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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範圍後便一直看著前方你來我往的爭鬥。沒有一般人驚慌失措或歇斯底里的失控反應,就只是默然的站著,乍看下很是冷靜,但那張絕美臉蛋上顯現出的不自然,徹底洩露了他的擔憂。在被擁進臂彎裡聽見京樂滿含歉意的聲音,他才籲出緊攢著的一口氣,放鬆的偎入帶著微溫的熟悉懷抱裡。「你沒事就好。」埋著臉悶悶的道。「不過……那還是個孩子!」再抬起頭時,京樂訝然發現戀人原先剎白的臉已染上淡淡的紅暈。那是……生氣的表情。
已經許久沒經歷過此程度的痛感的冬獅郎正努力保持著自己的意識。在退了一小段路發覺京樂沒有追上來的跡象後,轉身改為前衝的姿態朝大門奔去。心底雖對京樂不追上來的舉動有不小的疑慮,但兩臂傳遞而來的刺痛感讓他不得不暫時先將心思放在儘速離開此處的先決要務上。半天高的精緻鏤空雕花鐵門已映入眼簾,冬獅郎突然改變角度掠往一旁與門同高的圍牆,按著借力使力的要領便這麼輕鬆的踩了上去。剛準備跳下去時,左後方死角爆出一陣破空的聲響,急遽向他接近。
“該死……”過份疼痛過後造成的麻痺感讓冬獅郎喪失閃避的先機,就這麼被竄出來的繩狀物緊緊纏住頸部,只要對方再加大一點力道,便能很輕易的將他纖細的脖子就這麼絞斷。冬獅郎的神智幾乎陷入昏迷。氧氣已經到不了腦部了……他想。感到頸部的牽制緊了緊,身子立時被扯向空中,半眯著眼試圖打起精神,卻只瞥到那一閃而拭的光影……
TBC……
(二)
~~~~~~~~我是銀笑起來像狐狸的分隔線~~~~~~~~~
市丸銀細緻的臉上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他拖回纏住暗殺者頸項的繩,一個小小的物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依循著自由落體定律碰的一聲落下,幾滴暗色的液體飛濺在草坪上。
銀定眼一看,兩道好看的細眉立時微微合攏,一向笑眯著的眼也睜了開來,帶著懾人的紅光。「啊啦啊啦~還是個孩子嘛~」轉瞬間又回到他一貫的表情。「看樣子傷的不輕吶~麻煩了……」左手一翻,一根閃著光芒的銀針出現在他手上,彎下身將銀針刺進冬獅郎側頸處。
「銀!」浮竹急急跑了過來。
京樂在後頭一臉緊張的跟著,「喂!喂!你慢點吶!十四郎!」手裡還抓著先前好好遮在他肩頭上的雪白披肩。
浮竹微喘著氣在草地上那小小的身影旁停下,蹲低身子將纏著冬獅郎頸項的繩子解開,拭去他唇角的血跡,輕柔的撫著那張白得嚇人的小臉。「他還好嗎?」仰頭問著立在一旁的銀。
「老實說並不怎麼好。」照實的回答。「十四郎?」銀不怎麼瞭解的看著浮竹的舉動,「你認識這孩子?」卻也不阻止他。反正這孩子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而且他剛刺進他頸側的是少許麻醉及止痛劑,短時間內不可能醒過來,沒什麼威脅。
京樂此時才來到銀的身邊,無奈的再次將手中的披肩攬上浮竹肩頭。「怎麼可能,這孩子我都不認識。」轉頭對銀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
銀沒好氣的瞥著京樂笑的一臉欠扁的痞子樣。「才安靜好一陣子而己,你又去哪惹了什麼事?」自己家的這個主事者怎麼就沒先幾代領導者那種穩重感?基因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京樂皺著眉頭擺擺手,「我說你可別冤枉我。我這些日子的行蹤你還不清楚?哪有機會溜出去啊。」指指自個身後。「要說惹事生非,屋裡那個“紅.頭.發”的小鬼應該比我更適合這四個字。」還特意加重了幾個關鍵字。
銀自然清楚他話裡的真實性。近來天氣逐漸轉涼,浮竹的咳嗽照例又嚴重了起來。為了改善他天冷就變本加厲的老毛病,京樂好不容易逮住黑崎醫生此次休假的空閒時間,三不五時就往靈跑,幾乎天天纏著黑崎醫生他幫浮竹做一次徹底的身體檢查。自然沒什麼機會出去亂逛,那麼……這孩子是誰派來的呢?
銀轉身往冬獅郎奔來的方向走回去,仔細的將周遭嚴實完整的觀察了一遍。最後停在一棵紅檜木前。樹身上嵌著一柄雪白的短刀。正是之前被京樂甩脫的,冬獅郎的武器。握住刀柄將它拔出來,輕柔的撫過刀身,銀纖白的手指停在刀刃上,微一用力,紅豔的血珠立即自指尖滲出。「啊呀呀~」微微一笑,將冒血的指頭含進了嘴裡。
「咳!咳咳!」浮竹正想叫京樂將這孩子一道帶去靈,剛要開口便被胸腔處湧上喉頭的一股燥熱影響,捂著嘴劇烈的咳了起來。京樂連忙扶起他,輕柔的替他拍著背。銀恰巧邊走手裡邊甩著道淺淺的白光散步回來,見狀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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