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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一副不正經模樣的青年,在最關鍵的時刻,用身體為他擋下了致命一擊。那一刻,沾滿了對方鮮血的少年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連XANXUS的到來都不知情。
然後的三天裡,他將自己關在了屋內,一直沒有出來。而那三天裡面,他第一次知道了瓦里安獨屬的彆扭的溫柔。
在那三天裡面,平時總是莫名喧鬧的瓦里安以一種詭異的氣氛安靜著,即使是脾氣暴躁的XANXUS也變得沉默。不會有人敲他的門,但是一日三餐總是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房間。然後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瓦里安似乎在瞬間恢復了平時的熱鬧——雖然在貝爾被掄牆的那一刻,斯誇羅“BOSS這次忍很久了”的嘀咕讓少年實在是有噴笑出聲的衝動。
雖然不曾開口,但是他清楚,在那些時候,瓦里安,真正成為了他的家,雖然……有些格格不入。
“……小鬼,你怎麼了?”斯誇羅微微皺起眉頭,看著眼前表情很像是回憶的少年,似乎是被他所環繞的名為“懷念”的情緒所感染,連一向的嗓門也是壓低了下來。
“沒……沒什麼呢……”少年微微側過頭,借勢抹去了眼底的溼潤,回頭又是溫柔的笑意,“那個……你們要休息一下嗎?”
“嘻嘻嘻嘻~王子來可不是休息的喲~”金髮的少年還是不正經地笑著,掩蓋在劉海下的眸子讓人看不出真實。說真的,對於澤田綱吉而言,他總覺得瓦里安屬性錯位相當嚴重。暴躁的大空,性格詭異的嵐,沉默的雷,痴迷錢財的霧,怪異卻溫柔的晴,還有與大空同樣暴躁的雨……與他的守護者不同,卻是同樣的可信。
“小鬼……你很奇怪啊……”幽幽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少年強壓□體的條件反射,錯愕回過頭,然後看到了在那一瞬間他已經猜到的人:瓦里安中他最不熟悉的,瑪蒙。
“是嗎?”有些勉強地笑了笑,對於現在的澤田綱吉而言,他最大的畏懼不是白蘭,也不是那些總會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敵對家族,他的畏懼,來自於霧——用真實掩蓋虛假,用虛假掩蓋真實的,唯一能夠同時掌握真實與虛假兩邊的霧。那是不知道為什麼,源自於內心深處的畏懼。
“哼。”也許是覺察到了少年的疏離,嬰兒微微冷笑一聲,緩緩飛到了搭檔的肩上。
“對了……斯誇羅……你們怎麼會來?”覺察到了氣氛的微妙和詭異,急於逃避的少年連忙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淺灰色的眼在少年身上微微停留,來自記憶的情感然這樣的場面有些不真實的感覺,男人有些暴躁地皺了皺眉,語氣急促而不滿,“還不是你們這群小鬼!”
“咦?”疑惑的棕眸透明而美麗,卻讓男人更加不爽。
“你家的那群……唔……”
“嘭!”
銀髮男人的咆哮被半途扔來的椅子砸了回去,紅眼的男人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又在少年抽搐的眼神將貝爾再次掄牆,列維依舊盡職地和瑪蒙一起充當著背景牆,唯獨不見路斯利亞的身影。
……話說,其實一開始就沒看見吧?
“混蛋BOSS!你在幹什麼啊!”男人的咆哮喊回了少年的思緒,但對於習以為常的XANXUS卻是殺傷力為零。毫不猶豫地再次將屬下掄牆,紅眸的男人直接走出了大廳。
“喂!混蛋BOSS你去哪裡?!”好不容易爬起來的斯誇羅一邊咆哮著一邊追去,列維和瑪蒙也是毫不猶豫跟上,只有貝爾在“嘻嘻嘻”了半天后才慢慢跟了上去,只留下了一頭霧水的少年。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澤田綱吉少年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望天無語。
XANXUS番外
他是暴躁的君王。
從來沒有人敢於懷疑這一點。不管是追隨著他的憤怒的斯誇羅,還是那群內外具汙的瓦里安隊員,哪怕是親手冰封了他的九代。他們從沒想過他會臣服於一個人。
他也不曾想過。
簡直是冷笑話。
可是這個笑話真正發生的時候,卻沒有人會笑。因為,他們已經連哭都來不及。在彭格列十代目的葬禮上,他,XANXUS,必定成為君王的男人,終於在一個人面前,心甘情願地跪下,哪怕那個人已經看不到。
澤田綱吉,他們的神,已經墮落的他們唯一的信仰。
第一次知道澤田綱吉這個人的存在,是從冰封裡解脫的那一刻。那個老人眼裡的愧疚和照片上少年天真無邪的笑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XANXUS,我知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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