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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深入的時候渴望仿似得到了撫慰,熱意漾開,卻帶來了更深的渴望,想要更多,更深的充實。
“不了,你……快一點……”羞澀埋入肩窩的臉頰是醉人的暈紅,即使懵懂,卻依舊明白這種行為蘊涵的私密意味,但決不會排斥,因為亦父亦師的男人是一直精神上所信賴仰望的存在,敬慕,依戀,欽佩,甚至有著包容的憐惜,所以會預設他的威嚴,順從他的教導,心疼他的悲傷,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你說我是你的,永遠,那麼,這就是我所信奉的真理,白哉。
柔順的軀體完全地為侵略者開放臣服,青澀的四肢細長柔弱,勾在腰肢上的雙腿一次次無力地滑落,又一次次堅持地纏上,宛如雨水中被打得瑟瑟發抖的枝葉,卻悄悄的延長生長著,展現出最充盈的生機,柔弱中透出堅強和無比的韌性。
每一次貫穿細瘦的身體,那種熱情而生澀反應都是強烈而直接的,加大力度和進入的深度,少年會擰起眉頭,不堪承受一般地顫抖低吟,而一旦愛憐地放慢了速度,他卻難耐地舞動著腰肢無聲地催促,要求著強悍的折磨。
面對你白紙般的情慾世界,我的侵犯宛如死亡般的濃重,每一筆每一畫都將是永恆的烙印,想到這一點簡直叫我沸騰得無法自持。
純潔無辜又聰明溫柔的孩子,真的很容易叫人不由自主地燃起犯罪的慾望,把你關在任何人都看不見的地方,讓你的美麗和甜蜜只有我能擁有。
絕對,絕對,不可以放開你。
掠過身體深處的一點時在少年短促的低叫聲中甬道甜蜜地收緊了,膩人的吮吸,白哉的眼睛顏色猝然變得更為深沉濃重,燻蒸出情慾的烈色,“在這裡嗎?”拉起雙腿大力壓折在胸前,分開到幾乎不能承受的角度,抽插深進精準而沉重,有意識的蹂躪著那連線著快樂的點。
這樣不留餘地的攻勢下呻吟高昂起來,“慢一點……我……”喘息著羞愧地發現身前的分身又漲熱起來,被男人適時的緊握住滑動,快感累積疊加般的迅速飆高,眩暈地搖著頭,豔麗鋪陳的髮絲在碧綠的底色上拉伸出美麗的波紋,眼角的水跡閃出亮光,那是悅樂裡不自禁沁出的官能的淚水。
真緊,而且那麼的熱,震顫著壓迫深進的慾望,手的動作一旦激烈,那粘膩的內壁就會無限緊密地貼合吸纏,瘋狂地痙攣,帶著哭音的呻吟也會瞬時尖銳,背上傳來細細的刺痛,無意識收緊的指尖劃下的情慾傷痕,刺激得侵佔的節奏更加狂野。
“放……放開……我快要……”狂亂地扭動著用力地收緊了身體,白哉不禁狠狠一震,最後一絲理智蕩然無存,瘋狂的挺進抽出,盡情地蹂躪著身下婉轉融化的身體,幾下要將少年撕裂的深快進入中鬆開了手,“啊——啊……”尖叫聲中一護震顫著噴發了出來,無上的快感中將一切推到了極限,輕盈無限的解脫,而緊密高頻震顫的內裡也逼迫得深進的慾望一陣顫抖,一波波的溫熱液體噴射到身體的深處,“唔唔……”餘韻中猶自不時輕咬的內壁又是一陣震顫,為那深處淫靡的觸感。
眼眸好一會兒才恢復了焦距,情事後媚人的紅暈將那種慵懶襯托得情色非常,懶洋洋地蜷縮在白哉懷裡,少年撲扇著羽睫不肯抬起頭來,“吶,白哉,為什麼,要對我……”
白哉愣了愣,不禁失笑了,他湊到一護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就見少年的耳垂如斯響應的紅了起來,那種可愛,讓男人的笑容更深了。
“因為喜愛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
刻意隔絕了世界卻隔絕不了孤寂,幾十年的自療竟比不上花海中一個溫暖的擁抱,而這麼久的時光裡,我從沒有有你相伴的這九年笑得多,笑得真。
當初向你偷草莓父親索要你其實只是刻意的為難,從法瑞亞帶走你也並不知道你會成為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存在。
是命運那不可預測的絲線,將你帶到了我的面前嗎?
“哇呀~~~~呃,痛死我了……”一護突然驚叫著跳了起來,然後又因為腰肢和秘處的痠痛慘叫著掉回了白哉懷裡,沒發現白哉的眼神瞬間又變得深沉,詢問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絲暗啞,“怎麼了?”大掌撫上腰肢,按摩放鬆著痠疼的肌肉。
“露娜呢?她不是向來這個時候來叫我起床的嗎?會不會被她看到了?”想起剛才那麼羞人的事情居然是在草地上發生的,雖然草地是很軟啦,但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在於露娜找人和偷看的本領都是一流的,要是……思緒一團漿糊一般的一護臉色忽紅忽白,忽青忽紫,那叫一個精彩。而此刻完全被忽略的某法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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