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完賈維斯讓洛基根據賈維斯給出的指示離開了。

“你們的小寶貝有問題。”在洛基走後託尼掐熄手裡的煙，拍拍約翰肩上厚厚的棉墊走回派對。注意到菸灰缸裡兩根相同的菸頭和一根明顯區別的約翰抿抿嘴捏起那根菸頭握在掌心。

終於踏踏實實的坐回床上，洛基鬆了口氣倒進床鋪裡。身下絲綢的床單微涼貼著肌膚，深藍色睡袍敞開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大腿。一個翻滾發薄被蓋在身上洛基蹭蹭枕頭把頭髮撩到耳後就著黑暗入夢。

“先生，洛基。福爾摩斯先生的狀況恐怕不太好。”神盾局的特工們已經離開，剩下的婦聯成員和客人們在進入私人遊戲環節的時候賈維斯的電子音響徹大廳，扔下手裡的遊戲大家跟在託尼身後跑到洛基所在的樓層。“先生，我建議您和您的朋友們最好先做好防護。”賈維斯公式化的聲音中透著一點猶豫，智慧管家正在評估洛基此刻的狀況。

套上自己的戰甲託尼攔下想要砸開門的托爾，“冷靜點，老兄。”電子門劃開，弗麗嘉先盯著耀眼的藍光衝進去，她的周身被金色光芒籠罩，與藍光相接是發出類似鑰匙劃過金屬時的聲音。

“洛基！”衝房間裡大喊，沒得到回應的托爾還沒來得及邁進房間就被從裡面飛出的小刀擋住腳步。舉起雷神之錘抵住短刀，叮的脆響兩樣武器互相摩擦蹭出火花。“弟弟！”撐住衝擊的後腿被迫往後滑，一點鬆動之後邊再也收不住，雷神被推著後退砸碎了一扇玻璃摔下大樓。

“下一個是誰。”虹膜是詭異的弄藍色，洛基招回自己的短刀走到與另一種力量對抗的弗麗嘉身前。手揚起往下刺在中途生生挺住，明明沒有人去抵擋他他卻像是被阻隔了。表情變得兇狠起來，洛基大吼著奮力往下刺被衝上來的托爾撞到一邊神域兩兄弟一起摔到地上。

“洛基，那是我們的母后！”托爾在洛基爬起來時擋在他和弗麗嘉中間。

“奧丁之子托爾。”喉間咕咕噥噥著，洛基的聲音嘶啞得不像是他能發出的。不斷變換顏色的雙眼空洞無神地看著托爾。他的表情一會兒痛苦一會笑得猙獰，露在外面的太陽穴以中心為原點藍色的絲線往外蔓延看上去和蜘蛛網並無二致。

託尼護著弗麗嘉的兩位仕女走上前，“你弟弟好像被控制了。”這樣的洛基讓大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面對他的攻擊真不好還擊。“托爾把他打暈，剩下的我們之後再討論。”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托爾只能接受這個建議，拎起錘子衝向洛基在飛到他上空的時候洛基突然抬起頭對托爾笑。這個笑容托爾非常熟悉，每次洛基收到自己送他的禮物的時候他都會露出這種笑容。在托爾短暫愣神的片刻洛基已經湊到他的近前了，“殺了我，或者讓我殺了你，哥哥。”在對方舉起短刀時托爾心下一狠一個掌刀砍暈了洛基，似是得到解脫洛基暈在托爾懷裡。

把洛基抱回到床上，在他昏迷後他太陽穴上的網狀絲線便消失不見了。弗麗嘉被福拉和何琳攙扶著坐到床邊，趁著他身上藍光餘存的時候幫他做檢查。檢查的結果不太樂觀，弗麗嘉把人都趕了出去自己守在洛基身邊。

夢中的洛基並不好過，他夢見自己和托爾垂墜在一片懸崖上，冷風呼呼地灌進他的口鼻，自己除了被托爾握住的手其他地方全部懸空。“救…救我……救救我們，哥哥。”在風中艱難的發聲，洛基感覺握在手上的力量變大了。

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身下是深不見底地深淵。洛基可以感覺自己的體溫正在下降，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面板開始退變成藍色……

“洛基，”托爾在這時候開口了：“我們只能活一個。”托爾的表情洛基隔著冰舞看不真切，他努力眯起眼想要看清自己兄長的表情卻聽到他說：“所以，再見，我親愛的兄弟。”手腕上的力道一鬆，洛基瞪大眼睛往下落。打在臉上的風如刀刃，他聽著簌簌的聲音在耳邊，忠於托爾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那隨風飄揚的紅色披風和金髮卻落在腦海深處。

深淵比自己想象得還要深，洛基閉上眼不做任何補救任由自己落下。他抽出自己的短刀，回憶起弗麗嘉贈與自己短刀時的表情。她溫暖乾燥的手掌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充滿了愛與溫柔。

“洛基，洛基。”在弗麗嘉的聲聲呼喚中睜開眼，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落在他的臉上。被沐浴在晨暉中的弗麗嘉的面容刺出眼淚，洛基的感官凝聚在眼淚滑落的軌道上。“母后，我到底做了什麼。”

“我們會治好你的。”安慰的用布帕擦去洛基眼角的淚，弗麗嘉親吻洛基的額頭。

沉默著坐起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