所查,沈家現已上鎖,等待兩天也無人返家居住。遂走訪了整個縣城,也沒有找到那名喚沈季的少年。
沈季如今在哪裡?如今他正經歷著人生最屈辱的一個劫難。
“幹什麼你?放開我!”沈季臉都被嚇白了、一絲血色也無,此刻他人在鐘山——當日帶著蔣鋒李翼遊玩過的第一道山谷中,被人死死壓在堆枯枝落葉上,壓著他的是個三十出頭的高大漢子,此時衝動得兩眼泛紅、粗喘著氣,不顧沈季的極力掙扎,動手撕扯他的衣服。
“少爺、少爺,不能這麼做哇,沈季他不是小倌兒、他是好人家的孩子啊,少年,老奴求求您,放過他吧!”旁邊跪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正流淚苦勸。
而早已被慾念衝昏頭腦的張祖林,根本聽不進去。他決定今天必須把沈季弄到手,早就忍不住了,偏偏這小子還不識抬舉,等局勢穩定了、自己就得啟程歸家,大哥必然不同意自己帶著這人一同上路的,那到時候豈不是白白放過這麼難得的一個妙人?
體型懸殊太大,沈季尚未完全長開的身軀無法掙脫鉗制,被迫忍受著那惡魔胡亂揉擰的手,心中後悔得只想砍自己一刀,誰讓這等禽獸就是他親手放進家門的呢?
眼看著上衣已經被撕開,趁著那惡魔回手解他自己的衣服,沈季駭怕得心膽俱傷,情急之下他淒厲地朝著旁邊大喊:“張伯!當初要不是見你頭上有傷,我是不可能開門放你們進來的!不求你報恩,只求你如今……滾開、我殺了你……”重新壓下來的沉重身軀讓他不得不停止求救。
旁邊的張旭忠哆嗦著看他家的少主人跟瘋了似的,當著自己的面就想用強,老人家實在無法坐視不管,再說這無辜的少年還於他有恩,片刻之後他一咬牙,衝上去抱著張祖林的腰,把他掀翻到了一邊。
“個老東西!滾遠點,別壞了老子的好事,管他是不是小倌兒,老子得手了他就是!”張祖林急怒攻心,從地上飛速起身過去一把將其踹翻,一頓拳打腳踢,哀嚎過後,老者頭上包著的布條就掉落下來,重新流出了鮮血。
上衣已經被撕落的沈季趕緊站起來,跌跌撞撞過去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撿起來,恐懼和滔天恨意讓他腦子裡嗡嗡作響,周圍其它一切都成為了雪白的,只有那惡魔的背影充滿了自己的瞳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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