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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掛著叔叔而不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那臉立馬黑了一層,但一想到自己這幾天收到的粘杆處的密報和弘晝一天三遍想要先行進京的奏摺,就滿心的暗爽,‘活該,誰讓你去英雄救美的,這下好了吧,甩不掉了!哼!讓你敢勾引朕的兒子,這回報應來了吧!’
完全體會不到親弟弟悲催生活的皇帝陛下很是惡毒的想著要不要等到新月進京的時候,將她塞到弘晝府裡去,這樣朕也好天天看戲不是嗎!
而永璜一看乾隆的那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的神色就知道,未來的日子不缺好戲看了!想到這裡,永璜高興的端起一旁的茶水,怡然自得的喝了起來。眼底精光一閃而過,五叔,侄兒可是幫了您大忙啊,您不是愛看戲嗎,侄兒將那新月格格接皇父的手送入您的府中,想必,您一定是歡喜的!(捂臉,永璜,你好惡劣啊,弘晝知道了會哭的,真的會哭的哦!)
等乾隆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永璜在喝著茶,修長的手指撥弄著茶蓋叮叮作響,很是漂亮,看得剛剛回神的皇帝陛下再一次的走了心思。
永璜也不說話,只是心思又轉到了前些日子的招額駙事件上,‘聽說那個新月格格十分有趣,今年也十六了吧,守孝過去都成老姑娘了,要不這次讓皇父一起選出額駙,這樣也熱鬧一點嘛!’摸了摸下巴,永璜認真的考慮著。
皇帝陛下再次拉回神思的時候,發現永璜也在發呆,看著自己這個好不容易成年了的兒子現在身中秘藥,竟然壽數不長,原本才有些開懷的心情立馬陰鬱了下去。
他雖說決定將自己對永璜的那不知名情感給掐斷,也想過將永璜圈禁在家,但從沒有想過要了這個兒子的性命。每次想到那天晚上永璜就那樣無聲無息的倒下去之後,乾隆心底那被束縛住的感情就會愈發激烈的掙扎,強烈的表達著要出來的**。
他每次都要壓制好久,才能將心中那股想要破土而出的情感封印住,但每次看見永璜,自己的視線卻開始不受控制起來,越來越長時間的追逐在永璜的身周,他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對勁,必須將它壓制在心底最深處,否則。。。
“永璜,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中毒,活不過二十五?”沉默了一會兒,乾隆終於問出了這個自己一直懷疑的問題。
很驚奇的,永璜轉過了頭,看著臉上全是認真表情的便宜阿瑪,笑道“啊,這不是很好猜嗎,兒子的身體如何有誰比兒子更加了解,生在皇家,本就沒有什麼對錯,要怪只得怪母妃將兒子生的太早,擋了別人的道兒!”說著,用準轉過了頭去,看著室內那盆開得正豔的六月雪,在不說話。
聽了這個回答的乾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知道自身的怒氣‘碰’的就爆出來了一樣,但看著面前毫不在意的永璜,他還是剋制住了想要大發雷霆的脾性,緊緊握著拳,深呼吸了幾口氣,將胸口的怒氣全部憋了回去,眼神複雜的看著永璜。
此時的乾隆好像又想起了永璜倒下去的那天晚上:
乾隆看著面前呼吸微弱好似沒有的永璜,渾身犯冷,直到握著永璜的手才發現永璜的手竟然比自己還要冷,就好似沒有溫度一般“太醫,大阿哥的病情怎麼樣?”有些艱澀的問出口,乾隆害怕聽到那些不好的訊息,作為一個帝王,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他從沒有如此失措的時刻。
聽了皇上的問話,所有的太醫都低著頭,眼睛小心的左看右瞧,隨後才集體跪下“臣等無能!”
當時看著那些全滿一地的太醫,乾隆第一個想法就是將這些庸醫全部拖出去,斬了!但隨後想到永璜還需要他們的救治才生生的忍下了這口氣,“朕要知道大阿哥怎麼樣的,你們這些奴才倒是說個話,朕數到三,要是沒有人回答,那麼你們也就不要想著能帶著脖子上的那顆玩意兒回去了!”陰沉的語氣,威脅的話語,還有一個整個人都快被低氣壓包裹的嚴嚴實實,無人敢接近的帝王,這個場面,讓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的森森的打了個寒戰,他們知道要是今天大阿哥出一丁點的差錯,那自己這些人就別想著活過明天早上,皇帝絕對會將自己這些人大卸八塊!
一想到這裡,太醫院的左院判立馬磕頭不止,回道“皇上,大阿哥好似沒有求生意志,而且湯藥也沒有配合使用,心中的生氣更是大大的減少,若在沒有辦法,大阿哥怕過不了今年這一關!若好好調理,或許能過二十五歲那一關。。。”當然,後面的話左院判在沒有說出口,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沒說的那句話是機率很小。
他至今還記得那時候自己聽到這話的時候,徹骨的冰寒,心跳更是直接停跳了幾拍,直到自己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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