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樓上說吧。
帝景大廈42樓以上為高層管理人員的辦公場所,有著專門的電梯上下,而慈郎的辦公室則位於45樓。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俯瞰,彷彿一切都位於自己的腳下——還真符合跡部的美學哈……
嶽人,你笑什麼?——端著咖啡過來的慈郎好奇地湊到窗前,把鵝黃色的腦袋擱了過來,不得不出手穩住他的身體。
這裡還真是適合你呢~~——意有所指地瞟向佔據著辦公室一角的大沙發,笑容中帶上了促狹。
那個啊,跡部本來說配個休息室給我的啦,不過,我覺得這個就挺好了,呵呵~~——把咖啡杯塞過來的慈郎蹦到沙發上,露出很滿足的表情。
你們的感情,還是好得讓人嫉妒哪~——擱下咖啡,跟著走到他面前,掐了掐他的臉頰,故意露出了眼紅的表情。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沒有防備地被他一把拽下了,倒在了沙發上,頓時,名貴的真皮沙發淪為了打鬧的戰場。
嬉鬧了一陣之後,枕在肚子上的鵝黃色腦袋不再有動靜,看來又被睡神召喚去了,這傢伙……
瞪著天花板,儘管沒有倒過時差,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昨晚的情景。
在時間的長河中,唯一不變的就是變。
並不是慈郎沒有變,而是一直著保持聯絡,我的改變與之同步,一點點接受而感覺不到而已。
不像那個人,數年的空白之後,帶著熟悉的氣息,卻又有著陌生的感覺。
最熟悉的陌生人嗎?——抬起左手,中指上那個銀色戒指泛著淡淡的光澤,自嘲地勾勾嘴角,這感覺,真的真的,很不好受。
手機鈴聲適時地想起,聽筒那邊傳來熟悉的低沉聲音,不自覺地輕輕鬆口氣,緊繃的神經逐漸鬆弛。
解下系在腰間的外套,蓋在慈郎身上,撕下桌上的便籤,交待了幾句話後,轉身離開。
安靜地聽著平津介紹著房屋的情況,接過他遞上的鑰匙和地址——那麼快就把我趕出來了啊~~
貌似是某個人上飛機之前就跟我說,不要住在我家的。——對桌的好友兼姐夫扶了扶眼鏡,表情絲毫沒有改變。
真是不好玩呢~~~聳聳肩,兩手往後背一靠——我是不要去做大燈泡啦~~~
我要去接嶽美產檢了,你自己過去吧。——平津抬腕看看錶,拿起賬單起身離開。
重色輕友!——嘟囔著揮揮手,視線飄到了窗外,對街的銀色跑車鎖住了注意力。
高挑的金髮美女從車門中走出,身材好得讓人不自禁地輕輕吹了聲口哨,只不過,從駕駛座走出的人影讓原本輕鬆的表情瞬時僵住。
旁若無人的擁吻,俊男美女的組合在旁人看來是那麼賞心悅目,我卻下意識地低下頭,拒絕再看——還需要一些時間吧……
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人影和車影,將已經冷卻的咖啡一飲而盡,緩緩踱出了咖啡廳。
仰望著高樓後透出的落日,笑容漸漸回到臉上——Tomorrow; is another day…
從法國的舞蹈學校畢業之後,就以職業舞者的身份遊走於全球範圍。這次回到東京,其實是計劃之外的安排——手肘的傷需要至少三個月的休養。
剛開始很享受難得的空閒,但是幾天之後,就油然而生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難道真是天生勞碌命?!
自嘲之餘,開始尋找能打發時間的事情,無意間就找到了一份舞蹈老師的兼職。
和一群14、5歲的孩子們在一起是件很快樂的事——他們張揚的笑容、生動的神采、還有對於舞蹈單純的喜歡,無不激動了被現實磨得有些麻木的神經。
獨立生活的這些年,從用驕傲掩飾自卑,逐漸變成了用笑容感激生活,或許這樣的變化帶著些許的不甘與無奈,但是卻在磕磕碰碰中逐漸找到了讓心平衡的方式。
曾經那個看不清楚情感走向,而一味倔強著、驕傲著卻又怯懦著的自己,在孤獨寂寞中緩慢地成長。那份在覺察前就已經錯過的愛情,竟成了支撐自己走下去的力量源泉。
或許以後會有一個人佔據身邊的位置,或許以後還是一個人走下去,但都沒有什麼關係,不會有遺憾了——這一生,無悔地愛一次,就已經足夠……
4
4、三 。。。
三 A
在一群十四、五歲的孩子中,他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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