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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齊紈頓了一頓,說道:“此乃進攻柔然最佳時機。”
李景然悽然一笑,“呵呵。舒齊,柔然王駕崩,兵不伐喪,皇上下令不許出征柔然,召你回京。”
舒齊紈拿起詔書,讀畢捏著詔書的雙手咯咯作響,“好一個兵不伐喪!”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有章會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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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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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一) 。。。
紫極殿。夜深。
清寒立於殿上,神色疲憊,紫袍鬆垮垮地披著,冰涼如夜的眼神掃過殿上跪著的那人,“未經宣召私自回京,李玄,你可知,這是死罪?”
跪著的那人緩緩抬起頭來望向清寒,正是本應鎮守南境的鎮南將軍李玄,居然出現在紫極殿裡。
“臣知罪。臣此行事關重大,請皇上聽臣說完,再治臣的罪。”
清寒細眉一挑,知李玄這條狐狸生性謹慎多謀,若非頂頂要緊的事,也不會冒著殺頭大罪私自回京。“那你就說來聽聽。”
“請陛下,即刻召舒齊紈回京。”李玄一字一頓道。
舒齊紈三個字,一字一頓扣在清寒心上,如此深夜,猝不及防。
李玄等了半晌,都不見皇上回復,抬眼望去,只見清寒怔怔站在那裡,臉色微微發白。
“皇上。”李玄輕聲喚道。
清寒回過神來,冷冷道:“解朔城之圍,收成翰、佑寧二城,舒齊紈居功甚偉,確為將才。留他在北邊,以後就不僅僅是收復失地那麼客氣了!”
“舒齊紈朔城一戰立威,佑寧一戰成名,倘若再讓他進攻柔然,一戰而立不世之功。。。。。。”
“那又如何?”清寒不耐煩地打斷李玄。深夜入宮,擾他清夢,難道就是想說這些廢話?
“舒齊紈軍功在身,又手握重兵,只怕等到那時候皇上再宣召,就召不回他了。”
清寒心念一動,陷入沉思,想起舒齊紈那日在風和殿時視死如歸的那種眼神,這樣一個人,放出去了之後,他還有把握能收得回來嗎?
李玄見清寒臉色微變,心知他已被說動,正猶豫著要不要將心底的那個驚天大秘密說出來,忽然聽他說道:“舒齊紈,他不會負朕。”
輕輕一句宛若低喃,也許清寒說出口得時候,亦無信心。
李玄聞此,心一橫,“皇上,你難道從來都沒有發現,舒齊紈長得像一個人嗎?”
李玄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之上,震得清寒幾乎站不住腳。
初見舒齊紈,只覺得他眉目清朗,再細看,便覺得沒來由的親切。時至今日,被李玄一語道破,清寒心裡一陣輕鬆。
“他是長安公主之子,這無可厚非。”清寒這話不知是說給李玄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
李玄既已開口,便再無回頭之意,緩緩說道:“本朝伊始,兄妹通婚時而有之,孝文帝和烈武帝都娶了皇室公主為妻。只是後來入主中原之後,兄妹通婚才被明令禁止。”
清寒渾身顫抖,猛一甩袖,“李玄,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玄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笑容,依皇上的資質,其中原委,豈會聽不出來?大抵是不願接受罷了。
“長安公主是老王爺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從小便養在宮中和先帝一起長大。。。。。。長安公主懷胎九月生下舒齊紈,武威一戰,寧懷侯舒勒全軍覆沒,把這些都聯絡起來,皇上,您還不明白嗎?”
清寒退後一步,按住龍椅才勉強穩住身子。
為什麼會於千萬人之中獨獨相中他?原來竟是相中了另一個自己。
舒齊紈!
清寒手指收緊,強行穩住心神問道:“舒齊紈新勝,有什麼辦法召他回京?”
李玄暗自鬆了口氣,“柔然國君駕崩,兵不伐喪。皇上可以為由召舒齊紈回京。”
“你退下罷。朕自有分寸。”
清寒目送李玄出了紫極殿,眼底的殺意愈來愈濃。
紫極殿燈火搖曳,清寒一人煢煢孑立,“來人。擬詔!”
天齊三年秋,李景然鎮守西北邊境,舒齊紈奉詔還京。
舒齊紈率十餘人從西門入城,連家都沒回便直接入宮面聖。舒齊紈的這隊人馬當中,沒有謝燚,亦沒有離時。舒齊紈甚至都沒有告訴這兩個人他要回京城。
殘陽如血,舒齊紈一身戎裝,跪在紫極殿上,身後是一片血紅。
清寒一步步走近,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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