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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心思慎密的他很早之前就懷疑有人暗中幫助,而這個人不但對他們的行昗瞭如指掌,而且還有可能就是指揮搜尋行動的首腦,否則以京樂家的能耐,怎麼可能花上近半年的時間還找不到一個人?
烏爾的說明讓浮竹完全怔住,連腿上的重量何時移走,何時離開庭院,何時躺回床上都沒留意,腦子裡不斷迴響著第二次見面時京樂說的話。──「被印上我的記號開始,你永遠就逃不開我。」
原來,自己還是一直都在京樂的影響下過日子。
仰躺於軟床上的浮竹終於回過神來,放鬆一直緊繃的身體,閉上眼,胸口突然開始發悶。或許,是註定了吧。甚至連身體都真正的,印上了那個名叫京樂春水的惡魔的記號,像訂定契約似的,永遠,逃不開──
雨滴落下打在浮竹膝上攤開的書時,浮竹才抬眼望了望灰暗的天。坐在日式庭院的長廊上,整座空間除了落雨聲外靜得有些詭異。烏爾,葛和伊爾三人這幾天都比之前來得緊張,平時白日只有自己一人的時間並不太多,而今天那麼剛好就是,原因無他,就是伊爾收到市內來的訊息,京樂家在停歇半年後又重新開始了找人的行動,而範圍也縮小到了北部。
而這些天浮竹一直沒法平息心裡的躁動,在以前或許還弄不清原因,但在渡過一年多的經歷之後,要是還搞不懂的話,那他這些日子算是白過了。深吸了口氣,愈來愈大的雨隨著吹起的風濺灑長廊,零星的落在身上,沒被衣物覆住的肌膚因滴進雨水而變得有些冰涼,白晰無暇的臉龐上中泛著淺淺的紅。浮竹抬手貼上自己的額,掌心傳來微高的溫度。
看來是發燒了。浮竹閤上書扶著廊柱站起來,閉著眼輕搖了搖頭想減低因低血壓引起的暈眩,卻沒想到體溫的變化讓暈眩感更為加劇,重心一偏就往廊外栽去。啊,跌下去了呢……算了,痛就讓它痛吧……想著,浮竹也很順從心意的沒做出反射性想解救或抓取什麼來平衡的舉動,自暴自棄的等著摔落地面的疼痛襲來。
結果傳來的是一股明明熟悉卻又感覺到些許陌生的氣息,浮竹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醒來後的直覺大大的提升了等級呢。貼靠在寬厚胸膛上,滲進肌膚帶著微熱的溫度讓浮竹愕然的抬頭睜眼,望進一雙深如子夜的眸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空了許久的懷抱一下子獲得了滿足,本該擁有卻失去的重新回到原處,京樂第一次感到心裡那股小小的充實。懷裡那雙自己以為會再也見不著的美眸,如今再度閃耀著光澤,從浮竹眼裡,京樂看到了他愕然後的疑問。挑挑眉,京樂低頭貼近懷裡有些失色的唇。「你說呢?竹。兒。」曾從他嘴裡出現的唯一一個膩稱,重出江湖。
不屬於自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浮竹不適應的要躲,被京樂很乾脆的堵住後路──直接封住唇。溼滑的舌勾住自己的,挑逗性的吸吮纏繞。很久沒接觸這類“活動”的浮竹又在心裡大大的嘆口氣,很自甘墮落的放棄反抗回應。被這麼一趟索取下來,浮竹的頭暈得更嚴重,全靠著京樂的託抱才不至於滑坐廊道上。
這種親密的貼靠要是還感覺不到懷裡身子的反常溫度,那京樂也太沒神經了。「不舒服也淋雨?」皺著眉將人橫抱起來,大步朝大門外走去。找到人帶回去才是重點,其他小事有的是機會能解決。伊爾和他那些朋友從來就不被京樂放在眼裡,幾個羽翼未全的小雛,跟京樂打過交道的那些奸險豺狼比起來只算得上是小菜一碟。
頭暈目眩的浮竹一時也沒注意自己被帶出了現今的住所,直到被抱進了船艙落在軟床上才想起外出的三人,費力的在京樂手底下掙扎著要回去,已開動的船加上未愈的身體不適應,連一點點輕微的晃動都會讓難受感呈倍數成長狀態。於是……浮竹在連惹惱京樂都用不著的情況下,直接暈倒在床上輕鬆制著他的男人懷裡,穩穩當當的被帶回了京樂家住所。
TBC……
(Ⅹ)
~~~~~~~我是毀滅一切的決定(上)的分隔線~~~~~~~~
純粹溫和的氣息還殘留在空氣中,熟悉的身影卻已失去,餘下來的,是空盪的房間,以及不甘,憤怒和焦躁的情緒。伊爾側著頭趴在曾是浮竹每晚躺臥的床畔,睜著的漂亮眸子,少了那人所在時閃耀著的光采,不語,安靜的維持著整日來一貫的姿勢。
窗前的躺椅上坐著葛力姆喬,短短的淺藍髮色,在深夜明亮的月光映照下泛著一層銀白,兩手交握撐著膝,捂壓在唇上。微眯的雙眼低垂著,毫無一絲倦意,淺淡的散發著一股暗沉。烏爾雙手抱胸斜倚著門框,頭微仰靠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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