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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漆黑的海面沒什麼不同，被月光賜福的明亮與背光面劃分成兩個世界。西弗喝了口咖啡，她不知道為什麼中庭人會喜歡這麼苦澀的飲品。就算是加了奶和糖也掩飾不了它的苦。“神後，托爾和範達爾會留下來。”
“我知道。”再聽到托爾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臟還是會揪緊，簡喝了口咖啡用手指梳梳自己的頭髮。“以後就沒人陪我一起坐在這了。”
西弗轉過頭看著簡的側臉，光很暗，大部分甲板上的燈光都擋在她的背面，強光把每根髮絲的輪廓都照得一清二楚。這個曾在自己面前哭得死去活來的中庭女人現在卻開了個玩笑，其實她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不過是兩個失意的女人，沒事閒得一起吹海風。
“要是有機會我請你好好玩，中庭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比如迪士尼樂園、電影院、好萊塢……”
“你們中庭人創造這麼多娛樂的東西是為了什麼。無聊？寂寞？”
“不是啊。”手指在小腿骨前交叉，簡把自己抱成一顆球形笑了笑說：“是為了快樂。當你一個人的時候感覺不快樂了、或者心情不好了，你就可以到人群裡去尋找快樂。我們相信情緒是會傳染的，當你身邊大部分人都快樂的時候，你也會感到快樂。”
“那之後呢，離開人群之後呢？不還是要難過。”
簡聳聳肩灌了口咖啡，剛還冒熱氣的棕色液體現在已經變涼了。香醇不再，這時候只剩下咖啡的原味。“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會死，但沒有人會因為會死就不活了啊。”
不知道該接什麼，西弗沒有說話。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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