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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毫無疑問。”

“他整個人除了那具軀體在毫無幹勁地打轉其餘部位根本不在同一個平面上——是的我注意到了你完全沒有聽懂所以讓我換個方式——他是蘇格蘭場中最不需要煩心自己位置的人，他可以在犯罪現場悠閒地呆上一天他不用驗屍也不用做筆錄甚至不用擺弄各種探測器械他真的就是在那些地方站夠24小時而已，他也可以像鰻魚一樣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吃那些掉滿一地屑渣的零嘴，他所做的全部就是像個其他什麼人類一樣一直呼吸就對了。”

“我……但現在還是沒聽懂，你要不要試下第三種方式？”

“他現在像瘋了一樣想要破個什麼案子，John，憑他·自·己，功勞記在他·頭·上！能聯想到什麼嗎？”Sherlock放滿語調，滿懷期待地望著。

☆、（2）

（三）

“……唔……”醫生很小心地措辭，“……他……想要……繼續……向上爬？”

“他想要證明他自己！”Sherlock立馬放棄了，“你也不看看他的歲數他這輩子就這樣了不存在什麼繼續往上爬的希望——他沒日沒夜地守著那個佔滿所有報紙頭條好幾個星期的金融盜竊團伙並在最後將他們抓拿歸案這種長期的費腦的極具野心的舉動發生在他身上根本是聞所未聞（“你說那個面具小丑的案子？可那不是他破的……”）對，關於這件事我有點話要說但現在還是不要重提的好你真該看看那天他衝到這兒來時的表情……嗯……還是不要重提的好……

“不管怎麼說那麼簡單的案子都不應該拖滯這麼長的時間——如果他有Mycroft的技術幫助，你知道，那群二百五能屢屢得手全是靠反監聽科技——但他沒有，那是全憑一己之力真正意義上的小警探辦成的事——嗯，說到這裡我才終於知道他那天為什麼是那個表情——所以那一刻我的猜測才成為現實，他和Mycroft已經很久沒有私人往來了。”稍作停頓後，又道，“只不過現在我還沒辦法確定一開始到底是他……還是他提出來的。”

“猜測？”John抓著自己感興趣的地方不放，“你猜測多久了？”

“打從我一回來起。”偵探的語氣散了下去，顯然解釋這些毫無挑戰性的東西讓他感到由衷的無聊，“算上你對我的暴力行徑和親愛房東的見鬼版本他採取的行動更加……柔和一點。”

“他擁抱你了？”

“……”Sherlock抿緊嘴唇，過了很久才吐出一個詞，“是的。”

“咳。”John也抿緊嘴唇低下頭，藉此掩蓋笑意，“出乎你的意料不是？”

“重點是，”Sherlock移開話題，“在他表達完他的感情之後（“他有沒有把你勒得生疼？”）我說之後！——不他的力氣沒有你想想中的那麼大，連我都可以用一隻手把Mycroft拍扁在牆上他卻沒有一次能翻身——在那之後他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埋怨，John，一個高功能反社會者都覺得他應該有一點點怨恨，他卻沒有。”

醫生挑起眉角，看著偵探的動作。

“你是說……他應該會在心裡埋怨Mycroft把你生還的訊息瞞了他兩年。”

“看，你還是能明白過來的。”

“對！”醫生說，“我就是這麼做的。”

“他沒有責備Mycroft　，要麼他真的把他當神一樣崇拜要麼他們已經結束很久了——我大膽地認定第一種結論的可能性為零因為在精神關係上Lestrade還是佔據一定上風的所以剩下的選項或許就是答案。”

“嗯……”

“他又穿上了那種低俗的腰帶，那腰帶沒有放槍套的位置，他連拔槍都沒以前順了，Mycroft總是病態地幫他訂製東西。”

“嗯……”

“還有Mycroft居然一改常態地開始鍛鍊了，別去想它，那是一幅絕對恐怖的畫面。”

“嗯……”

“加上那胖子最近偏執狂發作一樣想拆散我和你，光憑這一點就值得我在他酒裡下更多的毒——你發現他開飛機的時候有多麼不穩麼？當時我巴不得看他能再往下傾斜五米，這樣那些特種部隊就要在一堆廢墟里面把他拉出來了……想想都是美景。”

“拆散……”

“呵呵……對不起，我又把那個場景想了一遍。”

“Sherlock，我並不覺得我們之間……”

“而那頂帽子……”

“……那頂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