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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是我害了你們啊……

真是對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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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取繼承？”看著被包紮得如同粽子般的朝利雨月，少年微微皺起了眉，“按你這麼說……那個什麼索涅拉圖那的BOSS居然能夠確定縱向時間的繼承者是彭格列嗎？”

“咳咳……縱向時間？”男人有些難受地咳出一口血，純黑的瞳孔迷茫地看向半倚在牆上的少年。

“嗯。”少年點點頭。

“那是什麼？”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朝利雨月再一次追問。

“你們……不知道嗎？”男人的再次追問終於讓少年發現了問題，眼神輕微地閃爍著，少年輕柔地問道。

“不……嗯……我們不知道……”幾乎是直覺般地想要否定，看到少年荒蕪的眼神後，男人卻只能苦笑一聲，他，不想欺騙這樣悲哀的眼睛。

“我知道了……”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少年神色複雜地看向還在為藍寶和納克爾包紮傷口的路斯利亞，眼中浮現出迷茫和一絲黑暗。

【如果……繼承者不是彭格列的話……】

【未來……那又會是什麼樣子……】

【也許我們不會再相遇……但是……所有的人應該都會平安吧……】

【所以說……這才是真正的命運交叉嗎？】

看著聽到自己的回答後就開始走神並且身周瀰漫著絕望氣息的少年，男人想要出聲，卻被來自身後的手阻止，然後他就看著那個救了他的奇怪男人帶著他讀不懂的笑容湊到了少年的身邊。

“BOSS……”輕輕推了推少年，男人的聲音難道沒有做作而是帶著沉重的沙啞。

“嗯？”因為失神沒有發現對方的少年先是一驚，看到對方的表情後卻忍不住放柔了聲音，“路斯利亞……怎麼了？”

“你要捨棄彭格列離開所有人了嗎？”

“啊？”少年錯愕抬頭，看見的卻是男人悲哀的笑容。

“未來的你決定犧牲自己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呢……”男人的聲音微弱得像是幼獸瀕死的呻吟，“所以……你要再一次放棄我們了嗎？”

“不是……”出口的辯解如此無力，他知道，他確實動搖了。少年扭過頭，潔白的牙齒在淡色的唇上留下了血色的印痕，他，只是想要阻止那樣的未來啊……

“BOSS，你想過沒有……”男人握緊的雙拳用了用力卻還是鬆開，只是聲音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顫抖，“如果過去被改變，未來就真的會幸福嗎？”

“啊？”震驚的雙眼看向了男人微笑的眼，一絲冷意竄上了少年的背心。

如果……歷史出現變數……

也許，XANXUS就會在棚戶區過上一輩子

也許，死去的會是貝爾而不是吉爾

也許，六道骸就會死在實驗室而不是那樣就是被囚禁也固守著驕傲……

未來，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支配一切變數……

“這樣嗎……那我該怎麼辦……”空洞的眼眸帶著淚看向男人，棕色的眼眸映出了男人溫柔的微笑。

“我們願意將一切交給你，我親愛的BOSS……”

第二十章

人在臨死的時候也許真的的會想起很多被塵封在記憶深處的東西吧……因失血而模糊的視線裡，邊緣的色澤是屬於記憶中逐漸疏遠的那抹灰藍。

他真的快要忘了，第一個到達他身邊的人，是他啊……

記憶裡灰白的畫面倒轉，留下的卻是無盡的惘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何時，他與他已背道而馳。

我想要的……從來……就只是守護而已啊……

【站到這樣的位置，你就已經滿足了嗎？】

從來，就不曾變過……

【你屬於黑手黨的**和野心，就僅此而已了嗎？】

從來……不曾想過放棄啊……

【你……是要犧牲整個彭格列來成全你的偽善嗎？】

從來……不曾改變……

【你知道嗎？彭格列都是你毀掉的呢……如果你夠冷酷，那麼就不會有索涅拉圖那的餘孽，如果你夠機智，彭格列的撤退也不會如此的被動……彭格列……是毀在你手裡的啊……】

我唯一做錯的……僅僅只是過於天真了而已……

【殺死你所有的敵人！】

可是……我卻真的不能……

彭格列創立的初衷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