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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鬼畜更鬼畜一樣,打倒裝純的貨色的唯一辦法就是比他裝得更純”。
只是少年,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對不起,我忘了……”白蘭輕輕頷首,顯得嬌柔無比,弱不禁風。
“……”澤田綱吉很好地體會了一下風中凌亂,淚流滿面。難道說在鬼畜上他壓不倒自家老師,裝純也壓不倒一朵白蘭花嗎?
……很好,少年你真相了。
……對了,其實裝純賣萌什麼的呢你不僅不如白蘭,你連你家鬼畜老師都比不過。
“嗯哼~綱吉君真是有趣呢~”白蘭揚起頭,仍由陽光遍佈了此刻仍然有些稚嫩的面容,紫羅蘭的眸子被陽光穿透,氤氳了眼底的迷茫,“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阿綱的真正想法呢……”
“比起那個的話……白蘭你不是更應該說明你這麼做的原因嗎?”有些狼狽地側過頭,第一次,澤田綱吉覺得陽光是如此的刺眼。
“綱吉君……不是明白嗎?”因為高度差的原因,白蘭的眼光讓澤田綱吉有種無處可躲的感覺,尤其當對方的言語,幾乎稱得上是狠毒地揭開了一些他不願面對的東西。
“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明白……”遊離的視線摻雜了隱忍痛苦和決絕,是的,他明白,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去面對。那些掩藏在心底的痛苦,終究已經成為了令他裹足不前的圍城。現在的澤田綱吉,早就不是那個明知未來的命運還能夠去抗爭的那個少年。他可以去面對世界毀滅,他卻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去傷害那些他所在乎的人。
說是懦弱也好,自私也罷,他終究是個凡人,被那些糾纏的情感所束縛的那一刻,他註定萬劫不復。他,從來都不是神。
“阿綱果然都知道啊……”輕輕的嘆息夾雜著痛苦和一絲解脫,看著不遠處在戰鬥中已經落於下風的六道骸和雲雀恭彌,紫色的眼眸中斑駁的色彩壓制了洶湧了情感。與少年擦身而過,他的眼中彷彿只有那個擁有著屬於澤田綱吉外貌的自己。一切那個孩子都知道啊……那麼就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自己替他解決這一切的話,他應該還是會記住自己的吧?
'真是的……什麼時候我都這麼聖母了啊……'
'陽光什麼的,果然還是太耀眼了……'
舉起的手遮擋了刺眼的眼光也遮擋了窺視的視線,身形微微一動,便是恰恰出現在了這個世界的白蘭和雲雀恭彌之間。這個時候,儘管是事前被救了出來,六道骸的身體還遠遠沒達到鼎盛時期,此刻已經顯出疲態,而云雀恭彌一貫是以近身戰為主,此刻雖稱不上遍體鱗傷但倒也是有些狼狽不堪了。
“嗯哼~”金紫夾雜的眸子帶著惡意的笑意看向面色平淡的白髮青年,屬於少年的柔美的容顏在邪肆的笑容的映襯下一點點勾勒出了遠去在青年記憶裡的那個俊美,溫柔,癲狂而悲哀的面容,那是屬於十年後的澤田綱吉,那是被記憶埋葬的遠去。
'其實我們都懂呢……'
'我們什麼都知道啊……'
'那從來不是你的錯啊……'
'為什麼……不相信我們呢?'
沙啞的笑聲破碎在發白的唇邊,低啞喑沉,那是野獸瀕死的悲鳴。青年低低地笑著,眼角挑起露出笑臉的形狀,卻是說不出的蒼白和悲傷。
“……笑得真醜。”抽了抽嘴角,擁有著澤田綱吉的身軀的這個世界的白蘭傑索發出了中肯的評價。
“嗯哼~”青年不置可否地挑眉,眼角下的倒爪形刺青伴隨著青年的的表情變化顯得更加的放肆和妖嬈,“這種事……你管不上吧?”
“真是的……那就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上吧……”輕柔卻倍含殺意的回答,面對面的相似而異色的眼眸以相同的形態眯起。凜冽的殺意使得風雲也為之變色。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不容易恢復了體力,卻又被這種可怕到極致的氣勢壓得動彈不得,獄寺隼人咬起牙,有些艱難地發問。
“不知道呢……”視線凝聚在火焰色半透明的身影上,山本武低垂的眼眸間掩藏了絲絲悸動。澤田綱吉,白蘭傑索……他們和他們的差距果然不僅僅是實力上啊……那是靈魂最深處的差距……永遠也無法逾越的天塹……
“那麼……十代目……”茫然的視線轉向沉默的少年,得到的是更加迷茫的回應。
不能阻止啊……
不可以阻止啊……
痛苦的棕眸帶著脆弱無奈地閉上,澤田綱吉比誰都明白,這是他無法插手的戰鬥。
白蘭?傑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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