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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而妖嬈,棕色的眼中黑暗氤氳,帶著絕望的笑意。
“我的老師……你知道嗎?”在最後一絲意識喪失之前,男子看到青年笑得溫柔,溫柔得一如既往,“我恨你喲……”
【恨你,是的,恨你】
【恨你將我拉入地獄卻留下我一個人】
【恨你給了我希望卻只是給了我一場幻影】
【恨你……是的……真的恨你呢……】
【里包恩……】
【我恨你呢……】
帶著血色的溫潤緩緩溼了臉龐,青年溢位血絲的嘴角緩緩勾勒出僵硬卻美如罌粟的笑容,褐色的眸子因悲傷而染上暗色。
“斯蒂亞,滿意了麼?”閉眼良久,青年睜開透明的琉璃色眸子,眼中的感情彷彿不曾存在過一般。將懷中男人的身體緩緩放下,青年微微挑眉看向門口。
“呵呵……主人您能夠下定決心屬下很欣慰呢。”完美到虛假的笑容,執事一如既往地謙恭,“這樣契約也能早一步達成了呢。”
“說到契約……”青年漫不經心地用白色手帕擦去手上的血跡,“我很好奇,你想得到的究竟是什麼?”
“只要主人能得到您想要的不久可以了嗎?”男人適時彎腰,掩飾住表情的波動,語氣卻讓人感到說不出的嘲諷。
“我想要的啊……”迷茫地看著自己白皙的雙手,澤田綱吉微微呢喃,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地上的黑衣男人,語調猛然一轉,“善後就交給你了。”
“……Yes;My Lord。”
第十二章
嗯?這是哪裡?扶著疼痛的頭慢慢地站起,青年無奈地看著四周的一片荒蕪。
……這裡是哪裡?
……我是誰?
失卻的記憶無法尋找,心似乎是生生被挖去了一塊,空落落的,卻痛得讓人窒息。原本應該明亮而富有生機的雙眸帶著淡淡的氤氳水汽,倒映這眼前荒蕪的世界,默然卻沉痛。
沿著彷彿是故意留下的甬道慢慢前行,卻看不到風景有任何的變化。蒼涼,荒蕪,這便是這個世界唯一的風景。
“有人嗎?”
喊出口的呼喚變成迴音飄蕩在冰冷的空氣中,絲絲冷意繞骨徹寒,青年的面色一路由茫然變為困惑再變為惶惑。
聽不到……觸不到……讓人瘋狂的世界啊……
終於停下腳步的青年茫然地看著自己白皙的雙手,沒有觸感,手從一株玫瑰中輕而易舉地穿透——彷彿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觸不到的世界嗎?”
青年確認般地低喃,淺淺的灰色在眼底漾開,無助,絕望與悲哀。
“迷路了嗎?大哥哥?”帶著奶氣的童音軟軟地響起,青年驚訝回頭,世界瞬間在天旋地轉間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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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是被痛醒的——像個笑話。事實上,男人確實是在被針刺般的疼痛下醒來,而疼痛的來源是腦下一枚尖銳的石頭。
“怎麼會……”醒來後的男人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左手邊荒蕪的莊園,而記憶中的傷口也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場拙劣的戲劇,他卻是戲中人。
跌跌撞撞地起身,里包恩愕然發現雖然沒有傷口痛感卻依然存在。而前一夜他們戰鬥過的莊園卻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記憶中成片成片芳香而純美的玫瑰彷彿從不曾存在過一般。歪歪斜斜寫著“失樂園”的木匾外是漫天遍野及膝的野草,彷彿也被遺忘了已久。
“六道……骸……”在呆滯了良久之後,男人終於想起了同來的同伴,然後發現對方昏睡在不遠處的草叢中。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看著昏睡不醒卻毫髮無傷的青年,里包恩皺起了眉,陷入了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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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如此骯髒呢……】看著陽臺上獨自飲著清酒的青年,惡魔緩緩拉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雖然因為牽扯到傷口在瞬間變得僵硬。
【所謂的愛,都是在自己不受影響的前提下啊,即使是大空,還是以自己為中心不是嗎?】挑起的眼角帶著諷刺的弧度,【或者一開始,黑手黨就是建立在之上的產物,給以期待……我果然是活太久了開始愚蠢了嗎?】
“斯蒂亞……”青年忽然回頭,讓惡魔著實愣了一下。
“什麼事?我的主人?”
“按計劃……毀掉彭格列吧……”
“Yes;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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